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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票证里的烟火

    江城穿越之票证里的烟火 (第2/3页)

用吸水纸轻轻按在票面上,吸掉多余墨汁,“等墨干了,再用青石压平,别让票边卷起来”。张奶奶蹲在旁边看,手里拿着块当年用这布票做的碎花袄碎片,笑着说 “念秋啊,还是你懂这票,这字补得跟当年粮站发的一样,你看这‘布’字的撇,跟我袄上的布纹一样软”,顾念秋也笑,眼里泛着光,像映着当年粮站排队扯布的热闹:“您的日子都在这票里,得补得正正的,让您每次看,都像回到扯布那天”。

    帮老郑补 1968 年粮票,她会先翻父亲留下的《票证修复手册》—— 是 1980 年代的线装本,纸页泛黄,夹着当年的票证描红稿,某页用铅笔写着 “1968 年粮票‘5 斤’字样,宋体,‘5’字弯钩半径 3 毫米,‘斤’字撇长 5 毫米”。她戴着两副老花镜,手指在描红稿上慢慢滑,“老郑你看,这就是你爸粮票上的字,我按这稿补,保准像当年的”。她用中毛笔蘸淡绿色墨汁,先描 “5” 字的弯钩,“要圆,像当年粮站的馒头一样圆”;再补 “斤” 字的撇,“要短,别超原字的长度”。补完后,她把粮票放在青石下压着,“压半小时,票角就平了”。老郑凑过来看,眼泪掉在绒布垫上:“就是这字!当年我爸每天揣着这票去粮站,换两个热馒头给我当午饭,现在看着这字,像我爸还在粮站门口等我”,顾念秋递给他张软纸巾,“您爸的心意都在这票里,补好了,就能一直陪着您”。

    有次修复时,顾念秋在父亲的票证匣里发现张 1978 年的布票存根 —— 上面有母亲的签名,是当年做的确良衬衫时留的,存根背面写着 “念秋的第一件的确良,要留着”。那天她坐在工作台旁,眼泪掉在存根上,晕开一小片墨痕,她赶紧用吸水纸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妈的心意”。擦干眼泪,她继续把张奶奶的布票压平才关店,“奶奶还等着给孙女看呢,爸也会支持我的”。

    上午 10 点修复高峰过了,顾念秋会来杂货店买块糖糕 —— 是老吴师傅按 1970 年代配方做的,麦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发完票证,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凭票换的粮,实在甜,吃着踏实’”。她付账时总会多给 5 毛钱,说 “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 “下次多放勺麦粉,当年的糕麦香重,香”。路过工作室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票证柜关严了:“票证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干绒布擦票证,擦了半小时,“怕票纸受潮变脆,这些票是街坊的日子,不能坏”。

    张奶奶总把老布票包在棉布里拿来:“念秋,这是我当年给孙女做碎花袄的布票,你帮我修修,现在只有这票能想起当年扯布时的热闹,粮站排队的人能绕巷口”;老郑帮她整理票证样本册:“念秋啊,你这样本册乱了,我帮你把 1960 年的粮票放一起,当年我爸就是用这票给我换的上学馒头”;就连刚搬来的 00 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记故事,“顾奶奶,我帮您把票证故事输进电脑,我爷爷也有张老粮票,我想知道他当年怎么用票换粮食的”。小孙输数据时,顾念秋就在旁边念,念得很慢,怕小孙记错:“张奶奶的布票要补‘地方布票’,老郑的粮票要补‘5 斤’,小孙的油票要压平”,念到故事细节时,还会补充 “张奶奶排队两小时,老郑爸换馒头,小孙奶奶走三里地”,小孙记完后,她还会检查一遍,“怕漏了,耽误街坊记当年的日子”。

    有次社区搞 “票证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顾念秋带着街坊的修复票证参展。当父亲 1965 年的全国通用粮票和 1978 年的布票存根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李阿姨擦着眼泪说 “这粮票我家也有过,当年我妈用它换过年面粉,现在看着,像回到了当年粮站的热闹”。顾念秋红了眼,却笑着说 “没想到爸当年的票证,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凭票过日子的稳,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票证里的烟火”。

    二、票证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墨香 —— 是刚补完布票字迹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赭石色墨粒,是昨天帮张奶奶补 “地方布票” 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票证忆栈” 的暖光落在工作台上,淡蓝色绒布垫上,张奶奶的 1972 年布票正躺在那里,票面 “地方布票” 四个字淡得几乎看不见,票角还卷着;左手握着父亲传的细毛笔,笔杆的淡蓝棉布磨着掌心,有点痒;右手捏着块软毛刷,羊毛软得像云朵;脖子上挂着块票证吊坠,是孙女用 1965 年粮票的边角料做的,刻着 “烟火” 二字,冰凉的票纸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 1998 年补票角时被镊子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 —— 我变成了顾念秋。

    “哗啦”,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帮我翻《票证修复手册》的轻响。我低头看着张奶奶的布票,票纸薄得能看见光,边缘有点脆,“得把这票的字迹补完,把票角压平,奶奶还等着给孙女讲做碎花袄的事呢”。

    手机在帆布票证匣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翻找旧物的声音:“念秋啊,我爸的 1968 年粮票今天能补好吗?明天家族聚会,娃们都要来看太爷爷当年用票换馒头的日子,要是太急,我就先拿块纸垫着,不耽误你”。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 68 元钱 —— 是昨天帮小孙压平油票赚的 28 元,加上之前攒的 40 元,总共 68 元。够买块糖糕(6 元),再给票证买卷新防霉纸(10 元,旧的快用完了),剩下的 52 元得留着买淡绿色墨汁,李阿姨的煤票还等着补字。

    “爸,今天我要帮张奶奶补布票,帮老郑补粮票,您放心,我会补得正正的,不丢您的手艺”,我对着父亲的拓印模板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布票放在工作台上,用软毛刷扫浮尘。毛刷的羊毛很软,扫过票纸时没声音,“这票有点潮,得先晾干,不然补字会洇”,我把布票放在窗边的木板上,让风吹着,“风软,晾得快,还不刮票纸”。

    走到老木柜前,我打开中层的门,拿出赭石色墨汁,瓶里的墨只剩小半瓶,“得省着点用,等会儿买了新的再好好补”。我滴了两滴墨在砚台里,用细毛笔慢慢调,“爸说‘调墨要顺一个方向,不然会有气泡,补在票纸上不好看’”。

    刚把墨调好,张奶奶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蒸好的馒头,是她自己做的,还热乎着:“念秋,麻烦你了,这馒头你趁热吃,补票证费眼,吃点东西有精神”。我笑着说 “奶奶您坐,布票快补完了,您等着看,保证跟当年的一样”,然后把馒头放在桌上,“您的心意我收下了,中午我就热着吃”。

    我拿起细毛笔,蘸了点调好的赭石墨,在空白样纸上试了两笔,“墨浓淡刚好,不洇纸”。然后对着布票上的淡痕,慢慢补 “地” 字的竖画 —— 手腕悬着,笔锋要稳,“像爸当年教的,补字要跟原字‘合得来’”。补到 “布” 字的撇时,我特意让笔锋带点弧度,“1970 年代的布票字体都这样,撇要柔”。

    补完 “地方布票” 四个字,我用吸水纸轻轻按在票面上,吸掉多余墨汁,“等墨干了,再用青石压平”。张奶奶凑过来看,笑着说 “对!就是这字!跟当年粮站发的一样,你看这‘布’字的撇,跟我袄上的布纹一样软”。我递给他块干绒布,“您帮我看着墨,我去拿青石压票角”。

    刚把布票压在青石下,老郑就提着粮票来了,粮票用绒布包得严严实实,“念秋,麻烦你了,我爸的粮票票角磨得厉害,‘5 斤’字都快没了,你慢慢补,不急”。我接过粮票,是 1968 年的,票角缺了块,“老郑你坐,我帮你找爸的描红稿,保证补得像当年的”。

    我翻到《票证修复手册》的 1968 年页,里面果然有张 “5 斤” 的描红稿,上面写着 “‘5’字弯钩半径 3 毫米,‘斤’字撇长 5 毫米”。我用中毛笔蘸淡绿色墨汁,先描 “5” 字的弯钩,“要圆,像当年的馒头”;再补 “斤” 字的撇,“要短,别超原字”。补到一半,手突然抖了 —— 是常年握笔落下的关节炎,疼得像有根针在扎,“得忍忍,老郑还等着呢”,我用左手揉了揉右手,继续补。

    补完字,我把粮票放在青石下,“压半小时,票角就平了”。老郑凑过来,看着粮票上的 “5 斤”,眼泪掉了下来:“就是这字!当年我爸每天揣着这票去粮站,换两个热馒头给我当午饭,冬天馒头凉了,他就揣在怀里捂热,现在看着这字,像我爸还在粮站门口等我放学”。我帮他把粮票装进防霉纸里,“您拿好,聚会时别让票受潮,给娃们看时,别让他们捏票角”。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票证匣去杂货店买糖糕。路过老粮站的门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锈迹斑斑的 “粮站巷粮站”,“爸,今天我帮张奶奶和老郑都补好了,您听见了吗?” 风吹过门牌,发出轻轻的 “呜呜” 声,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 “念秋,糖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6 元,咬了一口,麦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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