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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相纸上的光影

    江城穿越之相纸上的光影 (第2/3页)

》—— 是 1990 年代的线装本,纸页泛黄,夹着当年的修图草稿,某页用铅笔写着 “老周叔,1990 年工作证照,中山装深灰,领口 3 道线”。她戴着两副老花镜,手指在草稿上慢慢滑,“老周你看,这就是你叔当年的样子,我按这草稿补,保准像他本人”。她从工具盒里拿出粗修图笔,调深灰色颜料 —— 赭石加了点群青,调得沉而稳,“这色跟当年的中山装一样,不亮不暗”。补画侧脸时,她先描轮廓,再画五官,“眼睛要画得有神,你叔当年眼神亮,不能画 dull 了”,画到领口时,特意画了 3 道线,“这是当年中山装的样式,你叔总爱把领口扣得严严的”。老周凑过来看,眼泪掉了下来:“像!太像了!我叔当年就这模样,领口总扣得紧,现在看着照片,像他还在我身边”,林映棠递给他张软纸巾,“您叔的样子都在这照片里,修好了,就能一直陪着您”。

    有次修复时,林映棠在父亲的修图手册里发现张夹着的草稿 —— 是 1972 年母亲结婚照的裙摆补,上面写着 “映棠,等你 18 岁,爸教你补这道划痕”,是父亲的字迹。那天她坐在工作台旁,眼泪掉在草稿上,晕开一小片墨痕,她赶紧用吸水纸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爸的心意”。擦干眼泪,她继续把张奶奶的结婚照修完才关店,“奶奶还等着看呢,爸也会支持我的”。

    上午 10 点修复高峰过了,林映棠会来杂货店买块桂花糕 —— 是老吴师傅按 1980 年代配方做的,桂花馅多,甜而不腻,“当年爸拍完照,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照片里的甜,有回味’”。她付账时总会多给 5 毛钱,说 “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 “下次多放勺桂花,当年的糕桂花多,香”。路过工作室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照片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干羊毛垫擦里面的照片,擦了半小时,“怕相纸受潮变脆,这些照片是街坊的日子,不能坏”。

    张奶奶总把老照片包在油纸里拿来,油纸是 1970 年代的,上面印着 “梧桐街供销社”:“映棠,这是我结婚照,你帮我修修,现在只能在你这看见当年的蓝裙子了,我都忘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老周帮她整理相册样本册:“映棠啊,你这样本册乱了,我帮你把 1970 年的黑白照放一起,当年我爸的工作证照片就是你爸拍的”;就连刚搬来的 00 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记故事,“林奶奶,我帮您把照片故事输进电脑,我爷爷也有张老军装照,我想知道他当年的样子”。小孙输数据时,林映棠就在旁边念,念得很慢,怕小孙记错:“张奶奶的照要补的确良蓝,老周的照要画 3 道领口线,小孙的照要调亮烛光”,念到故事细节时,还会补充 “张奶奶结婚那天戴了红围巾,老周叔当年爱抽烟,小孙吹蜡烛时眯了眼”,小孙记完后,她还会检查一遍,“怕漏了,耽误街坊记照片里的日子”。

    有次社区搞 “影像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林映棠带着街坊的修复照片参展。当父亲 1972 年留下的母亲结婚照挂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李阿姨擦着眼泪说 “这照片像回到了当年,我还跟你妈一起选过的确良布呢”。林映棠红了眼,却笑着说 “没想到爸当年的草稿,现在还能帮我修好妈的照片,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照片里的日子”。

    二、相纸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赭石香 —— 是刚调完颜料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群青颜料的细粒,是昨天帮张奶奶补裙摆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光影忆栈” 的暖光落在工作台上,米白色羊毛垫上,张奶奶的 1978 年结婚照正躺在那里,黑白相纸上,母亲的蓝裙子轮廓隐约,裙摆 3 道划痕清晰可见;左手握着父亲传的细修图笔,笔杆的淡蓝棉布磨着掌心,有点痒;右手捏着块调色盘,上面还留着 “的确良” 蓝的痕迹;脖子上挂着块相机吊坠,是孙女用父亲的旧相机零件改的,刻着 “光影” 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 1998 年补全家福时被修图笔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 —— 我变成了林映棠。

    “哗啦”,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帮我翻修图手册的轻响。我低头看着张奶奶的结婚照,相纸薄得像蝉翼,边缘有点卷,“得把这照的划痕补完,把色彩填准,奶奶还等着给孙女看呢”。

    手机在帆布工具匣里震动,是老周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翻找东西的声音:“映棠啊,我叔的全家福今天能补好吗?明天家族聚会,娃们都要来看太爷爷的样子,要是太急,我就先拿回去,不耽误你”。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 65 元钱 —— 是昨天帮小孙修生日照赚的 25 元,加上之前攒的 40 元,总共 65 元。够买块桂花糕(5 元),再给修图笔买块新羊毛垫(8 元),剩下的 52 元得留着买去黄剂,李阿姨的满月照还等着去黄。

    “爸,今天我要帮张奶奶补结婚照,帮老周补全家福,您放心,我会修得准准的,不丢您的手艺”,我对着父亲的修图手册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结婚照放在工作台上,用软毛刷扫灰尘。毛刷的獾毛很软,扫过相纸时没声音,“这照有点潮,得先晾干,不然补色会洇”,我把照片放在窗边的木板上,让风吹着,“风软,晾得快,还不磨相纸”。

    走到老木柜前,我打开中层的门,拿出调色盘,里面的 “的确良” 蓝颜料有点干了,“得加点清水调软,不然填色会不均”。我滴了两滴清水在颜料上,用细修图笔慢慢调,“爸说‘调颜料要顺一个方向,不然会有气泡,补在相纸上不好看’”。

    刚把颜料调好,张奶奶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蒸好的馒头,是她自己做的,还热乎着:“映棠,麻烦你了,这馒头你趁热吃,补照片费眼,吃点东西有精神”。我笑着说 “奶奶您坐,我马上就补完,保证跟当年的裙子一样蓝”,然后把馒头放在桌上,“您的心意我收下了,中午我就热着吃”。

    我拿起细修图笔,蘸了点调好的 “的确良” 蓝,轻轻填裙摆的第一道划痕。笔锋要轻,顺着相纸的纹路,“像缝补衣服,一针一针,不能急”。填到一半,手突然抖了 —— 是常年握笔落下的关节炎,疼得像有根针在扎,“得忍忍,奶奶还等着呢”,我用左手揉了揉右手,继续填。

    填完第一道划痕,我对着暖光灯看了看,颜色很匀,跟相纸的底色很配,“奶奶您看,这道划痕补好了,跟没划过一样”。张奶奶凑过来看,笑着说 “对!就是这个色!跟我当年的裙子一模一样,你看这裙摆,多自然”。

    接着补第二道划痕,我发现划痕旁边有个小小的指纹,是当年拍照时不小心按的,“奶奶,您看这指纹,是当年谁按的?” 张奶奶摸了摸指纹,眼泪掉了下来:“是你爷爷!当年他紧张,手出汗,按在了裙子上,当时还跟你爸道歉,没想到现在还能看见”。我用细棉签轻轻擦了擦指纹,“这指纹要留着,是爷爷的心意,不能擦没了”。

    补完三道划痕,我开始给裙子填色。用粗修图笔蘸着 “的确良” 蓝,慢慢涂在裙子上,“涂要匀,不能厚一块薄一块,像当年的布料一样自然”。涂到领口时,我特意留了点白,“当年的的确良领口有点白边,得还原”。

    刚把裙子填完色,老周就提着全家福来了,照片用羊毛垫包着,“映棠,我把照片带来了,你慢慢补,不急,娃们晚几天看也没事”。我接过照片,是 1998 年的社区全家福,老周叔的侧脸果然缺了一块,“老周你坐,我帮你找爸的草稿,马上就补”。

    我翻到修图手册的 1990 年页,里面果然有张老周叔的工作证草稿,上面写着 “中山装深灰,领口 3 道线,左眼有点眯”。我调了深灰色颜料,用粗修图笔先描侧脸轮廓,“轮廓要准,像照着你叔画的”,然后画五官,左眼特意画得有点眯,“你叔当年是不是爱眯左眼?” 老周点点头,“对!他看书时总爱眯左眼,你画得太像了”。

    画到中山装领口时,我画了 3 道线,“这是当年的样式,你叔总爱扣紧领口”。老周看着补好的侧脸,眼泪掉在照片上,“像!太像了!我叔当年就这模样,现在娃们终于能看见太爷爷的样子了”。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工具匣去杂货店买桂花糕。路过老照相馆的橱窗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 “拍照立等可取” 的木牌,“爸,今天我帮张奶奶和老周修好了照片,您放心”。

    老吴师傅笑着喊 “映棠,桂花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5 元,咬了一口,桂花馅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 —— 他总说 “映棠,这糕甜得有回味,像好照片一样,看了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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