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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磁带上的声音

    江城穿越之磁带上的声音 (第2/3页)

壳:“磁芯娇贵,夹重了会断,断了声音就没了”。换好后试播,《水手》的旋律响起来,老周跟着哼:“当年我们宿舍 6 个人,毕业前夜围着录音机唱,录了这盘带,现在只剩我还留着”,苏听澜递给他张纸巾:“这声音能留着,你们的青春就没走”。

    有次修复时,苏听澜在母亲的广播磁带里发现张夹着的便签 —— 是 1985 年母亲写的 “听澜今天学修磁带,慢着点,别慌”,那天她坐在播音柜旁,眼泪掉在磁带上,晕开一小片磁粉,却还是坚持把张奶奶的录音带修完才回家,“奶奶还等着听呢,妈也会支持我的”。

    上午 10 点修复高峰过了,苏听澜会来杂货店买块麦芽糖 —— 是老吴师傅按 1980 年代配方做的,嚼着有焦香,“当年妈播完音,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她自己吃,说‘这糖像声音,甜得有回味’”。她付账时总会多给 5 毛钱,说 “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熬糖,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 “下次多熬会儿,焦香重点,像当年的味”。路过工作室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播放机电源关了:“怕烧磁头,这是妈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窗,赶紧跑回店里,用干绒布擦磁带,擦了半小时,“怕磁带给潮了,声音就没了”。

    张奶奶总把老磁带包在棉布里拿来:“听澜,这是我结婚时的带,你帮我修修,现在只能在你这听见老周当年的歌声了,他现在嗓子哑了”;老周帮她整理磁带样本册:“听澜啊,你这样本册乱了,我帮你把 1980 年的广播磁带放一起,当年我就是听你妈的广播长大的”;就连刚搬来的 00 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记故事,“苏奶奶,我帮您把磁带故事输进电脑,我爷爷也有盘老歌磁带,我想听听他年轻时听的歌”。小孙输数据时,苏听澜就在旁边念,念得很慢,怕小孙记错:“张奶奶的带要留炒菜声,老周的带要换磁芯,小孙的带要降噪”,念到细节时,还会补充 “张奶奶结婚那天炖了排骨,老周毕业前夜喝了啤酒”,小孙记完后,她还会检查一遍,“怕漏了,耽误街坊听声音”。

    有次社区搞 “声音记忆展”,苏听澜带着街坊的磁带参展。当母亲 1988 年的母女合唱带响起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李阿姨擦着眼泪说 “这声音像回到了当年,我还跟着你妈学过这首歌呢”。苏听澜红了眼,却笑着说 “没想到妈当年的声音,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声音”。

    二、磁粉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柠檬香 —— 是刚擦过磁头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细磁粉。我猛地睁开眼,“声忆盒” 的暖光落在播音柜上,淡蓝色绒布垫上,张奶奶的 1986 年结婚录音带正躺在那里,封面 “李家大喜” 的字迹有点褪色,磁带边缘磁粉轻轻脱落;左手握着母亲传的细毛清洁刷,刷毛还软得像云朵;右手扶着磁带,指尖能摸到塑料壳的纹路,像声音的年轮;耳朵上戴着母亲的旧耳机,耳罩有点软,贴着皮肤暖暖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 1998 年刷磁粉时被刷毛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 —— 我变成了苏听澜。

    “沙沙 ——”,播放机里还留着昨天试播的余响,像母亲在跟我说话。我低头看着张奶奶的录音带,塑料壳上还留着淡淡的指纹,是张奶奶昨天递过来时按的,“得把这带修好了,让奶奶再听见当年的《甜蜜蜜》,还有厨房的炒菜声”。

    手机在帆布磁带匣里震动,是老周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水手》的旋律 —— 是他在试放旧磁带:“听澜啊,我那《水手》磁带我孙子今天要听,下午要去公园野餐,想带着播放机去,让娃听听爷爷当年唱的歌,你今天能修好吗?要是太急,我就先不换磁芯了,凑活听也行”。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 60 元钱 —— 是昨天帮小孙修磁带赚的 25 元,加上之前攒的 35 元,总共 60 元。够买块麦芽糖(5 元),再给磁头清洁剂买瓶新的(8 元,旧的快用完了),剩下的 47 元得留着买新磁芯,老周的磁带磁芯变形了,不换声音会飘。

    “妈,今天我要帮张奶奶修结婚带,帮老周换磁芯,您放心,我会修得好好的,不丢您的手艺”,我对着母亲的广播磁带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录音带放在播音柜上,打开播放机盖,准备清洁磁头。播放机的金属磁头有点暗,是昨天试播时沾了磁粉,“得擦干净,不然声音会卡顿”。

    我从帆布包里拿出磁头清洁剂,瓶身的标签有点卷,“这是妈 1990 年买的,柠檬味的,醒磁头最好”,我滴了 2 滴在脱脂棉上,轻轻擦磁头,擦的时候要慢,“怕擦花磁头,声音就不亮了”。擦完磁头,我把张奶奶的磁带放进播放机,按下播放键,“沙沙” 声后,《甜蜜蜜》的旋律慢慢响起来,却在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那句卡了一下,“是磁粉堆积了,得刷掉”。

    我按下暂停键,取出磁带,用细毛清洁刷轻轻刷磁带边缘,刷毛顺着磁带转动方向,一下一下,慢得像在数日子:“磁粉不能刷太狠,不然会刮掉好的磁层,声音就断了”。刷了三分钟,磁粉慢慢落在绒布垫上,像细小的声音颗粒。我把磁带放回播放机,再按播放键,《甜蜜蜜》顺畅地响起来,背景里还能听见淡淡的炒菜声 —— 是张奶奶当年在厨房炖排骨的声音,“对了,就是这个声,奶奶要的家味”。

    刚把张奶奶的磁带调好,她就来了,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里面是刚炖好的排骨汤,“听澜,麻烦你了,这汤你趁热喝,补补身子,你总坐着修磁带,辛苦”。我笑着说 “奶奶您坐,磁带修好了,您听听,是不是当年的声”,然后把耳机递给她。张奶奶戴上耳机,慢慢闭上眼睛,跟着旋律轻轻哼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掉下来:“是这个声!是这个声!你听这炒菜声,当年我炖的排骨,老周就在客厅唱,现在听着,像昨天一样”。我递给他张软纸巾,“您的日子都在这声音里,修好了,就能一直听”。

    送张奶奶出门时,老周提着《水手》磁带来了,磁带用绒布包得严严实实,“听澜,麻烦你了,我孙子等着呢,要是换磁芯太费时间,我就先凑活听,不耽误娃的野餐”。我接过磁带,打开塑料壳,里面的磁芯有点弯,“老周你坐,换磁芯快,半小时就能好,保证让娃听见清楚的声音”。

    我走到老木柜前,打开中层的门,拿出磁芯盒,里面装着不同型号的磁芯,“您这是 1992 年的‘TDK’磁芯,我帮您找个一样的”,我挑了个黑色磁芯,大小刚好,“这是妈当年囤的,质量好,声音稳”。换磁芯时,我用小镊子轻轻夹着旧磁芯,慢慢取出来,“磁芯娇贵,夹重了会断”,然后把新磁芯放进去,对准齿轮,“得对齐了,不然转不动”。试了两次,终于对齐了,我把磁带放进播放机,按下播放键,《水手》的前奏响起来,声音稳得像当年的合唱,“好了,你听,声音不飘了”。

    老周凑过来听,跟着旋律轻轻点头,眼泪掉在播放机上:“就是这个声!当年我们宿舍 6 个人,毕业前夜围着录音机唱,唱到嗓子哑,现在我孙子终于能听见了,他总问‘爷爷当年唱的歌是什么样的’,现在能给他答案了”。我帮他把磁带装进绒布套里,“您拿好,野餐时别让磁带受潮,听的时候音量别太大,护着娃的耳朵”。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磁带匣去杂货店买麦芽糖。路过老广播站的喇叭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锈迹斑斑的网罩,“妈,今天我修好了张奶奶和老周的磁带,您听见了吗?” 风吹过喇叭,发出轻轻的 “呜呜” 声,像母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 “听澜,麦芽糖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5 元,咬了一口,焦香在嘴里散开,像当年母亲递过来的味道 —— 她总说 “听澜,这糖甜得有回味,像好声音一样”,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她站在杂货店门口,手里拿着两块麦芽糖,笑着等我。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瓶新的磁头清洁剂,“苏姐,这是你要的柠檬味的,8 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 —— 有了新清洁剂,下次修磁带就不用愁了。回到 “声忆盒”,我把新清洁剂放进帆布包,“妈,以后擦磁头有新的了,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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