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妄生的剑魄与血煞门踪迹 (第2/3页)
“这是你奶奶的遗物。”老头推过木盒,“当年她为了救你爷爷,用自己的魂火淬炼剑鞘,能暂时锁住太阿剑的戾气。你父亲找了它十几年,没想到被血煞门的叛徒藏在了苏家老宅的地窖里。”
黑袍人突然掀开兜帽,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左脸有道从眉骨到下颌的长疤,像条扭曲的蛇:“我是赵六,以前跟你父亲在苏家当保安。”他的声音带着哽咽,“那天他被抓去祭坛,是我偷偷把剑鞘藏起来的,苏家的人找了我四年,这疤就是他们给的。”
林默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缺了根小指,伤口处结着厚厚的痂。
“血煞门的人用烙铁烫我的手,逼我说出剑鞘在哪。”赵六握紧拳头,指节发白,“我说不知道,他们就剁了我的小指……要不是陆先生救我,我早就成了祭坛上的灰了。”
老头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他们来了。”
别墅外的巷口停着三辆黑色面包车,车门打开,下来十几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拿着缠黑布的镇魂钉,为首的人举着血煞门的旗帜,旗面在风里猎猎作响,骷髅头的眼睛处缝着两块红布,像在流血。
“血煞门的副门主,魏千。”赵六的声音发紧,“他的‘锁魂鞭’能抽人魂魄,你父亲……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林默的断剑突然剧烈震动,剑身上的暗纹亮起金光,在地上投射出复杂的阵图。他的右眼再次刺痛,这次的画面更清晰了:父亲被绑在祭坛上,魏千挥着带倒刺的鞭子,一鞭下去,父亲的衣服就被血浸透;祭坛中央的青铜鼎冒着黑气,鼎沿刻着“以魂饲魔”四个大字……
“不能让他们进来!”江晚棠将桃木簪插在门缝里,符纸在她指尖燃起,“这别墅有陆家的结界,能挡一时,但魏千带了‘破界符’。”
老头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三枚黑色的药丸:“这是‘匿气丹’,能暂时隐藏灵气,你们从后门走,去城西的废弃工厂,那里有通往302实验室的密道。”他将一枚药丸塞进林默手里,“记住,密道尽头的保险柜里,有你父亲留的东西,还有太阿剑的另一截残片线索。”
“您呢?”林默看着他。
老头笑了,黑洞般的眼睛里竟透出点暖意:“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你们争取点时间。”他拍了拍赵六的肩膀,“照顾好他,别让林家断了根。”
后门的锁是把老式铜锁,林默用梅花钥匙打开时,锁芯发出“咔嗒”的轻响。赵六在前头带路,江晚棠断后,三人刚冲进巷尾的阴影里,就听见别墅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结界被破的冲击波掀飞了瓦片,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陆先生……”江晚棠的声音带着颤抖。
“走!”赵六拽着林默往前跑,“他是自愿的,陆家欠林家的,该还了。”
巷子里的垃圾桶散发着馊味,林默被赵六拽着钻进垃圾桶后面的夹缝,身体紧贴着潮湿的墙壁。外面传来魏千的怒吼:“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宗主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脚步声从夹缝前经过,镇魂钉拖地的“哗啦”声刺得人耳膜疼。林默握紧断剑,剑身上的金光透过衣料渗出来,在墙上投出淡淡的剑影。江晚棠突然按住他的手,桃木簪抵在他的锁骨处,灵窍的胎记传来一阵清凉,金光瞬间收敛。
“别让他们发现剑的灵气。”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拂过林默的耳垂,带着符纸的草木香,“魏千的鼻子比狗还灵。”
黑衣人在巷子里搜了半个钟头,魏千骂骂咧咧地带着人离开,面包车的引擎声渐渐远去。林默钻出夹缝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手心的断剑烫得像块烙铁。
“往这边走。”赵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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