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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妄生的剑魄与血煞门踪迹

    苏妄生的剑魄与血煞门踪迹 (第3/3页)

着巷尾的铁门,“穿过这片拆迁区,就是废弃工厂。”

    拆迁区的断壁残垣在月光下像怪兽的骨架,碎砖堆里长出半人高的野草,草叶上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像撒了一地的碎玻璃。林默踩着碎砖往前走,断剑突然“嗡”地一声,指向左侧的矮墙——墙后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像只受伤的野兽。

    “谁?”赵六摸出腰间的匕首。

    墙后钻出个穿校服的女孩,约莫十五六岁,脸上沾着灰,手里抱着个布包,看见他们就往后缩:“别……别抓我……”

    江晚棠的桃木簪微微颤动:“她身上有灵气,是玄门后人。”

    女孩的布包突然掉在地上,滚出个小小的青铜鼎,鼎沿刻着“血煞门”三个字。林默的断剑再次震动,剑影投射在青铜鼎上,鼎里竟冒出淡淡的黑气,凝成个模糊的人脸——是红衣纸人的丈夫,那个在笔记本里记录实验的男人。

    “是……是魏千让我来的。”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把这鼎放在别墅门口,就能破结界……我不知道会这样……”

    赵六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血煞门的小崽子,说!你们门主在哪?”

    “我不是血煞门的!”女孩急得满脸通红,“我爸妈是302实验室的受试体,被他们关在培养舱里,魏千说帮他做事,就放我爸妈出来……”

    林默捡起青铜鼎,鼎底刻着个“7”字,和父亲皮箱上的编号“739”的首位数字一致。他突然想起笔记本里的话:“血煞门用受试体的亲人当诱饵,逼他们听话。”

    “放了她。”林默按住赵六的手,“她是被胁迫的。”

    江晚棠检查了女孩的手腕,那里有个淡淡的烙印,是血煞门的骷髅头标记:“她被下了‘血契’,不听话就会被咒死。”她从包里拿出张符纸,贴在女孩的烙印上,“这是‘解契符’,能暂时压制咒力,等我们毁了祭坛,咒就解了。”

    女孩的眼泪突然掉下来:“谢谢你们……我知道工厂的密道在哪,魏千让我记过路线,说以后要带我去‘见爸妈’。”

    赵六收起匕首,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孩:“跟我们走,但别耍花样。”

    穿过拆迁区,废弃工厂的轮廓在夜色里渐渐清晰。厂房的铁门锈成了红褐色,门楣上的“苏氏化工”四个字掉了一半,只剩下“苏工”两个字,像个嘲讽的笑话。林默看着那两个字,断剑突然飞出手心,悬在半空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剑身上的暗纹与工厂某个窗口的轮廓完美重合——那里藏着太阿剑的另一处秘密。

    “就是这儿了。”赵六推开门,铁锈蹭在手上,留下红棕色的印子,“密道在三号车间的锅炉后面。”

    车间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混合气味,地上散落着废弃的零件,像一地的骨头。锅炉是黑色的,表面布满了凹陷,像被人用拳头砸过。林默按照赵六的指示,转动锅炉侧面的阀门,“咔嗒”一声,锅炉后面的墙壁裂开道缝,露出黑漆漆的密道入口。

    “下去吧。”江晚棠点燃根火把,火光在密道里投出长长的影子,“里面有苏家的机关,跟着我走,别碰两边的墙。”

    林默最后看了眼厂房的窗口,那里的月光格外亮,像只睁着的眼睛。他握紧断剑,跟着火把的光走进密道,身后的墙壁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的月光。密道里的空气潮湿而沉闷,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脚步声,还有断剑偶尔发出的轻鸣,像在与某个遥远的存在呼应。

    他知道,父亲留下的秘密就在前方,而苏家与血煞门的阴谋,也即将揭开最血腥的一角。太阿剑的残片在掌心发烫,仿佛在催促他快点,再快点——因为时间不多了,祭坛的天魔,已经等不及要吞噬更多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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