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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妄生的剑魄与血煞门踪迹

    苏妄生的剑魄与血煞门踪迹 (第1/3页)

    林默的掌心被断剑硌出红痕,太阿剑残片在煤油灯的光线下泛着冷白,剑脊的暗纹像活过来的蛇,缓缓游动。穿唐装的老头坐在太师椅上,罗盘指针依旧疯狂打转,铜制的盘面被磨得发亮,边缘刻着的二十八星宿图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陆先生。”江晚棠站在林默身侧,桃木簪轻轻颤动,“他刚接触这些,很多事还不懂。”

    老头没看她,黑洞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林默:“空冥之体,千年一遇的‘容器’,苏家找了你十八年,血煞门的人今晚要是得手,你现在已经躺在302实验室的培养舱里了。”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朽木,“你以为红衣纸人为什么护着你?她男人是你爷爷当年的徒弟,死前提过,林家后人的血能解天魔毒。”

    林默的喉结动了动,断剑突然发烫,剑身上的暗纹浮现出清晰的字迹——“太虚剑诀·第二式:斩妄”。他想起红衣纸人消散前的画面,山顶的断剑、飘动的红绳,还有父亲皮箱底那枚同样刻着梅花的钥匙,这些碎片在脑海里冲撞,像要拼出个完整的真相。

    “我爷爷……”

    “林玄山,玄门最后一个能引动天地灵气的人。”老头打断他,指尖敲了敲罗盘,“二十年前,他用太阿剑劈开时空裂缝,把苏家豢养的天魔打回了魔域,自己也被裂缝的罡气震碎了魂魄。苏家的人恨他入骨,这些年没少找林家后人的麻烦。”

    江晚棠突然插话:“陆先生,还是先处理他身上的魔气吧。”她从包里拿出个青瓷碗,倒了半碗清水,又捏碎半块黄色的符纸丢进去,“这是陆家的净身符,能暂时压制魔气。”

    林默将手伸进碗里,清水瞬间泛起白沫,像滚水般沸腾起来。他低头看着水面,映出的影子有些模糊,锁骨处的淡红胎记在水汽里若隐若现,竟和断剑暗纹的某个节点重合。

    “胎记是‘灵窍’。”老头的声音带着些微诧异,“你爷爷的灵窍在眉心,你父亲的在手腕,到你这儿竟移到了锁骨……看来苏家的催化剂,没白给你注射。”

    “催化剂?”林默猛地抬头,红衣纸人留下的笔记本里,“302实验室第7次人体实验”的字样突然浮现在眼前。

    老头从怀里掏出个牛皮纸袋,倒出一叠照片——穿白大褂的人往婴儿身上扎针,培养舱里的人影皮肤泛着青黑,还有张是父亲跪在地上,面前站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是苏氏集团董事长苏振海。

    “你出生那年,苏家就找到你了。”老头的指尖点过照片,“他们给你注射了稀释的天魔血,想把你改造成‘半魔容器’,既能容纳灵气,又能承受天魔的力量。你父亲发现后,带着你连夜跑路,用自己的命换了你十八年安稳。”

    林默的手开始发抖,碗里的清水已经变成墨黑,散发出刺鼻的腥气。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浑浊却带着决绝,当时不懂,现在才明白——那是知道自己护不住儿子了,却还想把最后一点线索留下来。

    “他的‘意外身亡’,是苏振海干的?”

    “是,也不是。”老头叹了口气,罗盘指针突然停下,指向别墅二楼,“他是血煞门的‘祭品’。苏家需要用玄门后人的血开启天魔祭坛,你父亲为了护你,主动替你去了。”

    楼梯传来“吱呀”声,林默抬头,看见个穿黑袍的人走下来,兜帽遮住了脸,手里捧着个长条木盒。黑袍人走到老头面前,将木盒放在桌上,声音嘶哑:“宗主,太阿剑的剑鞘残片找到了。”

    木盒打开的瞬间,林默怀里的断剑突然“嗡”鸣,剑身上的暗纹与木盒里的剑鞘残片完美契合,像是天生一对。剑鞘是深棕色的,边缘有个缺口,缺口处刻着个“苏”字,和父亲皮箱上的字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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