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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巨大收获!年代里的财务自由!

    223.巨大收获!年代里的财务自由! (第1/3页)

    春节的热闹气息渐渐散去,弄堂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那些曾经鲜艳夺目的门窗红纸窗花,经过月余的风吹日晒,边缘已经卷曲,颜色也褪成了淡淡的粉白,像褪了色的记忆,静静贴在班驳的木格子上。

    墙角背阴处,偶尔还能瞥见未扫净的零星爆竹碎屑,暗红色的纸屑嵌在青砖缝隙里,如同年节遗落的标点,提醒着人们那刚刚远去的喧闹与欢腾。

    时间如同黄浦江的流水,看似缓慢,却一刻不停,悄无声息地就滑入了一九七三年的四月。

    弄堂两旁的法国梧桐,光秃秃的枝桠上早已抽出了无数嫩绿的新芽,那绿色鲜嫩得几乎要滴下水来,在阳光下焕发着压抑不住的勃勃生机。

    空气里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混合着不知从哪家院落里逸出的淡淡花香,清新而甜润,彻底驱散了冬日里那种阴冷沉闷的感觉。

    这天周一,下午五点半,红星国棉厂下班的电铃声“叮铃铃”地骤然响起,尖锐而持久,划破了厂区下午的宁静。

    这铃声像是一个开关,瞬间激活了各个车间和办公楼。

    不一会儿,工人们便如同开闸的潮水般,从各个门口涌出,说笑声、自行车铃声、互相招呼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人们的脸上带着一天劳作后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放松和归家的急切。

    阳光明不紧不慢地收拾好财务科的办公桌,将账本和报表仔细锁进抽屉,便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外走去。

    他刚走到厂门口,靠近保卫科值班室的那排红砖平房时,就听见一个洪亮如钟的声音在喊他:“光明!等等!阳光明!”

    这声音太熟悉了,阳光明停下脚步,转头看去。

    只见保卫科值班室的窗户开着,楚大虎正从窗口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灿烂笑容,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在夕阳的金色余晖下格外醒目。

    他穿着那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蓝色保卫制服,帽子戴得端端正正,帽檐下的双眼炯炯有神,眉眼间的喜气如同涨潮的海水,几乎要满溢出来。

    “虎头,怎么了?今天是你值班吗?”阳光明几步走过去,隔着窗户问道。值班室里有淡淡的烟味飘出来。

    “嗯,值白班,等会儿就能交班了。”

    楚大虎左右看了看,虽然厂门口人来人往,并没人特别注意他们,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些声音,只是语气里的兴奋劲儿却没减分毫:

    “你晚上回宿舍不?别安排别的事了,等我下班过去找你喝点!我弄了点花生米,咱俩搓一顿!”

    阳光明看他那副喜上眉梢、抓耳挠腮的样子,心里立刻猜到了七八分,笑着打趣道:“哟,这是有什么喜事儿?走路捡到钱包了?还是评上先进了?”

    “嘿嘿,比捡钱包还美!比评先进还实在!”楚大虎嘿嘿一笑,碍于还在值班岗位,不能离岗,也不好大声张扬,只是用力拍了拍胸脯,那结实的胸膛发出沉闷的响声,“反正你等着我就行,回去多做两个菜啊!我这儿走不开,先这么说定了!”他那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一种急于分享的急迫。

    “行,那你安心值班,我回去准备一下,等你过来。”

    阳光明点点头,心里也替自己这兄弟感到高兴。看楚大虎这架势,肯定是那桩“生意”有了重大进展,而且结果应该相当不错。

    回到宿舍,阳光明脱掉有些厚重的外套,只穿着一件灰色的绒衣,挽起袖子。

    走廊的煤球炉子封着火,他用火钳轻轻打开炉门,捅了捅,又加了一块新煤球,蓝色的火苗很快蹿了起来,欢快地舔着黝黑的炉膛,渐渐弥漫开一股暖意。

    他想起楚大虎嘱咐的“多做两个菜”,心里琢磨了一下。

    两个人喝酒,菜不必太多,但得实在、下酒。

    他意念微动,意识沉入其中,检查了一下脑海中的“冰箱空间”。

    里面物资依旧琳琅满目,分门别类,井然有序。

    他斟酌着,意识掠过各种食材,最后选定了一个卤制好的油光润泽的大肘子,又取出一盒色泽棕红、弹性十足的素鸡。

    这两样都是现成的冷盘,加热即可。家里还有一根早上从菜场买的莴笋,翠绿鲜嫩,正好清炒,可以解腻。

    有这三个菜,一荤一素一豆制品,搭配合理,再加上楚大虎拿来的花生米,两个人喝酒足够了,既丰盛又不至于太过扎眼,符合他一贯谨慎的风格。

    他把沉甸甸、颤巍巍的大肘子从空间里取出,放在砧板上,用手撕成大小合适的块状,卤肉的浓郁香气立刻散发出来。

    素鸡则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接着,他把那根莴笋削去外皮,露出碧玉般的笋肉,切成薄片,又切了些蒜末备用。

    一切都准备就绪,只等楚大虎到来,那盘清炒莴笋下锅一扒拉就好,保证清脆。

    快到七点钟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熟悉而有力的脚步声,咚咚咚,节奏明快,带着楚大虎特有的那种豪迈劲儿,在走廊里格外清晰。

    紧接着是“砰砰砰”的敲门声,伴随着楚大虎中气十足的喊声:“光明,我!大虎!开门!”

    阳光明打开门。

    楚大虎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口,他已经换下了保卫制服,穿了一件半旧的蓝色工装外套,领口敞开着,脸上带着小跑过来的红晕,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交班就迫不及待地赶来了。

    他手里果然拎着一小包用旧报纸包着的什么东西,看样子是花生米,另一只手还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棕色的啤酒瓶。

    “快进来,外面有风。”阳光明侧身让他进屋,一股室外的带着夜晚凉意的微风,随之涌入。

    “真香啊!隔着门就闻见了!是肘子?”楚大虎一进门就用力抽了抽鼻子,眼睛发亮。

    “鼻子挺灵,就是肘子。先去洗把手,我这莴笋片下锅一炒就得。”阳光明笑着招呼道,接过他手里的啤酒瓶,触手冰凉,看来是刚买的。

    楚大虎熟门熟路地走到墙角的脸盆架前,拿起搪瓷脸盆,从水桶里舀了勺冷水,哗啦啦地洗了手,用搭在架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一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坐到了小方桌旁,眼巴巴地看着。

    阳光明动作麻利地起锅,舀了一小勺花生油滑锅,待油热后,下蒜末爆香,滋啦一声,蒜香四溢,随即倒入切好的莴笋片,快速翻炒,绿色的莴笋在热油的作用下颜色更加鲜亮。

    接着加了点盐,淋上几滴小磨香油,一盘清脆爽口、碧绿诱人的清炒莴笋就出了锅。

    他把三个菜——油光锃亮的卤肘子、酱香浓郁的素鸡、清翠欲滴的炒莴笋——端上那张旧方桌,又拿出两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瓷酒杯,开了楚大虎带来的啤酒,也把自己准备好的一瓶泸州老窖放在了桌上。

    温暖的小屋里,顿时充满了酒香、肉香、菜香,混合着煤炉特有的温暖气息,气氛温馨而惬意。

    “来,虎头,忙了一天了,先走一个,解解乏!”阳光明给两人斟上白酒,透明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他端起酒杯。

    “走一个!”楚大虎痛快地举起杯,和阳光明轻轻一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一仰脖,滋溜一声,大半杯辛辣的白酒就顺畅地下了肚,他满足地哈了一口酒气,咂咂嘴,“哈——舒坦!累了一天,就盼着这口呢!还是跟你喝酒得劲,自在!”

    阳光明也抿了一口,一股热流从喉咙直达胃里,暖洋洋的。

    他拿起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菜:“别光喝酒,空肚子伤胃。吃菜,尝尝这肘子怎么样,火候到位不。”

    楚大虎早等着这句话,立刻伸出筷子,夹起一大块颤巍巍、肥瘦相间、连着深褐色肉皮的肘子肉,塞进嘴里,闭上眼睛,仔细咀嚼了几下,脸上露出极其享受的表情,连连点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嗯!烂糊!入口即化!入味!香而不腻!好吃!”说着,又夹了一筷子素鸡,同样赞不绝口。

    两人边吃边喝,先聊了些厂里的闲话,保卫科最近抓了个偷拿废料的小偷的趣事,还有弄堂里哪家夫妻吵架、哪家孩子下乡的家长里短。

    几杯酒下肚,楚大虎的脸上泛起了明显的红光,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嘴角始终挂着笑,那笑容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畅快,连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意。

    阳光明看着他那副藏不住也根本不想藏的高兴劲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放下筷子,拿起酒瓶给他斟满,也给自己添上,然后直接问道:

    “虎头,我看你从下午在厂门口到现在,这嘴就没合拢过,乐得跟个弥勒佛似的。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儿,赶紧说说,别卖关子了,看你乐得,我真怕你憋出个好歹来。”

    楚大虎嘿嘿一笑,用筷子夹起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这才看向阳光明,眼睛亮晶晶的,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兴奋:

    “光明,你还真说对了,虽不是天大的事,但对咱哥们儿来说,也差不离了!是笔大进项!”

    他往前凑了凑,声音更低了,尽管屋里只有他们两人,窗户也关着:

    “昨天,礼拜天嘛,我休息。之前不是跟你提过一嘴,厂里一个老师傅给介绍了个人,在区粮食局工作的,是个正科级干部,姓刘,叫刘建民。年纪不大,看着也就三十出头,说话办事挺稳重,也挺客气。”

    阳光明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

    他知道,经过这几次交易,楚大虎现在处理这类事情已经颇有经验,对交易对象的筛选也越来越谨慎,能让他这么兴奋,对方肯定不仅身份可靠,出的价钱也必然令人满意。

    “本来嘛,就是先认识一下,互相留了个联系方式,说以后有机会多联系。

    没想到,今天上午,我正巡逻呢,他居然托人把电话打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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