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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楚大虎投J倒把?来钱的路子.帮兄弟一把

    222.楚大虎投J倒把?来钱的路子.帮兄弟一把 (第1/3页)

    年关将近,再有几天就是春节,弄堂里的年味一天天浓了起来。

    家家户户的门窗上,渐渐贴上了崭新的红纸剪出的窗花,福字倒贴着,寓意福到。

    偶尔有零星的爆竹声从远处传来,像是迫不及待地预告着新春的来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油炸食物香气、冬日清冷空气以及煤炉烟气的特殊气息,这是独属于七十年代初春节的味道,质朴而充满期盼。

    阳光明所在的筒子楼里,也多了几分节前的忙碌。

    楼道里飘着炖肉的香味,邻居见面打招呼,也多是“年货办得怎么样了?”、“肉票够用吗?”之类的寒暄。

    周一晚上,阳光明在自己那间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宿舍里吃过了简单的晚饭——一碗米饭,半碟素鸡,半碟酱牛肉,还有一小碟周大勇送来的酱菜。都是凉菜,懒得动手炒菜。

    屋内,煤球炉烧得正旺,橙红色的火苗透过炉盖的缝隙隐约可见,驱散了冬夜的寒意,也让不大的房间温暖如春。

    他泡上一壶茶,茶叶是冰箱空间里的顶级乌龙,叶片在搪瓷缸子里舒展开来,散发出浓郁的醇香。

    就着桌上那盏昏黄的台灯,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解放日报》,悠闲地翻看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报纸上多是些社论和全国各条战线“抓革命、促生产”的喜讯,字里行间洋溢着昂扬的时代气息。

    阳光明的目光扫过铅字,心思却有些飘远,想着年底厂里财务科的各项总结报表、来年的预算编制,还有和林见月关系的稳步推进——双方家庭都已默许,只待时机成熟。

    一切都按部就班,充实而充满希望,就像这窗外虽寒冷却孕育着春意的夜晚。

    刚喝了一口热茶,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光明,在屋里吗?”

    听声音是周大勇。

    阳光明应了一声,起身开门。

    周大勇裹着一件半旧的军绿色棉大衣,帽檐上还沾着点夜间的寒气,脸上却带着惯有的爽朗笑容。

    他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土布袋子,一进门就带来一股室外的新鲜冷空气,随即反手把门关紧,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刚泡的茶?正好暖和暖和!”

    周大勇也不客气,脱下厚重的大衣挂在门后的挂钩上,拉过一把椅子就在炉子边坐下,自己拿了个印着红双喜字的白瓷杯,从暖水瓶里倒了点热水涮了涮,然后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热茶。

    “哈——舒坦!今儿个运气不错,收到点好东西,给你拿点尝尝鲜。”他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脸上带着收获的喜悦。

    说着,他把那个布袋子推到阳光明面前。

    阳光明打开一看,里面是半袋子红通通、个头饱满均匀的大红枣,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着一股阳光晒过的甜丝丝的干果香气,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显得格外珍贵。

    “哟,这枣子不错,颗颗饱满,哪来的?”阳光明拿起一颗掂了掂,沉甸甸的,确实是好货。

    “一个战友,以前一个连队的,关系铁得很,托人捎来的,说是他们那儿的特产,甜得很。”

    周大勇喝了一大口热茶,满足地哈了口气,白色的水雾在灯光下散开,“家里留了点给老人孩子,想着你一个人在这边,给你拿些过来,煮粥放几颗,甜丝丝的,补气血。过年了,也算添个零嘴,别嫌弃。”

    “那我就不客气了,红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阳光明心里暖和,也没多推辞,朋友间的情谊,推来推去反而生分。

    他把枣子小心地倒进一个干净的搪瓷盆里,红艳艳的枣子堆成一个小山,看着就喜庆。然后他又给周大勇续上茶水。

    两人围着暖和的炉子,喝着热茶,闲聊起来。

    多是厂里的趣事,保卫科最近的巡逻情况,哪个车间又出了点小纰漏,或者弄堂里谁家又添了丁、谁家孩子要结婚之类的家长里短。

    周大勇是个健谈的,声音洪亮,描述起来绘声绘色,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震得窗玻璃似乎都嗡嗡作响,让小小的宿舍充满了生气和烟火气。

    阳光明大多时候是微笑着倾听,偶尔插几句话,气氛轻松融洽。

    一杯茶还没喝完,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这次的声音更显急促有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光明,是我,虎头!”

    阳光明有些意外,这么晚了楚大虎怎么过来了?

    他起身开门,只见楚大虎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门口,穿着一身厚厚的藏蓝色棉工装,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额角还有些细密的汗珠,看来是着急赶来的。

    他手里拎着一个用旧蓝布盖着的竹篮子,看起来分量不轻,拎篮子的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

    “虎头?快进来,外面冷。”阳光明侧身让他进屋,一股寒气随之涌入。

    “刚下班,绕了点路过来一趟。”楚大虎进门,看到周大勇也在,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打招呼,“周大哥也在啊,真巧。”他顺手把篮子放在靠墙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大虎来了,正好,一起喝茶,刚沏的。”周大勇笑着招呼,挪了挪身子,给楚大虎让出点地方。

    楚大虎却没立刻坐下,而是弯腰把那个竹篮子提到屋子中间的小方桌上,掀开盖布。

    里面赫然是两条肥瘦相间、足足有三指厚膘、品相极好的五花肉,厚厚的脂肪层雪白,瘦肉部分色泽鲜红润泽,看着就喜人。

    肉旁边还密密实实地码放着三十来个红皮鸡蛋,个个圆润饱满,在灯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

    这满满一篮子“硬货”,在这年关将近的时刻,显得格外扎眼。

    “光明,这个给你。”楚大虎把篮子往阳光明面前推了推,语气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实在。

    阳光明看着这一篮子东西,真正吃了一惊:“虎头,你这是……哪来的这么多好东西?快过年了,你家也不宽裕,叔叔阿姨身体需要营养,弟弟妹妹也正在长身体,你自己留着吃啊,或者给家里多备点年货。”

    这年头,猪肉和鸡蛋都是凭票定量供应的紧俏货,每人每月就那么点配额,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可不是小事。

    楚大虎家的情况,阳光明最清楚不过的,虽然大虎回了城,有了稳定工作,但底子薄,父母身体也不好,日常开销紧巴巴的。

    楚大虎嘿嘿一笑,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手,看了周大勇一眼,语气轻松地说道:

    “没啥,乡下远房亲戚送的,他们村里今年收成好,刚杀了年猪,给我家送了点年礼,感谢我爹妈以前帮过忙。

    东西太多,我爹妈也吃不完,这一半给你拿过来。

    你改天给叔和婶拿过去,就算我提前给二老拜个年,一点心意,别嫌少。”

    他说得自然流畅,仿佛真是亲戚间的寻常往来,脸上还带着点“我家也有阔亲戚”的小小得意。

    阳光明看着楚大虎的眼睛,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周大勇,心里掠过一丝疑虑。

    楚大虎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所谓的“远房亲戚”就算送年礼,一般也不会如此丰厚,尤其是在大家都困难的年月。

    而且,楚大虎刚才看周大勇那一眼,虽然快速,但阳光明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不像是纯粹分享喜悦的样子。

    不过,他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楚大虎既然说是给父母的年礼,而且当着周大勇的面,他不好多问,也不能驳了兄弟的面子和孝心。

    于是,阳光明笑了笑,爽快地接过篮子,掂了掂分量,确实不轻:“行,虎头,你有心了,叔叔阿姨总惦记着我爸妈。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代我谢谢你家亲戚,也替我谢谢叔和婶。这年礼我收下,明天就给我爸妈送过去,他们肯定高兴。”

    见阳光明收下,楚大虎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笑容更盛,露出一口白牙:

    “跟我还客气啥!咱俩谁跟谁!我爹妈常说,我下乡的这几年里,你帮了天大的忙,这点东西算个啥!”他又转向周大勇,“周大哥,回头我也给你准备点,这肉可好了,肥瘦合适。”

    周大勇呵呵笑着:“好,好,大虎有心了。”

    楚大虎又和周大勇、阳光明闲聊了几句厂里的事,问了问阳光明年底忙不忙,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时瞟向门口。

    坐了不到十分钟,茶也没喝几口,他便站起身,拎起空篮子:“那啥,你们聊着,我家里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了。我爹妈还等着我吃饭呢。”

    “这么急?再坐会儿呗,茶还没凉。”阳光明挽留道。

    “不了不了,真得走了,再晚家里该着急了。”楚大虎摆摆手,动作干脆利落,“光明,周大哥,我先走了啊!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便风风火火地推门出去,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楼道拐角的黑暗中,脚步声咚咚咚地远去了。

    阳光明送到门口,看着楚大虎离去的方向,寒风从门缝钻进来,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关好门,回到屋里,眉头微微蹙起,心中的那点疑虑并未消散。

    回到屋里,周大勇端着茶杯,却没有立刻喝,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欲言又止,之前的爽朗笑容收敛了些。

    他看了看桌上那篮分量十足、在灯光下泛着油光的猪肉和鸡蛋,又看了看阳光明,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壁。

    阳光明察觉到了周大勇的异常,坐下后,主动问道:“周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我看你刚才好像有话没说完。是不是关于大虎的?”

    他直接点明了,因为周大勇的异常正是在楚大虎离开后出现的。

    周大勇叹了口气,放下茶杯,身体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使得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

    “光明,咱俩不是外人,大虎也是我好兄弟,跟你更是过命的交情。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了,怕你觉得我多事,或者挑拨你们兄弟关系;不说,我这心里又憋得慌,怕大虎年轻,走了岔路……”

    “周大哥,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阳光明神色认真起来,也压低了声音,“大虎是我兄弟,更是你手下的兵。如果他哪里做得不对,或者有什么不妥当地地方,你更应该告诉我。咱们都是为了他好,不能看着他因为不懂或者冲动,走了弯路,到时候后悔就晚了。你说是不是?”

    听到阳光明这么说,周大勇点了点头,脸上的犹豫之色褪去,换上了郑重的表情,眼神里充满了作为兄长和同事的关切与担忧:

    “你说得对,光明。我就是觉得……大虎最近,交朋友方面,可能有点太杂了,而且……手头好像有点太活络了。”

    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大虎这人,性子豪爽,直肠子,讲义气,喜欢交朋友,人缘好,这是好事。

    参加工作这一个多月,在厂里跟老师傅、年轻工人都处得不错,厂外也认识了些……三教九流的人。朋友多,路子广,信息灵通,本来是好事。”

    “但是。”周大勇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进了腊月之后,我们保卫科不是配合上面搞了几次夜间突击检查嘛,主要是针对厂区周边治安和打击黑市交易,大虎也被抽调去帮忙,参与了两次。”

    “就在这之后,我隐约感觉大虎有点变化。”

    周大勇的声音更低了,“他开始时不时地,以各种借口,什么乡下亲戚给的、朋友送的、帮了人家忙人家答谢的,频繁地跟人……调剂点东西。

    主要是鸡蛋、鸡鸭,偶尔还有点猪肉、粉条什么的。这些东西现在多紧俏啊,他拿出来的还都是好货,所以很受欢迎,找他的人还不少。”

    周大勇作为治安保卫组组长,和楚大虎在一个小组,对组员的情况自然了解得比较清楚,也有些耳目。

    他继续说道:“大虎觉得做得隐蔽,跟我们说是亲戚情分、朋友交情,但我干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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