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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第2/3页)

铜顶针,拿起粗针穿黑棉线,“爸说‘缝毛边要‘回针’,耐穿,不容易磨破’”;她顶着顶针把针尾往布料里送,一针一针缝得密,“一寸三针,不多不少,跟您当年穿的一样”。张奶奶蹲在旁边看,手里拿着块当年的碎花布,“玉珍啊,还是你懂这布,你爸当年给我做这衣时,也是这么缝的,毛边留得刚好,暖身”,苏玉珍也笑,眼里泛着光,像映着当年父亲缝衣的身影:“您的日子金贵,这衣得改得贴贴的,让您冬天穿着暖和”。

    给老郑补衬衫扣时,苏玉珍会先找出铜制纽扣,“这扣跟您爸当年的一样,铜的,耐锈”;然后用细针穿白棉线,“缝‘十字针’,针脚间距 2mm,稳”;她左手按住纽扣,右手捏着针,从衬衫里面往外穿,“先缝十字,再绕两圈,别让扣松了”;缝完后,她用剪刀轻轻剪断棉线,打个结藏在里面,“别让结露出来,硌脖子”。老郑凑过来看,眼泪掉在布料上:“就是这针脚!我爸当年领劳模奖就穿这衫,扣掉了他一直舍不得补,现在补好了,像回到领奖那天”,苏玉珍递给他块软布,“您擦一擦,这衫还能穿好几年”。

    上午 10 点缝纫高峰过了,苏玉珍会来杂货店买块豆沙糕 —— 老吴师傅按 1970 年代配方做的,豆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缝完衣服,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刚缝的布,软和,甜得踏实’”。她付账时总会多给 5 毛钱,“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 “下次多放勺豆沙,当年的糕豆沙多,香”。路过裁缝铺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布料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软布擦布料,擦了半小时,“怕布料受潮变色,这些布是街坊的日子,不能坏”。

    张奶奶总把旧棉袄包在棉布里拿来:“玉珍,我这棉袄袖口磨破了,你帮我补补,当年你爸给我做的时候,说‘这布耐穿,补补还能穿好几年’”;老郑帮她整理布料样本册:“玉珍啊,你这册子乱了,我帮你把 1980 年的确良放一起,当年我结婚的衬衫就是这布做的”;就连刚搬来的 00 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理棉线,“苏奶奶,我帮您把线轴按颜色分好,我妈妈说她小时候的连衣裙就是您做的,软和得很”。小孙理棉线时,苏玉珍就在旁边教她认布料,“这是的确良,挺括;这是灯芯绒,暖身;这是印花棉,贴身穿舒服”,小孙记完后,她还会让小孙摸一摸粗棉布,“这布糙,却耐洗,当年你外婆就爱用这布做棉袄”。

    有次社区搞 “布帛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苏玉珍带着父亲的老布料和蝴蝶牌缝纫机参展。当 1980 年母亲的旗袍布料和 1992 年儿子的周岁棉袄布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王阿姨擦着眼泪说 “这的确良布跟我当年结婚的衬衫布一样,挺括,现在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布了”。苏玉珍红了眼,却笑着说 “没想到爸当年的布,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的暖,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布帛里的时光”。

    二、布料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棉线香 —— 是刚穿针时蹭的,指缝里还沾着点白色粉笔灰,是昨天给张奶奶画尺寸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玉珍裁缝铺” 的暖光落在裁剪台上,淡米色棉布上,张奶奶的深灰色灯芯绒冬衣正躺在那里,下摆的粉笔线清晰可见,毛边已经剪好;左手握着父亲传的铜顶针,顶针内侧的指痕硌着掌心,有点痒;右手捏着根粗缝衣针,针尾还穿着黑棉线;脖子上挂着块纽扣吊坠,是孙女用父亲的旧铜纽扣改的,刻着 “布帛” 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 1998 年缝棉袄时被针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 —— 我变成了苏玉珍。

    “哒哒”,门口的木质纽扣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量尺寸时的软尺声。我低头看着裁剪台上的缝纫清单,第一条是 “8 点给张奶奶缝冬衣毛边”,第二条是 “10 点给老郑补衬衫扣”,“得赶紧缝,张奶奶怕冷,老郑还要参加聚会”。

    手机在帆布工具袋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翻找旧物的声音:“玉珍啊,我爸的旧衬衫今天能补好吗?明天同学聚会要穿,大家都想看看当年的劳模衫,要是太急,我就先找块布盖着扣眼,不耽误你”。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 68 元钱 —— 是昨天帮小孙修连衣裙赚的 28 元,加上之前攒的 40 元,总共 68 元。够买块豆沙糕(6 元),再给缝纫机买根新皮带(10 元,旧的皮带有点松,踩起来打滑),剩下的 52 元得留着买新的粗棉线,王阿姨的衬衫还等着缝。

    “爸,今天我要给张奶奶缝冬衣,给老郑补衬衫扣,您放心,我按您的规矩来,一寸三针,缝得密密的”,我对着父亲的铜顶针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冬衣放在裁剪台上,戴上铜顶针,“先缝毛边,回针耐穿,奶奶冬天穿着暖”。

    我拿起粗针,顶着顶针把针尾往灯芯绒里送,“第一针要从里面往外穿,藏住线头”;然后按 “一寸三针” 的节奏缝,“一针、两针、三针,刚好一寸”;缝到拐角处,我轻轻折一下布料,“别缝歪了,线要直”。刚缝了一半,张奶奶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炒的瓜子,“玉珍,麻烦你了,这瓜子你边缝边吃,解闷”。我笑着说 “奶奶您坐,快缝完了,您看这毛边留 1cm,暖身”。

    张奶奶凑过来看,指着针脚说 “就是这针脚!跟你爸当年缝的一样密,我当年穿这衣抱孙子,毛边磨了好几年都没破”。我心里暖烘烘的,继续缝,“您放心,这次缝完,还能穿好几年”。

    缝完毛边,我用剪刀剪断棉线,打个结藏在里面,“别让结露出来,硌皮肤”。张奶奶接过冬衣,摸了摸毛边,眼泪掉了下来,“谢谢玉珍,穿着比新买的还暖,你爸要是在,肯定高兴”。我帮她把冬衣叠好,“您拿好,天凉了就穿上,别冻着”。

    送张奶奶出门时,老郑提着旧衬衫来了,衬衫用淡蓝色棉布包着,“玉珍,这是我爸的劳模衫,扣掉了,你帮我补个铜扣,跟当年的一样”。我接过衬衫,是 1980 年代的的确良布,虽然有点泛白,却依旧挺括,“老郑你坐,我这就找铜扣,按‘十字针’缝,稳”。

    我从老木柜里找出铜制纽扣,跟衬衫上剩下的纽扣一样,“您看,这扣跟当年的一样,铜的,耐锈”;然后用细针穿白棉线,“缝十字针,针脚间距 2mm,别太密也别太疏”。我翻了翻父亲的《裁缝针法手册》,想确认针脚间距,突然发现第 16 页有张草图 —— 是父亲 1995 年写的 “老郑父亲衬衫,铜扣缝十字针,针脚 2mm,记他‘领劳模奖穿,要缝得稳’”,字迹是父亲的!我拿着手册,眼泪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补好”。

    我左手按住纽扣,右手捏着针,从衬衫里面往外穿,“先缝十字,再绕两圈,加固”;缝完后,我用软布擦了擦纽扣,“亮了,跟新的一样”。老郑接过衬衫,对着阳光看了看,笑着说 “就是这针脚!我爸当年领劳模奖时,纽扣就是这么缝的,现在看还像新的,明天聚会我就能穿了”。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工具袋去杂货店买豆沙糕。路过老布行的招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 “布巷布行” 的字迹,“爸,今天我给张奶奶和老郑都做好了,您听见了吗?” 风吹过招牌,木质纽扣 “哒哒” 响,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 “玉珍,豆沙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6 元,咬了一口,豆沙的香混着米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 —— 他总说 “玉珍,这糕甜得暖,像好布料做的衣服,贴身,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五金店,老板拿出根新的缝纫机皮带,“苏姐,这是你要的皮带,10 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 —— 有了新皮带,缝纫机踩起来就不打滑了,下次给王阿姨缝衬衫就不用担心断线了。回到 “玉珍裁缝铺”,我把新皮带装在缝纫机上,踩了踩踏板,“爸,以后缝纫有新皮带了,您放心”。

    下午 2 点,我刚找出王阿姨的的确良布,手机震动了,是孙女发来的视频电话,她在大学的服装设计实验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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