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飞碟文学 > 一城千面:我的无限穿越录 >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第1/3页)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一、杂货店旁的玉珍裁缝铺与带棉线香的指尖

    布巷社区的 “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豆沙糕的豆香与纯棉线的淡香 —— 那是隔壁 “玉珍裁缝铺” 飘来的,像揉碎的布帛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 7 点,准能看见那个印着 “玉珍裁缝铺” 的帆布工具袋出现在巷口,袋面泛着洗旧的藏青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五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 7 针,是苏玉珍怕磨坏父亲传的铜顶针特意缝的。她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老布行的木质招牌旁站两秒(招牌上 “布巷布行” 四个字刻得深,1956 年立的,木缝里还嵌着细碎的棉线头),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 “今日缝纫清单”,右手轻轻扶着袋口,像护着满袋的布帛珍宝。

    “玉珍裁缝铺” 是老裁缝店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 “1956”—— 是苏玉珍父亲开铺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帮父亲递棉线的开始。门楣上挂着串木质纽扣,风一吹就 “哒哒” 响,是 1980 年父亲给街坊做衬衫剩下的,“纽扣响,街坊就知道铺开门了”。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纯棉线混着布料的香气 —— 父亲 1990 年代囤的黑白灰三色棉线绕在竹轴上,泛着柔和的光泽;柜台上摊开的深灰色灯芯绒布料,是张奶奶要改的冬衣,布料边缘还留着父亲当年画的粉笔痕,苏玉珍总说 “这味是巷里的活气,当年街坊来扯布,一进门就说‘玉珍,你家这布香还跟我结婚时一样’”。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 25 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磨砂玻璃灯罩,是 1970 年代的 “上海牌”,苏玉珍说 “强光晃眼,量尺寸容易错,暖光护眼,也护着布料的颜色”。正中央的木质裁剪台,是当年父亲从苏州买回来的,台板刻着 “1956-2004”—— 是父亲裁缝店运营的年份,台面被磨得发亮,上面还留着常年画尺寸的粉笔印,是 40 年缝纫留下的,苏玉珍总说 “这些印是布帛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的量尺声”。裁剪台旁,1975 年上海产的蝴蝶牌缝纫机静静立着,机身镀镍层虽有点泛暗,“蝴蝶” 商标却依旧清晰,踏板缠着淡蓝棉布,是 1985 年父亲怕她踩滑缠的,棉布边缘磨得发毛,却依旧贴服,踩上去能感觉到皮带转动的沉稳。

    裁剪台上摆着三样 “布帛印记”,每天苏玉珍都会先逐个用软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布料:

    父亲传的裁缝工具:1970-1980 年代产的,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 “上海裁缝工具厂”。里面有 2 个铜制顶针(大的用于厚布,比如灯芯绒、棉袄布,内侧有父亲常年佩戴的指痕,磨得发亮;小的用于薄布,比如的确良、印花棉,顶针边缘刻着 “1980”,是父亲买的年份)、3 卷纯棉线(黑、白、灰三色,绕在竹制线轴上,轴身刻着 “粗棉线,耐穿”,是 1990 年父亲从苏州布行囤的,现在还能看见布行的红色印章)、1 把 1980 年代的 “张小泉” 剪刀(剪刀柄是牛角的,磨得温润,剪厚布时依旧锋利,“爸说‘剪刀要养,像养针线的魂’”),工具盒内侧贴着手写纸条,是父亲 1990 年写的 “量尺寸要准,缝针脚要密,剪布料要稳 —— 做衣服不是缝布,是缝日子的暖,要贴,要实”。

    跨年代布料样本册:苏玉珍自己手工装订的,封面是用 1970 年代的粗棉布做的,藏青色,上面贴了张父亲缝纫的黑白照片(1980 年拍的,父亲正给母亲缝旗袍领口,母亲穿着藏青色的确良布料,父亲手里捏着棉线,背景是堆得整齐的布料卷)。样本册分四类,每类都用不同颜色的棉线装订:1950-1970 年代粗棉布(用棕绳,多是做棉袄、衬衫的,标签写着 “1975. 张爷爷棉袄布,深灰色粗棉,耐洗,缝针脚要‘一寸三针’”)、1980-1990 年代的确良 / 灯芯绒(用蓝绳,“1980. 妈旗袍布,藏青的确良,挺括不皱,缝领口要‘正面压明线’”)、2000 年代印花棉(用粉绳,“2005. 小孙连衣裙布,碎花棉,软和,适合贴身穿”)、老绸缎(用红绳,“1992. 儿子周岁棉袄里布,红色绸缎,暖身,当年爸说‘给娃穿红,讨个好彩头’”)。每本样本册里的布料都用透明塑料袋装着,袋上贴着手写便签,记着布料特性和缝纫技巧,空白处还画着小针线图案,红笔标 “急”,蓝笔标 “缓”。

    记满尺寸的牛皮本:封面是用父亲的旧裁缝围裙布料改的,藏青色棉布,上面还留着当年沾的棉线头 —— 白色的是粗棉线,黑色的是细棉线,像撒在布上的星星,是 1995 年父亲给街坊做冬衣时蹭的。这是父亲穿了 20 年的围裙,后来苏玉珍把它拆下来,改造成了牛皮本封面,“这样爸就像还在我身边,帮我记着每个街坊的尺寸和喜好”。本里的纸是泛黄的稿纸,某页用蓝墨水写着 “张奶奶:2024 年 3 月改冬衣(深灰灯芯绒,肩宽 38cm,下摆改短 5cm,毛边留 1cm;记她‘当年穿这衣抱孙子,毛边磨破了还舍不得扔’—— 那天张奶奶还带了罐自己腌的咸菜,说‘玉珍,你爸当年就爱吃这口,配豆沙糕正好’;老郑:2024 年 4 月补衬衫扣(父亲的旧衬衫,领扣用铜制的,缝‘十字针’,针脚间距 2mm;记老郑‘他爸当年领劳模奖就穿这衫,扣掉了一直没补,怕补坏了’;小孙:2024 年 5 月做连衣裙(碎花棉,腰围 65cm,裙摆长 80cm;记小孙妈妈‘这布跟当年我给她做连衣裙的一样,软和,娃穿着舒服’)”,每个故事旁都画着对应的衣物简笔画,连连衣裙的碎花图案都会画得清清楚楚。

    裁缝铺的老木柜,是 1970 年代的旧布料储藏柜改的,刷了清漆,柜面贴满了街坊送的小纸条(“玉珍,谢谢改的冬衣,穿着比新买的还贴身”“苏奶奶,我连衣裙的针脚真密,洗了好几次都没开线”)。柜子分三层,每层都铺着淡米色棉布,是用父亲的旧擦布料改的:

    上层:放着父亲留下的未完工衣物与布料,每样都用透明塑料袋装着,袋上写着日期和故事:有 1980 年母亲的旗袍(藏青色的确良,领口未缝完,父亲写着 “玉珍,这旗袍你妈当年想穿去同学会,缝领口要按‘一寸三针’,明线要直,暗线要藏”);有 1992 年儿子的周岁棉袄(碎花纯棉布,袖口缺纽扣,父亲写着 “当年连夜赶制的,纽扣还没缝,你妈说‘等娃周岁再缝,讨个圆满’”);有 2005 年张奶奶的冬衣(深灰色灯芯绒,下摆需改短,父亲写着 “张奶奶怕冷,改短后留 1cm 毛边,暖身,别剪太多”);还有块 1975 年的红色绸缎(做棉袄里布用的,父亲写着 “这布软和,给娃做里子,不硌皮肤”)。

    中层:放着缝纫耗材和备用工具,分了小格:有不同型号的缝衣针(粗针缝厚布,细针缝薄布,都是 1980 年代的 “上海牌”)、软尺(1980 年代的,刻度磨淡了,父亲用红笔重描过,“量尺寸要贴身,松了紧了都不行”)、粉笔(画尺寸用,白色、红色各一盒,“白色画浅色布,红色画深色布”)、顶针备用皮垫(垫在顶针内侧,“怕顶针磨手,你爸当年做的”)、碎布袋(装裁剪剩下的碎布,“街坊有的要带回家,说‘给娃做小沙包’”),最底层压着张纸条,是父亲 1985 年写的 “给老人做衣要宽松,给孩子做衣要留长,给年轻人做衣要贴身 —— 每个人的身材里都藏着日子,要懂,要细,要暖”。

    下层:放着街坊预约的缝纫需求,每个都用淡米色棉布包着小纸条:“王阿姨:周日上午做衬衫,用 1980 年的的确良布;刘爷爷:周六下午改棉袄,袖口磨破了;小夏:周五晚上补裙子拉链,用黑色棉线”,纸条上还留着街坊的笔迹,有的画着小笑脸,有的写着 “麻烦玉珍了”,苏玉珍总说 “这些纸条比钱珍贵,看着心里暖,像街坊坐在我身边说‘玉珍,我信你做的衣服’”。

    我整理货架时,总看见苏玉珍在裁剪台旁忙 —— 给张奶奶改冬衣时,她先把灯芯绒布料铺在台上,用软尺量下摆,“奶奶,您站好,我量准点,改短 5cm 刚好到膝盖,不冻腿”;左手捏着布料,右手用白色粉笔画线,“线要直,剪的时候才不歪”;剪完后,她戴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