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一场席卷整个欧洲的大革命 (第2/3页)
的事情,而就在这时,随着仆人的一声通报,身体确实已经不大好的茹科夫斯基便直接站了起来准备过去迎接。
没过多久,一位有着黑色的眼睛的年轻人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即便果戈理和茹科夫斯基内心早有预期,但在真正见到的这一刻,他们两人还是稍微愣了愣,等反应过来后,茹科夫斯基便握住了米哈伊尔的手道:“终于是见到你了,我已经看过你的很多作品,也有很多人在给我的信中提到过你,就连皇太子的回信中都是如此。
如果不是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应该早就去见你了。”
本来还是比较高兴的米哈伊尔:“?”
皇太子?
你是说后来被炸弹炸的飞起来的亚历山大二世吗?
尽管米哈伊尔认为被关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真的听到这件事后,不知为何,米哈伊尔还是感觉自己的脖子莫名地紧了紧
好在米哈伊尔终究是稳住了心态,面对这位和蔼的老人的话,米哈伊尔干赶忙回道:“是我应该早点抽出时间来拜访您才是.”
关于茹科夫斯基和亚历山大二世过往的一些事情之前便已提过,只说现在的话,茹科夫斯基正致力于自己的翻译事业。
至于茹科夫斯基本人,他向来是一个纯粹的诗人,他把艺术与现实分开,也并不准备借助艺术上的地位过多的表达些什么。
尽管他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位最爱活动的人,他能够为诗人们,为孤儿寡母们上书请命,成百个受苦受难和忍饥挨饿的人请求他保护和救助,也总能从他这里得到点什么,但他的建议不超越本分,他也从不把自己摆在皇太子太傅和人民导师的地位上,他宁愿不声不响地帮助别人,默默无闻地进行创作。
人道主义者们往往大多都是如此。
而茹科夫斯基当年便经常教导年幼的亚历山大二世要学会基督徒的宽容,有一次尼古拉一世问他的儿子:“你会怎么样对待‘十二月党’的叛匪呢?”孩子的答案跟茹科夫斯基教的完全一样,十分符合基督教的教义:“我将宽恕他们。”
但尼古拉一世后来则是摇着拳头对孩子重复再三:“你要这样来统治。记住:宁可死在通往皇位的台阶上,也不要放弃权力!”
不过茹科夫斯基的教导对于亚历山大二世的性格确实有不小的影响。
米哈伊尔在同这位纯粹的诗人稍作寒暄后,也是很快就将目光看向了场上另一位越看越眼熟的中年男人。
在注意到了这点之后,这位中年男人很快就上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我也从很多人那里都听到了你的名字了,即便是在巴黎这边也听到过好几次。你的那些短篇具有令人震颤的力量”
或许不止是震颤,有一段时间果戈理将其中一两篇反复阅读了好几遍,读着读着甚至产生了一点绝望的情绪
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他?
好在是来到了巴黎之后,这个年轻人的创作更多的沉浸在了一种新颖却浅陋的流行当中,这倒是让果戈理感到了少许的安慰
虽然果戈理对这位年轻人并没有什么负面的看法,但被人轻而易举地超越想要不痛苦那也是不可能的。
而米哈伊尔面对这位被别林斯基称为最富于民族性的、最伟大的俄国诗人,他在有点激动的跟对方寒暄的同时,也是难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比起茹科夫斯基的纯粹和温和,这一时期的果戈理完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或许是因为过往的成功,或许是因为虚荣心、荣誉感和责任感,又或者是觉得自己真的肩负着某种使命,总之在各种复杂的原因之下,果戈理在此时一心想登上讲坛,站到高处,开始自己的布道。
从前大人物们总是站在高处发出威镇一切的声音,他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块地方。
而果戈理在自己身上听到了这种声音后,他便开始在他的朋友身上进行试验,正是在《与友人书信节选》这本书中,果戈理发出了不少奇怪的声音。
严格来说,这本充满了说教气息的书几乎得罪了除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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