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衣带诏 (第2/3页)
什么影响呢?”
见刘繇被自己说的讷讷无言,袁三笑着起身,抬手在这位一人之下的当朝太傅肩膀上重重拍了拍。
“今时不同往日了,刘太傅。
家主已称汉王,定新都,立新朝,天下若有不臣者,尽可一战,他在淮南等着。
倒是你这位当朝太傅,帝党领袖,若是被朝臣士人知晓,参与了当年刺杀天子的大案。
更与我家汉王沆瀣一气,乃是朝中最大的袁氏忠良。
却不知到时候,我家汉王挡的住天下诸侯共击之,而刘太傅你挡不挡得住满朝文武党同伐异呢?”
“我不是,我没有!
我是忠于汉室的,我是大汉宗亲啊,我怎么会去刺杀天子呢?
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不是你做的?
你是大汉忠良?
别太天真了,太傅。
既然我今天来了,你就别以为你的事还能藏的下去。
当年之前,我敢说大汉九州再没有人能比袁公更能拿出来铁证如山,证明是他自己刺杀的天子。
莫说这件事本就是家主所为,今有袁公阴谋论珠玉在前,便是强要说这事与他无关,我想也不会有人相信。
而只要家主认下此事,那么当时恰好被送来长安,与天子同行出逃,更由袁一贴身护卫的太傅你,就绝脱不了罪!”
袁三说一句就逼近一步,刘繇讷讷无言,竟无言以对,只得一步步后退。
两年来日日夜夜午夜梦回,袁一自陡峭河岸上滚下,浑身浴血。
李乐被杀时不敢置信望着自己,死不瞑目。
天子从水中救起时虚弱的脸色惨白,面无人色。
多年来担心事发,恐惧日生,而伴随自己的一幕幕噩梦景象,随着袁三的一句句责问,跃然眼前。
堂堂太傅,帝党党魁,竟被一家臣,逼的不断后退,几无立锥之地。
“好了,刘太傅,你也别太害怕了,只要你好好做事,将差事办好,我们也没理由将这事揭出来,让你难做不是吗?
如今当年相关之人已被你清理干净,今后只要我们不站出来主动承认罪行,谁又会翻起这些陈年旧事呢?
再者说,今为汉王办差,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都亭侯带来的功劳簿你也看见了吧?放心,只要是为家主做事,哪怕你身在汉营,也是同记功勋。
届时若有天地更易,辞旧迎新的一日,手里握着几个泼天大功,刘太傅心里也有底气不是?
时局至此,汉室倾颓已成定局,太傅当多为自己好生谋划才是。”
“休要多言,我刘繇身为大汉宗亲,受先帝、陛下两朝恩遇,若不思报国,枉生为人!
要我迫于威胁,与尔等同流合污,绝无可能!”
刘繇眼底满怀杀意,几乎是咬着牙开口。
如此一幕,就连袁三都愣怔片刻,暗忖这怎么和家主教的不一样?
家主分明交代了,这刘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此来洛阳,很好拿捏。
怎么今日一幅仗义死节,慷慨忠烈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然而没等他多想,便见刘繇声音沙哑,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我做什么?若是无伤大汉基业之事,我可帮你们这一次。
此事过后,你我两清,我与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下次再来必将尔打杀在府门之外!”
袁三闻言笑了,面上很快浮现一个我懂的表情。
“太傅说的没错,你身为大汉宗亲,与我等不共戴天,又岂会帮我们做事呢?
放心,你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做完这次,我也再不会上门找你。”
嘴上如此说着,他心底根本不以为意,使无有我袁三,自有袁五、袁六、袁七挨个找你?
太傅,多天真呐!
做了一次就想收手?不,你只会越陷越深,把柄越抓越大,“心甘情愿”做那袁氏忠良!
入我家袁公掌中,从来命运不由人。
如那扑入网中的蛾子,只会被蛛丝越缠越紧,执玺在手,天命如绳,又岂是人力能违?
“好了,你此来究竟要做什么,就明说了吧。
提前说好,若是刺王杀驾,有损大汉之事,绝无可能!”
刘繇压抑着怒火,色厉内荏,沉声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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