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主公,您误会我们了,我们可都是忠良啊! (第2/3页)
而逃,又哪里还会再有进攻寿春之心?
当下不逃,待袁公收拢襄阳诸县,兵进南阳断他归路,他这大汉丞相,也得若今时坐困愁城的我们,成瓮中之鳖,只剩困兽犹斗罢了。
曹操一跑,刘备、吕布之流,又还有什么能指望的呢?
所以啊,主公,非臣等降袁,实在是.真的败了。”
蒯良诚心实意一番话说尽,缓步走至群臣之首,与众人一同拱手长拜。
“非是弃主公而去,而且臣等携手与主公.同行!”
“好好好你们说的都有理,你们都对。”
刘表此刻已是涕泪横流,回想他当年奉诏以镇荆襄,孤身一人单骑入荆州,左右逢源执掌大权,到而今已历七载寒暑。
他一心治理地方,偏安一隅,谨小慎微,除了孙坚私藏玉玺之事,他身为大汉宗亲不得不出手。
从董卓到李郭,乃至天子出逃,他从不敢真正涉足中原争霸,只图自保,以享晚年。
今次若非袁术势大,又在左近,且侵略意图,昭然若揭,他也不会出手。
可谁想到只是出手了这一次,他这位如履薄冰,明哲保身了一辈子的荆襄之主,便失去了荆襄。
“从文聘、黄忠到邢道荣,乃至孙权!
表自入荆州已历七载,虽薄德匪躬,上无匡扶社稷之能,下无保境安民之德。
致逆贼袁术直逼襄阳,此皆尔等诸臣之误我也!
今降,而无面目见陛下之于洛阳,更无颜面见先帝之于九泉。
今诸卿皆可降,唯我大汉宗亲刘表!
誓不从贼!”
“主公不可啊!”
“主公怎能意气用事?”
“主公当以大局为重!”
群臣闻听此惊人之语,怎不如丧考妣,哭嚎相劝。
刘表默然不语,他最后再望一眼殿外月华如水,流照世人。
想昔日初来襄阳繁花锦簇团似锦,此刻剩满城积水,断景颓垣,唯百姓哭嚎怨诉,沸反盈天。
更闻城外擂鼓声响,火光映天,只听士卒一声是水,急急来报。
“报!回禀主公!
袁贼令大将邢道荣,率奉天军之死士,驾火船顺流而下,直冲襄阳南门城防。
霎时间,城外水面火光冲天,城防各起大火。
其子袁策、其将周泰,更身先士卒,率精兵重甲,趁乱暗渡,绕至襄阳东、西二门,突然杀出。
我军无大将指挥,因而顾此失彼,阵脚大乱,袁逆十万大军乘势掩杀,城门已不能守。
我军闻袁色变,见敌势凶猛,纷纷弃甲溃逃,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还望主公早做决断。”
群臣趁势再拜!
“望主公早做决断,悔之晚矣!”
“诸公且去,自谋前程富贵。”
刘表之惨然闭上双眸,唉声一叹。
“大汉倾颓至此,天下分崩难宁,僭越狂悖者众矣,以至有篡逆如袁术者!
自袁逆兵出寿春以来,未闻有为讨袁而流血之大汉宗亲,此所以其能自诩忠良,而天子不能举国之力以诸此獠者也。
今叫他为天下共击之,背乱臣贼子之名,自表始也!”
说至最后一句,刘表已满目狰狞,咬牙切齿。
”诸公皆从贼,独我刘氏,宁死不降!”
是,他是只想明哲保身,是,他可以对董卓、曹操之流把持朝政视而不见。
但那是因为无论这些权臣如何轮转流换,中兴二百年来,这大汉天子始终姓刘。
说实话,如果袁术也是以大将军的身份,在中央朝廷把持朝政,刘表根本懒得去管。
因为大汉二百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袁术也是人,是人就会死。
他再怎么大权在握,执掌朝纲,也不过十几、二十年光景。
而刘氏哪怕一个接一个,只有幼年天子,可数十载后,如袁术、曹操、董卓之流死日,这天下依旧姓刘。
这样的事情二百年来发生的多了,也就不足为奇。
但现在的袁术不一样,他公然违背了大汉中兴两百年来的潜规则!
不在中央,而是以地方之身,携大军之势,驾六马之辇,着五爪之服,口含天宪,矫诏乱命!
袁公路之心,路人皆知!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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