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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许大茂回来了

    第117章 许大茂回来了 (第1/3页)

    “哥——我都想你了!”

    一见李学武进屋,王亚梅这个撒娇啊,声音腻的甜能死个人。

    知道的是前小姨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过去有啥故事呢。

    “你来了。”王亚梅的父母也在,见他同王亚娟一起进屋表情中带着惊讶,不过说话倒是很客气。

    当年李学武同大闺女那点事他们就不说了,后来大闺女在单位受欺负,还是李学武出面解决的。

    真说起来,还就算不清到底谁欠谁的,毕竟小闺女在这呢。

    王亚梅以前是个啥德行,别人不说,他们当父母的心里还能没数?

    要不是李学武给安排了工作,早不知道跟谁跑了。

    现在能找个帕孜勒这样的好对象,他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念李学武的好。

    就是每次想起来心里都会有几分遗憾,谁能想到呢……

    是了,当年谁能看得出来啊,那么混蛋的一个玩意儿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出息,都成了集团领导了。

    王父(王亚娟的父亲简称王父)就在纺织厂工作,同在东城区,哪个企业能不知道红星厂啊。

    现在问,谁又能不知道红星钢铁集团,哪个单位能不想跟红星钢铁集团合作,拿到关联单位的牌子。

    有了关联单位的牌子,就能在联合储蓄银行开户,就能入驻钢铁集团旗下销售总公司下属的津门贸易管理中心,也就拥有了参加供应链销售和出口贸易的集采项目。

    京城有不少纺织厂,现在哪家单位不是工人满编,产能是处于过剩状态的。

    这几年国家调控的力度越来越小,王父是知晓的,就纺织业来说,解决全国供销问题指日可待。

    也就是说,去供销社买布料很有可能不需要再使用布票了。

    如此产能过剩造成的溢出现象该如何解决呢?

    开闸放水式的处理必然会造成产品积压和降价,能做出口当然是最合适的,纺织品也一直都是出口的大项。

    既然纺织品是出口的大项,那纺织厂为啥还千方百计的想要搭上贸易管理中心的大船呢?

    很简单,纺织厂的产品按常规渠道出口只能交给纺织出口总公司来负责,没有议价权和签字权。

    该生产什么样式的,生产多少,全都由出口总公司来负责。

    赚多赚少跟纺织厂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接到的不是采购合同,而是生产计划和任务。

    上级单位拨付生产经营所需的资金,不会多发一分钱福利待遇。

    现在被红星钢铁集团刺激的,京城多家单位都在找门路给工人解决和提高福利待遇问题。

    这年代工人的地位多高啊,伺候不好了能去厂领导办公室骂街。

    纺织厂当然也想要福利待遇,谁不想过富裕点的日子。

    走出口总公司的渠道,他们是拿不到什么钱的,多了也就是奖金,可那点钱对于庞大的福利待遇需要无异于杯水车薪。

    但在贸易管理中心的集采体系中不一样,虽然同样是接触不到外商,但他们接到的是采购合同啊。

    也就是说,只要在关联单位体系内,就有机会竞标集采项目。

    几乎每年、每个季度、每个月,甚至是每周都有这种竞标活动。

    只要你们厂的产品合格达标,只要符合生产标准,就有资格参与议价,拿到最合适的标底。

    集采都是大项目,基本上都是出口项目,拿到就是赚到。

    贸易管理中心的招标是有标准的,每一次中标的企业数必须超过三个,总订单数一定超过标数。

    这些订单真交给一个企业,在保证自身生产计划的同时还真有可能完不成,甚至会两头耽误。

    利用溢出的产能来竞标,解决企业灵活资金问题正合适。

    王父所在的纺织厂当然也加入了红星钢铁集团的关联单位。

    不过并不是通过的他,当初厂领导还真问了,谁有红钢的关系。

    有人提到了他,说他大闺女是红钢的,或许能找到关系。

    可王父自己清楚,大闺女当初去红星厂是靠了谁的关系。

    有些话还真不好说,当初京城铁路文工团面临着解散的危机,大闺女即将失业,他们两口子为难的两宿没睡着觉。

    结果呢?

    大闺女连同整个文工团都调到了红星厂,还转成了干部岗。

    王亚娟没解释,他当父亲的还能不知道,要没有绝对的关系,要没有大闺女的存在,红星厂凭什么要她们整个文工团啊。

    所以说李学武这个名字在他的内心是复杂的,也是纠结的。

    厂领导问他有没有关系,他能说什么,只能说闺女没什么关系。

    当时领导失望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也造成了他至今都没能得到进步的机会。

    当然了,到他这个年龄,已经不再去想事业上的进步了,家庭和美才是他的追求。

    王亚梅有了一定,对象在卫戍区有发展,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唯独让他担忧的便是大闺女了,尤其是年中闹的那一场。

    他也是对大闺女发了火,没有订婚又悔婚的,这不是糟践自己嘛。

    可大闺女现在不受他的控制,说这个婚不结了就不结了,说要从集团调到钢城就立马调走了。

    现在可倒好,他想管都管不到了。

    你就说,任何一个单位,你想调哪就调哪啊?单位是你家开的?

    还别说,他闺女就有这个能耐,真让他说不出这个话来。

    可是吧,闺女真有这个能耐,在事业上真进步了,他又闹心了。

    这到底算什么?

    从小闺女的嘴里得知,李学武早就结婚生子了,现在两人又凑合在一起算什么?

    你说两人是清白的,可为啥李学武能这么照顾大闺女?

    干部岗是那么好转的?

    三年两进步,又从集团调地方,他都不敢说自己有这个能耐。

    要没有李学武,这种事怎么都解释不通。

    可真要有什么特殊关系,两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是无法接受这种非正常关系的,不是他古板顾忌门风什么的,只是单纯的心疼闺女给人家做小。

    他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高门大院里的姨太太是个什么身份和生活他还能不知道?

    说是姨太太,可就是妾嘛,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

    他对自己的闺女有一万句话想说,可父女两个闹的很僵硬。

    现在大闺女同李学武一起出现在家里,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王亚梅跟小孩子似的,见着对方连蹦带跳的,完全不像坐月子。

    还没等李学武开口呢,他却紧张地招呼了一声,说完就后悔了。

    “王叔,您挺好的啊。”

    李学武看出了王父的尴尬,笑着问候道,同时递了一支烟过去。

    王父伸手接了,点头说道:“好,好,快坐吧。”

    “婶儿,您也挺好的。”

    李学武耳边忍受着王亚梅的叽叽喳喳,笑着又同王母打了招呼。

    “哥!还有我呢——”

    王亚梅喊了他道:“你要不要看看孩子?”

    这话说的,孩子又不是他的,着急看什么。

    “消停的,没老实时候呢。”

    王母实在受不了了,瞪了闺女一眼,转头看向李学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挺好的,快坐下说话吧。”

    “爸,妈。”

    屋里一时很热闹,反倒是王亚娟的话很少,只简单地打了招呼。

    王父看向闺女的眼神有些感伤,王母却径直拉了闺女的手。

    “说走就走,一去就是一年。”王母幽怨地嗔道:“你是真不想家,也不想我和你爸啊?”

    “妈——”母女两个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王父一个劲地吸烟。

    李学武看向表情丰富的王亚梅,好笑地问道:“孩子呢?”

    “在里屋呢,你要不要看?”

    王亚梅终于得到表现的机会了,给他招手道:“来——”

    “呵呵——”李学武也是给王亚娟母女两个说话的时间,同王父点头过后便去了里屋。

    很明显的,里屋的温度要高一些,一个胖嘟嘟的小娃娃正躺在床上熟睡着,看着是长开了的,没有刚下生婴儿的皱皱巴巴。

    才不到一个月的孩子,竟然长的这么大,可见底子是真厚。

    “他叫西日阿洪,狮子的意思,帕孜勒给取的名字。”

    王亚梅还是乐天派,显摆似的给李学武介绍着她的孩子。

    李学武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小手,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在了孩子的小枕头下面。

    “哥——”王亚梅娇嗔道。

    “别客气,给孩子的。”李学武笑了笑,说道:“长命百岁。”

    “谁跟你客气了——”

    王亚梅伸手捏了捏厚厚的红包,满意地笑着嗔道:“你是我哥,我是提醒你给少了可不行。”

    这也就是在家,也就是爸妈都在,要不然她真敢叫姐夫。

    在她的心里李学武就是大姐夫,当初大姐相亲订婚,她见那人连叫都没叫过,知道准不能成。

    还得是大姐夫,一出手就能让人满意,红包鼓鼓的。

    “你这孩子——”

    刚进来来的王母嗔怪着拍了她一下,道:“咋这么说话呢。”

    “明明就是嘛——”

    王亚梅将红包收了起来,笑着对李学武说道:“谢谢哥,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往后让我儿子叫你干爹。”

    “呵呵——”

    李学武也是被她逗笑了,这还没怎么着呢,他是又搭红包又当爹的。

    王亚娟红着眼睛走在后面,听着他们说话坐在了床上。

    看着睡的呼呼的小孩子,眼里尽是温柔和喜爱。

    王母见她这样,刚刚收拾好的眼泪又有些止不住。

    “行了,就是来看看你。”

    李学武微笑着对王亚梅说道:“好好养身体,不要作妖,小心到老了遭罪。”

    他示意了门外道:“刚回来也没给你买什么东西,有从钢城带的干果,等你出月子了吃吧。”

    “哥,你这就走啊?”

    王亚梅有些不舍地说道:“吃了中午饭再走呗。”

    “还没到家呢,下午还有个会,等你出月子了咱们再聚。”

    李学武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又对王母说道:“婶儿,我就回去了,帕孜勒工作忙,您多辛苦。”

    这是本着当大哥的身份讲的话,在帕孜勒那他确实是大哥。

    两家人真说不好远还是近,就像王父王母对他的感情复杂一样,他在这也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从里屋里出来,王父听见他的话也站了起来。

    “这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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