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正在赤化的沃森 (第3/3页)
“南亚不可以吗?那也是个人口大国。”
“印度人的平均智力为82到85,仅次于黑人。如果你想赌博就去那个地方。”
“我知道了。”
多国生物学家联合组织的“人类基因计划组”正在筹备中,沃森作为整个项目的带头人,他希望能够花一些资金用于研究人种之间的智力差异,而不光是研究免疫疾病、癌症这些东西。
智力是新生儿的未来,而癌症是老人的过去。
沃森是这么认为的。
《时代周刊》的记者采访沃森:“您最近引发了很多争议,一些人认为您存在种族歧视,您如何看待这些声音?”
“都是假新闻!我始终是一个诚实的人,只是真相会伤害到有些人。”
这个记者谈到克拉克希望和沃森有一次公开的对话。
沃森哂笑道:“他为什么要和我对话?他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他和我在一起对话得越多,人们越是相信我们是一个档次的人,这对我来说太无礼了。”
记者感觉这里面很有新闻,极力煽风点火:“克拉克先生说要让这场辩论,成为你们之间的终战。然后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之间落下定论。”
“可以!”沃森起了兴趣,“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理!他永远只是一个可怜虫!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克拉克听说后大怒:“你这个种族歧视的刽子手!余切一定不想认识你,我质疑你的每一句话。”
“来吧!”沃森说。
随后全美都开始期待这一场辩论。
克拉克表示,他会在之后揭开沃森的真面目。
沃森则表示自己在为人类的存续而战。
他用《乡村教师》为自己找了个好借口,“我不是种族歧视,我是为了人类族群的延续。很多人只关心到我认为东亚人智力更高,忘记了我也说过,白人智商只是稍逊,而且我们的智力偏差更大,这代表我们容易出一些极端的天才。”
沃森这个老教授,因为极端的“智力论”在美国有翻红的趋势。
如果余切在这里,就会发现沃森吸引到的火力远远不如另一个时空。那时沃森甚至被剥夺了诺奖的荣誉。
因为八十年代的美国仍然在冷战期,各种匪夷所思的运动还不敢搞得太激烈,在某种程度上,沃森的言论受到美国白人大众一定程度的认可。
只要为了赢,做一些牺牲也没什么关系。
远在大洋彼岸的余切,收到了沃森的跨洋电话。他希望余切能尽快让《乡村教师》在美出版,这也许会帮助到他。
“帮我就是在帮你们自己!”
余切此时恰好把小平邦彦的自传《我只会算术》翻译完。
他找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将这本自传出版,出版社说今年度的排期已经定下,不容易更改——余切又找了王濛,在王濛的发力下,从隔壁调来纸浆,动用了新华印刷厂。
最迟两个月内,中国大陆就能看到小平邦彦的自传。
恐怕这也是最经典的版本。
这启发了来华考察市场的西班牙人卡门,她觉得马尔克斯的几个著作完全可以让余切来翻译。像余切这样的译者,足以让平庸之作都受到追捧,何况本来就是经典。
余切只答应为马尔克斯的《迷宫中的上校》进行翻译。因为这本书是老马的生涯末年代表作。
“《百年孤独》呢?《一场预先张扬的谋杀案》?《霍乱时期的爱情》!难道都不值得你来进行翻译吗?”
余切道:“都值得。但我的时间宝贵,你给不出让我满意的价格。”
“那你为什么帮日本人翻译?他开了什么价格?”
“他是一个国家的学术领导人,他的资源无法用价格来衡量。卡门,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作家,许多时候我要履行我的社会责任,但我又要比一心做官的略萨更纯粹。”
卡门顿时醒悟了:她完全明白余切和马尔克斯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