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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全暴雷了,恐怖

    第674章 ,全暴雷了,恐怖 (第3/3页)

你红颜知己的吧?」

    「对,这才是最紧要的。刚才昭仪在,妈不好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敢这么早带家里来?」田润娥在旁边附和。

    迎着老两口的焦虑眼神,李恒比较淡定:「别担心,这事我和她早有协商,除了不结婚外,该给的我都会给她,包括孩子。」

    李建国错:「昭仪能接受?」

    李恒道:「我已经明确和她说过了的。」

    夫妻俩面面相,有点不知所措,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

    半响,田润娥问:「那黄家呢?黄家是什么态度?黄家知不知道你们的事?」

    李恒道:「知道?」

    李建国问:「黄家没来找你麻烦?」

    怕黄母将来突然找到老两口,李恒在这事上没撒谎,「昭仪母亲和两个姐姐都有找过我。」

    李建国问:「人家怎么说?」

    李恒道:「自然是希望我和她结婚,但我没松口,黄昭仪也没让,把她家里人劝走了,李建国琢磨,「意思是这事还没完,对方还没完全承认?」

    李恒点点头。

    李建国没问了,默默抽着烟,吧嗒吧嗒嘴巴不停吸着,火星子里啪啦很快就烧掉了3根烟。

    田润娥也陷入了沉思,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过去好久,田润娥想起什么,问:「你和昭仪的事,除了涵涵知道,其她人可知情?

    比如宋妤,比如余老师?」

    李恒嗯一声。

    田润娥赶忙问:「她们俩是什么反应?」

    李恒厚脸皮道:「还好。」

    田润娥没好气问:「什么叫还好?这搁我是她们,非得甩你几个巴掌。」

    看,田润娥同志,你又说大话了不是?

    当初赵菁阿姨缠我老爸那么久,你不也是好声好气处理的?

    什么时候敢打过人家耳光了?

    不过话说回来李恒摸摸面皮,暗自己这老张老脸可不是被周姑娘扇过么,但嘴上却胡搅蛮缠说:「人家都是斯文人,都是有涵养的,怎么能动粗呢?

    再说了,这事从客观上讲,我纵使有错,也不能全赖我身上啊,要怪就怪老天爷,是它老人家亲自牵线做的媒。」

    田润娥没那么好糊弄,直指本心问:「宋妤和余老师真那大度?余老师妥协的背后,是不是想让你娶她?」

    闻言,李建国抬起头,目不转晴看着儿子。

    李恒这回没顾左右而言他,点了点头:「是。」

    「哎!」田润娥叹口气,双手拍一下,也没了再问下去的兴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知道余老师肯定是冲着结婚证来的。

    思绪到这,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的田润娥,忽然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也上楼睡吧,看到你我就心烦,我要是多个儿子,我现在就能拍死你。」

    李恒自动过滤了这话,知道亲妈这回是真恼火了,于是很干脆地上了楼。

    待儿子一走,田润娥连连唉声叹气,说:「你看看,他会惹事吧。我跟你讲,今晚经历昭仪这一事,我敢打赌,一中那位英语老师,将来也会是你儿子床上的常客。」

    李建国没见过王润文,低沉问:「很漂亮?」

    田润娥摇头:「和一般人比,那肯定算得上漂亮。但和宋妤、涵涵、麦穗、涵涵、子矜、余老师比的话,还是有很大差距,但关键是耐看,身材非常好。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不少,除了麦穗那闺女,估计就王老师身材最能惹男人喜欢了。」

    想了想,田润娥吐出两个字:「性感!对了,就是性感。我才想起这个词。不同于麦穗的媚,王老师是纯粹的性感,我想你儿子面对她,十有八九会控制不住。」

    李建国问:「怎么忽地提到王老师了?」

    田润娥说:「这次离开京城前,兰兰叫我留心王老师。说满崽这回要是单独去邵市的话,可能会去找这位。」

    李建国论异:「兰兰?」

    田润娥说:「兰兰这次说的比较郑重,不像开玩笑。」

    李建国掐着烟头,「难怪那天坐车到邵市,你非得去一趟一中,我还以为什么事,你莫非是去看王老师了?」

    前两天从京城回来,到邵市转车时,李建国与一位老同学见了面、吃了个饭,而田润娥则去了邵市一中。

    当晚,夫妻俩还是在赵菁房子里歇的脚。

    田润娥说:「确实去见她。」

    李建国问:「见到了?」

    田润娥说:「很好找,我去的时候,王老师正在讲台上上课,我在窗户边站了一会,就走了。」

    李建国问:「没让人发现?」

    田润娥说:「发现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我?」

    李建国持悲观态度:「满崽长相随你,估计是认出来了。」

    一个个的都浮出水面了,两口子面露难色,最后田润娥说:「我要面对面见一见宋妤李建国秒懂妻子的意思,「想观察宋妤的人品?」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田润娥也不再隐瞒,「你儿子心心念想娶她,我得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当得起兰兰「只应天上有」的评价?」

    李建国讲:「我还是最担心余老师和昭仪。」

    由润娥明百丈夫话里话,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余家也好,黄家也罢,都是庞然大物,根本不是李家这小胳膊小腿能抗衡的,正所谓人微言轻,现在商量再多也没用,关键还是得看余老师和黄昭仪的态度、和在其中的斡旋能力。

    思着想着,田润娥说:「我还担心庐山村那位周姑娘。」

    提到周诗禾,李建国也无话可说,站起身道:「别想了那些有的没的了,容易伤神。

    咱们也早点睡吧,明早还要去肖家,不能耽误了。」

    田润娥沮丧地站了起来,跟看丈夫回了卧室。

    这一晚,田润娥翻来覆去没什么睡意,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惊悚的梦。

    梦惊悚到什么程度?

    在梦里,她被最不熟悉的周诗禾邀请去吃火锅,参与晚宴的有麦穗、肖涵、宋妤、黄昭仪、陈子、余老师和王润文。

    打眼一瞧,!全桌都是老熟人啊,都是儿子的相好。

    田润娥落座,问众女:「矣,你们做了一桌好菜啊,那李恒呢,你们没叫他?」

    众女没声,齐齐看向周诗禾。

    周诗禾平静地说:「叫了。」

    田润娥问:「在哪?」

    周诗禾用筷子虚指了一下沸腾的红油火锅,里面全是肉块:「在锅里。」

    「啊!!!」田润娥惊恐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同床的李建国被妻子的声音吵醒了,伸手到床头拉开电灯,转头看了会妻子问:「你全身是汗,做噩梦了?」

    「我儿子,我儿子没了。」田润娥喃喃自语,分明还没回过神,还沉浸在梦中。

    李建国探手扫了扫妻子额头,习俗是扫除不干净的东西,困惑问:「什么儿子没了?

    田润娥把刚才梦里的情况讲了一遍。

    李建国耐心听完,安慰说:「你这是担心过度,梦是相反的,别当真。」

    田润娥没和丈夫在一个频道上,提问:「你说,这么多优秀女人同桌,为什么是那周姑娘坐上首?莫不是满崽已经招惹人家了?」

    李建国说:「你这是纯属胡乱猜测,这些女娃中,你和周姑娘最不熟悉.」

    「不,我最怕周诗禾。」没想到田润娥打断丈夫的话,直接开口把心中的惆怅说了出来。

    李建国不明所以:「为什么最怕她?」

    「也可能是最不了解她,也可能是女人直觉,我莫名有点害怕听到她的名字。」田润娥如此剖心讲。

    回忆一番周诗禾,李建国说:「人家身子单薄柔弱,面相和善,接人待物也挺周到,看起来挺好相处的,不至于你说的这么恐怖。」

    田润娥说:「可没来由的,我就是最忧她。」

    李建国思虑良久,说:「可能是她长得太好,家境太好了吧,给你压力了。」

    田润娥默认。

    随后她说:「其实不止周诗禾,面对余老师,我也压力很大。」

    李建国问:「黄昭仪呢?」

    田润娥从心说:「这一位,虽然我也惊吓,但更多的是开心。」

    李建国晒笑,「你啊你,还有小孩子心性。还不是人家这层京剧大青衣身份讨巧了,正中你下怀。」

    被这么一打岔,田润娥被噩梦吓坏的心情好些了,坐起来,下床穿鞋。

    李建国问:「你去哪?」

    田润娥说:「我去二楼看看,看看满崽还活着没?」

    李建国傻眼,「你把梦当真了?」

    「我就一个儿子,不看看我不放心。」田润娥说着,自顾自打开了房门。

    李建国在背后问:「要是今晚你儿子和涵涵睡?或者跟那位睡,你这样进去不怕惊醒他们?」

    田润娥停下脚步:「家里两个儿媳妇在,不会这么不懂事。」

    李建国说:「你错了。十有八九在涵涵房间,你歇了心思吧。」

    田润娥转身,看向丈夫:「你这么肯定?」

    李建国说:「这两年,我没事就推敲咱们儿子的言行举此,最受宠的绝对是宋妤和涵涵,一南一北都公开承认是他女朋友。子在这方面明显吃了钟岚的亏。

    这次敢把黄昭仪带回来,怕是涵涵和黄昭仪达成了某种默契,要不然借你儿子十个狗胆都不会这么做。

    涵涵也更不会邀请昭仪去肖家做客。」

    田润娥压低声音:「你是说,涵涵在拉拢昭仪?已经开始拉帮结派了?」

    李建国说:「我也心里没谱,但想来怕是如此了。你忘记兰兰说的了,这涵涵很有灵性,估计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田润娥原地搓了搓手,最后还是决定去二楼瞧瞧:「我轻手轻脚上去,要是他不在自已房间,我就下来。」

    李恒的主卧,是子睡的。上次余老师来,也是睡的其她房间。

    之前肖涵喝醉了,李恒也是抱她去了一个崭新的房间。

    二楼有4间卧室,现阶段完全可以做到不重复嘛。

    几分钟后,田润娥面色尴尬地回来了。

    李建国问:「没在自己房间。」

    田润娥脱鞋,爬上床,没好气道:「在涵涵房间使坏。」

    一句「使坏」,两口子身为过来人,什么都没说了,话题嘎然而止。

    拉熄电灯,睡觉。

    只不过后半夜,夫妻俩没再睡着,就那样小声说着话,睁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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