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全暴雷了,恐怖 (第2/3页)
视一眼,老两口眼里全是疑虑,全是莫名其妙的神色。
又过去四五分钟,洗漱间门开了,洗完澡洗完头发的黄昭仪从里走了出来。
还别说,淡眉如秋水的黄昭仪此刻很美,明媚大气,走路自生仪态,看得田润娥眼前一亮。
李建国看了一眼就不看了,生怕妻子记小本本,回头被算账。要知道一个赵菁都叨了一辈子了,他是真怕了。
见一家三口在客厅、话也不说,正用干发毛巾擦拭头发的黄昭仪思索片刻,稍后问:「由姨,你们还没休息?」
田润娥笑说:「满崽说有事要讲,再等你。」
听到这话,黄昭仪心突然碎碎直跳,有些拘束地转向李恒。
李恒朝她招了下手,随后拍拍旁边的凳子。
田润娥和李建国一脸错,不明白儿子这是什么举动?让黄昭仪挨着他坐?
但黄昭仪接下来的动作让老两口大吃一惊。
只见黄昭仪顿了顿,然后在老两口的目光注视下,竟然真的来到李恒身边,挨着他坐好,过程虽然有些紧张,但表现得十分乖巧。
田润娥懵逼了?她眼里的黄昭仪可是大名鼎鼎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啊,是黄家人啊,什么时候对儿子这么言听计从了?
李建国同样懵逼,烟蒂烫手了都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一会瞅瞅儿子,一会瞅瞅大青衣,这一瞬,脑子都不太够用了。
随看黄昭仪这一坐,偌大的屋子变得死寂,四人大眼瞪小眼,一时半会都没出声。
随着气氛越来越压抑,黄昭仪手心都不自觉出了汗,她长这么大,心情还是头一回失控。
就在屋内空气快冻结成冰时,李恒开口了。
他对黄昭仪说:「喊爸妈。」
简短的三个字,差点让黄昭仪的心脏从口里跳出来,但好在她出身大家族,什么样的场合都经历过,最后稳了稳心,朝面前田润娥喊:「妈。」
喊完妈,她有望向李建国,「爸。」
这两声爸妈刚落下,就听扑通一声,有人倒在了地上。
李恒和黄昭仪循声看过去,就见田润娥头晕目眩一个跟跪倒在了地上,眼晴瞪圆,瞪得大大的,大有一种死不目的既视感。
李恒火速站起身,走过去想扶亲妈。
黄昭仪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未来婆婆另一边,蹲下身子帮忙去扶。
李建国被这一声「爸」给猛烈冲击到了,半天才清醒过来,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
但田润娥根本没搭理儿子,一手打开儿子的手,扭头问黄昭仪:「昭仪,刚才你喊我什么?」
在人前一向高傲的黄昭仪,此时破天荒地面露害羞,但还是聪明地喊:「妈。」
田润娥晕乎乎地没应声,就那样半躺在地上,死死盯着黄昭仪面门,脸上的神色变换来、变换去,可谓是精彩至极。
足足僵持了半分钟之多,田润娥动了动嘴,问身前的丈夫:「建国,你听到了没?昭仪刚才喊我妈。」
李建国心里感受不比妻子好多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得到丈夫确认,确定不是错觉,田润娥反手就给了李恒一拳,不过别看这拳头声势浩大,其实落在身上很轻,跟挠痒痒没甚区别。
田润娥打完就骂,「你是不是欺负昭仪了?」
李恒眼皮跳跳,看着亲妈卖力表演。
倒是心虚的黄昭仪赶忙制止,说:「田姨—妈,你别怪他,是我主动跟他的。」
听闻,田润娥再次把头扭过来,望着黄昭仪,李建国同样望着大青衣。
黄昭仪说:「我爱慕李恒已久,阴错阳差之下才到一起的。」
田润娥踢了丈夫一下。
李建国伸手拉起妻子。
田润娥也顾不上坐姿不雅,坐到椅子上急忙问:「爱慕?你什么时候和他搭上线的?
黄昭仪说:「两年前,我就和他有书信往来。」
田润娥下意识来一句:「这么早?他那时候不还是一个高中生?」
黄昭仪窘迫,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李恒插嘴进来:「她是我的读者,读完《活着》才跟我互动写信的,那时候并不知道我是一个高中生,以为我是一个青年作家。」
「哦,原来是这样。」
田润娥恍然大悟,然后紧着问:「合着你们早就相识,在京城也是故意演戏给我看?
,面对未来婆婆的质问,黄昭仪好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李恒道:「那不是怕您担心么?」
田润娥狠狠瞪了儿子一眼,随后花一到两分钟缓了缓情绪,再次开口时,整个人状态恢复了好多,也从震撼中恢复了理智。
田润娥探出右手,拉过黄昭仪坐到身边,用最慈祥的语气问:「跟我说说,你们到哪一步了?」
怕大青衣为难,李恒抢话:「老妈,你这问题没水平啊,都改口叫您妈了,自然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田润娥瞧瞧儿子,瞧瞧一脸肃穆的李建国,沉默一阵才出声:「昭仪,委屈你了,没想到这混蛋连你都不放过。
当初从剧院出来时,我还感慨地和建国说,你生得这么美,京剧唱的那么好,将来不知道会便宜了谁?没想到,最后你进了我们李家,给我做儿媳妇。」
话毕,田润娥牵着黄昭仪的手,身子前倾,无比认真地问:「真愿意跟了这混小子?」
黄昭仪嗯一声,「妈,我愿意。」
田润娥问:「你可知道他在外面有多风流?我怕你知道了接受不了。」
黄昭仪点头,默认。
把最糟糕的事情摊开来讲,见昭仪是真心的,田润娥这才暗暗松了老大一口气,随即变脸比翻书还快,当下和蔼可亲地笑说:
「好!好好好!我馋你可是很久了的,没想到真成了我家的人,以后走出去我都有面。」
这话一出,算是正式接纳了黄昭仪。
黄昭仪紧绷的神经也是慢慢松弛下来。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李建国,这时走开了,再次回来时,重新到了四杯茶过来,并把第一杯递给了黄昭仪。
黄昭仪接过茶,「谢谢爸爸。」
「矣。」李建国高兴应一声,右手探进兜里,掏出一个鼓鼓的红包递过去。
这是改口红包。
黄昭仪瞄瞄李恒,接了红包。
见状,田润娥一拍大腿,哎哟一声,也跑进了卧室,也封了一个红包给她。
黄昭仪笑着再次喊声妈妈,道声谢谢。
到得现在,老两口终于知道儿子为什么要把涵涵先喝醉了?为什么昭仪会亲自开车送儿子和涵涵回来?
但有一点,老两口还是没想通:以黄家的条件,以大青衣的条件,为什么会心甘情愿送涵涵?和涵涵处那么好?从某种程度上讲,两女是情敌啊,互看不顺眼才对啊?
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古怪。
黄昭仪一事,把老两口的心理防线碎裂的一塌糊涂。
但他们很有眼力见地没当面询问什么叫阴错阳差?反而一个劲帮着儿子哄儿媳妇。
就算得到儿子和昭仪的亲口承认,可田润娥还是有点不敢置信,拉着大青衣左看右看,横看竖看,几遍过后忽然问:「我记得,你在京城好像是有房子的?」
黄昭仪回答:「有。」
田润娥对老公说:「建国,找纸笔过来,让昭仪把地址留下,等回京城了,我们好过去串门。」
说这话的田润娥还是很有分寸的,没有主动邀请黄昭仪去京城鼓楼那边家里去,毕竟那是子的地盘,要不然就太过分了。
黄昭仪对里边的条条道道门了几清,但她没有任何不满,反正没打算争,未来婆婆能过来看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李建国回到书房,找了纸笔出来。
黄昭仪把京城2处常住房产地址写下来,并留下座机号码,递给田润娥说:「我每个月会去两到三次京城,演出完的当天晚上,一般会在这里住。」
两年下来,田润娥早已记住对方的演出时间规律了,高兴接过说:「行,到时候我过来之前,提前给你打个电话。」
黄昭仪笑着应答:「好。」
又拉着手心手背聊了半个小时有多,后面眼看时间不早了,田润娥才对黄昭仪说:「有些晚了,你先上楼休息,卧室有两间,床位都铺好了的,你随意选一间。」
黄昭仪望眼李恒,听话地上了二楼。
李恒没有立即走,他知道老两口肯定有话问他。
果不其然,待脚步声在楼道口消失后,刚还满脸堆笑的田润娥瞬间变了脸,眉毛紧盯着儿子好一阵,末了问:「跟我和你爸说说吧,骗昭仪花了多长时间?」
李恒比窦娥还冤,「刚才不是说了么,是阴错阳差,不是我主动的。」
田润娥压根没信刚才黄昭仪那套说辞,直截了当问:「你不不主动,她还能主动睡了你不成?」
李恒:
.
李建国:
「....
父子俩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这还是他们熟悉的田润娥同志?
李建国干咳两声,提醒:「满崽大了,好好用词。」
田润娥正在气头上,转头对丈夫甩脸子:「他就是遗传了你,不学好,天天在外面想着女人,你看看,都多少个了?」
李建国登时不说话了,慌忙掏出一根烟点燃,吞云吐雾起来。
一招就把丈夫镇压,田润娥坐到儿子对面,她今天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才肯罢休。
面对亲妈的死亡之眼,李恒没得法,权衡一番利弊,最后还是用简洁的语言把自己和大青衣在一起的情况讲了讲。
讲完,不等父母反应,他态度诚恳道:「虽然我和昭仪是下药才结合到一起的,但我比较满意她,也没想过要甩开她。」
「你敢甩开她!我把你皮剥了!」田润娥严厉表态。
由此可以看出,田润娥是有多喜欢黄昭仪,京剧表演艺术家的身份在她这里有多吃香想想也是,曾经最喜欢的大青衣,几乎每场表演都会去看,如今摇身一变,对方竟然成了自己儿媳妇,搁哪个婆婆不高兴?
今天是被雷到了,但田润娥心里也有种莫名的欢喜。
怎么说了,就是你仰望已久的美玉,突然变成了自己的,能不激动吗?
李建国插话:「那个叫柳月的,行事这么极端?」
李恒道:「柳月是我大学同班同学,老实讲,我对她算不上特别了解。」
李建国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算是下药才到一起的,可事后你也没和她断开联系,一直有往来,就不能单纯地表明有多偶然。
我问问你,这昭仪你怎么办?娶回家?还是怎么处理?黄家我可是有所耳闻的,不会甘愿让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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