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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大赏军民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大赏军民 (第2/3页)

    而是情圣!

    以一人之力,而为西南十数家土司,百万土民之先祖。

    千百年后,恐怕会出现无数有关杨文广在南征路上谈恋爱的电视剧、电影。

    所以,赵煦在见到慕容靖的时候,多少有些忍俊不禁。

    于是,特擢其为神卫军第三军军使。

    并循例赏给相关士卒交子百贯,棉布不等。

    至此,金明池争标活动,宣告结束。

    ……

    日头渐西。

    金明池内,十数万士民工商百姓,纷纷扶老携幼,沿着开封府辟出的通道,次第前往指定出门的金明池南面诸门。

    十几万百姓,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若有不慎,就可能酿成踩踏的惨剧。

    所以,不止开封府铺兵倾巢而出,来此维持秩序。

    赵煦还调动了御龙第一将来此维护治安。

    于是,整个金明池内,几乎到处都是官兵。

    而在这个时候,赵煦已登上金明池内的一座殿阁高台,并命人在此升起了象征赵官家的金乌大纛——宋乃火德,自承商后,自然以金乌为尊。

    望着那面被升起来,挂在高台上的金乌大纛。

    赵煦抿了抿嘴唇,他越发相信,自己是天生的太阳了。

    生来就是要照耀四方,给天下万民送温暖的。

    “吾当为亚洲牧!”于是,豪情万丈的少年天子,带着宰执元老、三衙大将、外戚宗室,来到这高台上,远眺着南面的出口。

    “老钤辖……”赵煦轻声唤着。

    刘惟简来到他身后:“老奴在!”

    “准备的如何了?”

    “回禀陛下,老奴已准备妥当!”

    “善!”

    “赏赐吧!”他轻声说着。

    “唯!”

    ……

    邵三抱着儿子,牵着妻子的手,走在人群中。

    他本是淮南东路人,父辈时,家里就已是客户了,只能靠租佃乡中大户的土地维生。

    到了他这一代,更是连租佃大户人家的地,都得和人抢了。

    不够勤快、照料庄稼不够仔细的,主家根本不肯租地给你。

    而邵三没有卷过同乡,只能在乡里给人做工了。

    比如说朝廷要修工程,发役的时候,就会在地方雇人去做工。

    也譬如说,州郡要转运财税入京的时候,也需要雇人。

    此外,运河水浅的时候,转运司就会大雇青壮去拉纤。

    但这些事情,都是有时效性的。

    一年中未必能碰到几次,而且,路上还得自备吃食。

    属于是手停口停,一旦长时间没有找到工作,就得饿肚子了。

    前年的时候,淮南大旱,对于淮南地方的百姓,犹如炼狱。

    别说他这样的人了,便是乡中的大户,在大旱面前,也有破产逃亡的。

    好在,朝廷及时赈灾,据说,当时连官家、太后也带头减损供奉、裁减耗用,把省下来的钱,拿来赈灾。

    又命人发漕粮,将滞留运河各地转般仓中的漕粮,直接发到淮南灾区。

    同时,还派来禁军,帮着大家凿井取水求活。

    一场本会造成淮南诸州,百万黎庶死亡的大灾,就这么的安抚了下去。

    尽管,依旧有无数人在旱灾中倒毙。

    可至少,没有出现易子而食,折骨为炊的惨剧。

    但大灾之后,地方凋敝,百业萧条。

    官府为了与民生息,更是直接停了工程徭役——准确的说,应该是把相关的工程徭役,都包给了禁军和从登莱南下救灾的青壮。

    这就让邵三坐蜡了。

    没有工作,就要饿死!

    幸好,彼时朝廷默许了淮南无地流民入京。

    而邵三彼时肚子饿的咕咕叫,便跟着同乡,一起入京求活。

    迄今,他都深感是祖宗福佑!

    入京后,他先是在城外搭了个窝棚,与同乡混居。

    然后,就跟着同乡,一起被这京中的奢遮大户招了去抗包。

    靠着在淮南长期做工,锻炼出来的力气与机灵。

    他很快就在这京中找到了一个机会——靠着同乡的引荐,在一个脚店内,当起了酒博士(小二)。

    因为为人机灵、口才好、会说话,把常去脚店买酒的客人,都哄的开心,愿意经常到他所在脚店卖酒、吃肉。

    所以,得了主家的赏识——贷给他百贯,许他在城外的安节坊,开了个脚店。

    于是,生活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脚店的生活,虽然苦闷,利润也很少——卖酒的利润,是要和主店分的。

    而且是主家七他三。

    此外,还有着各种限制和约束。

    可日子,却还是比在淮南的时候,好的太多了。

    尤其是最近这一年,随着安节坊内纺织作坊的兴起。

    脚店的生意,开始蒸蒸日上。

    如今,一个月已能分得十余贯的利润。

    比起在老家朝不保夕的日子,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于是,在去年年中,经主家的管家孙乾做媒,娶了孙乾的外甥女王氏为妻。

    王氏虽是寡妇,还比他大了三岁,还带了个一岁多的男娃子。

    可模样生的好,性格也好,更难得的是勤快、会持家。

    自成亲以来,脚店的许多事情,妻子就都接了过去。

    譬如说洗碗啊、洗下水啊,还有做各种熟菜。

    所以,虽是寡妇,邵三却爱极了妻子。

    今日更是带着爱妻,来这金明池里看争标。

    果然是不凡!

    真真精彩至极!

    难怪在家乡的时候,父老都言:天上玉京,地上汴京!

    回味着今日所看的争标盛况,邵三迄今都是异彩连连。

    特别是,当他想起夺标的胜者,得到的官家重赏的时候,犹自激动不已。

    那可是人给交子百贯,棉布数匹的厚赏啊!

    比他的脚店一年分润下来的利润还多!

    不止如此,人家还按月能拿到朝廷的军饷、禄米,四季有衣赐、鞋赐,逢年过节,更是有赏赐!

    想想都让人眼红啊!

    这样想着,前方传来了嘈杂声。

    “发生了什么?”邵三紧张起来。

    很快的,他就听到了前方军士们的声音:“官家推恩,天子降德,赐汴京父老今日入园观礼者人綀布一匹!”

    “什么?”邵三惊了。

    人赐綀布一匹?!

    当今官家,恩德竟如此深厚的吗?

    虽然说,如今市面上綀布的价格大跌。

    去年这个时候,一匹綀布还能卖五百余文,如今已只要三百文不到。

    可三百文也是钱啊!

    何况……

    邵三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孩子。

    这孩子就是妻子带过来的继子了。

    虽是他人的种,但因为年纪小,还不知事,所以平日喊他阿父喊的非常亲热。

    邵三也视若己出,爱护不已。

    当然——等他有了自己的儿子,可能对这个孩子就不会上心了。

    可不管怎样,今天都能领三匹綀布回去。

    市价接近九百文,他卖上一天的酒,利润也就这么多了。

    三匹綀布,可以做衣裳,也可以钉鞋子、做帽子、当蚊帐。

    这样想着,他的心头顿时火热起来。

    同时,一个隐忧也在他心头升起——今天这么多人,官家准备好这么多的綀布了吗?

    万一不够,轮到我的时候,领不到怎么办?

    这么一想,他便抱着孩子,拉着妻子就要向前插队。

    结果……

    一双大手,从斜刺里伸出来,直接抓住他的肩膀,牢牢的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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