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舅氏携证伸援手,宫宴将至谋先机 (第1/3页)
初冬的寒意渐浓,侯府的庭院里落满了枯黄的梧桐叶,青黛正带着几个丫鬟清扫落叶,远远就看到府门口驶来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车帘上绣着的 “沈” 字标识格外醒目。
“是侍郎大人的马车!” 青黛眼睛一亮,连忙放下扫帚,快步迎了上去。她知道,沈从安大人此次前来,定是为了柳家余党或是苏夫人嫁妆的事情。
马车刚停稳,沈从安便身着藏青色官袍,步履沉稳地走下来。他身形清瘦,面容儒雅,眼神却透着几分锐利,刚进府门就问道:“婉儿呢?我有要事找她。”
“舅舅,我在这里!” 凌燕的声音从正厅方向传来,她早已听到动静,快步迎了出来。自柳家伏法后,沈从安便一直帮着追查柳氏余党和被转移的嫁妆,此次亲自登门,想必是有了重大进展。
沈从安看到凌燕,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婉儿,几日不见,你又清减了些,执掌中馈定是费心了。”
“劳舅舅挂心,还好有张嬷嬷和青黛帮忙,不算太过吃力。” 凌燕笑着侧身引路,“舅舅快进厅里坐,外面风大。”
进入正厅,丫鬟奉上热茶,沈从安接过茶杯,却并未喝,而是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放在桌上:“婉儿,这是你要的东西。我派人追查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柳氏挪用你母亲嫁妆的完整证据,还有部分被她转移到柳家的财物清单。”
凌燕心中一喜,连忙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叠厚厚的单据和账本。最上面的是一张苏夫人当年的嫁妆清单,上面详细记录着苏氏嫁入侯府时的金银珠宝、田产商铺,每一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而清单旁边,是柳氏多年来以各种名义挪用嫁妆的记录:“大靖二十七年,借柳家周转之名,取赤金手镯三对、珍珠项链两串”“大靖二十八年,以修缮侯府为由,变卖苏夫人陪嫁良田百亩”“大靖二十九年,将城南‘锦绣阁’丝绸铺过户至柳成名下”……
每一笔记录都有柳氏的签名和经手人的画押,证据确凿。凌燕看着这些单据,指尖微微颤抖,眼眶泛红 —— 母亲当年的嫁妆何等丰厚,却被柳氏如此肆意挥霍、侵占,若不是舅舅费心追查,恐怕这些真相永远都无法大白。
“舅舅,多谢您!” 凌燕对着沈从安深深行了一礼,“若不是您,母亲的嫁妆恐怕就真的要不回来了。”
“傻孩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从安扶起她,叹了口气,“你母亲是我唯一的妹妹,当年她嫁入侯府,我本以为她能幸福安稳,没想到却遭此横祸。如今柳氏伏法,这些嫁妆本该物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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