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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持正

    第十四章持正 (第2/3页)

    围观的村民立刻炸开了锅,纷纷指着张员外大骂:“原来是他搞自己搞的!”太缺德啦!“他每天还说自己是个大善人,没想到会坏成这样!”“沈大人千万不能饶了他!”“

    沈砚之走上前,目光扫过殿下,大声说道:“张员外诬告陷害良民,意欲强占百姓地盘,其心可诛!”本县宣判:罚银五百两三百两赔偿李老汉精神损失和误工费用,二百两充入县衙粮仓,救济贫苦百姓;另责三十,以儆效尤!”

    “大人英明啊!”\

    衙役们上前扶张员外,张员外还想挣扎,嘴里嚷嚷着:“沈砚之,你敢把我揍一顿?”我要去知府告您!“

    沈砚之不为所动,冷冷地说:“虽然去了。”本县所作所为,皆依法度而行,无愧于心。”

    完成任务后,张员外被家丁抬着狼狈地走了。李老汉跪在地上连声向沈砚之磕头:“谢谢沈大人!”你真是个青天大老爷!你们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啊!”

    沈砚之上前将他扶起,笑道:“老人家快起来了,这是我份内的事情。”以后再有人欺负你,虽然到县衙来找我。”

    回到县衙,已是午后时分。赵虎又递来一封信,信封上是知府的封条。“大人,这是知府大人派人送来的,说是应急之举。””

    沈砚之拆开信,只见上面写着:“张员外是地方乡绅,素来有稍有误会,望沈县令网开一面。”此事若能妥善处置,将来本官在吏部面前,定能为你美言几句,升迁之事,也是不在话下。”字里行间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沈砚之看完,冷笑一声,直接把信往旁边的火盆里一扔。信纸被火焰迅速吞噬,化为灰烬。

    “大人大人那边……”赵虎看着火盆里的灰烬,满脸的忧虑,“知府大人手握实权,我们把他得罪了,以后怕是……”

    “公道自在人心,律法重于泰山。”沈砚之重新拿起笔,在公文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既然当了这个县令,就要对得起百姓对我的信任,对得起师傅对我的教诲,对我的良心也要对得起。”即使丢了乌纱帽,我也不能枉“法”。

    赵虎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敬佩之情,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往后退。

    消息传到知府王,王大人怒不可遏,将茶杯摔在地上,指着青溪县城的方向骂道:“沈砚之这愣头青!”真是不识抬举啊!给他不要脸!”张员外是他的远房表舅,早就送了不少好处给他,如今沈砚之不给面子,不仅打了张员外,还烧了他的信,简直是公然挑衅。

    从此,王大人便处处使绊子给沈砚之。县衙的俸禄总是被克扣,不是拖上十天半月才发的,就是掺些成色不足的碎银子;上面拨出的救灾粮、治水款,也总是层层剥开,到了所剩无几了;甚至还故意安排难办的案子给沈砚之,想让他犯错误。

    上个月,县里的大粮商刘三囤粮居奇,趁旱灾哄抬粮食价格,老百姓吃不起粮食,怨声载道,苦不堪言。沈砚之发现刘三的粮仓藏在城外的破庙里,正要带人去查封,王大人却突然派人传话,说刘三是他的门生,要沈砚之“酌情处置”。沈砚之根本不理会,直接查封粮仓,将粮食平价卖给百姓,并罚刘三巨款一笔。王大人得知后,气得大病一场,但也抓不住沈砚之的毛病——他办的每一件事,都是循规蹈矩的。

    还有一次,邻县的土匪流窜到青溪县,抢了几个村子,把人杀了,老百姓吓得连门都不敢出。沈砚之主动请命,带着县衙衙役和招募来的乡勇,入山围歼匪徒。那些土匪凶悍得很,有几个衙役都受过伤,有人劝他等知府派援兵来,沈砚之说:“人民多受一日苦,危险就多一分,不能等待!””他凭借在青玄宗学的武功,身先士卒,亲手斩杀了土匪头子,只用了三天就平定了匪患。

    渐渐地,青溪县民都知道,他们有一个公正廉明的沈大人,为民做主。有人送他一块“青天”匾,用最好的楠木打造,黑漆金漆,看得沈砚心里暖暖的,却坚决不肯收:“我只是做做,做不起‘青天’二字。””百姓们拗不过他,只好把牌匾挂在了县衙外的大树上,往来的人都能看到。

    还有老百姓给他送来了自己种的蔬菜和粮食,有的是刚刚采摘的黄瓜和西红柿,有的是新磨的面粉和刚刚蒸熟的馒头。沈砚之深知百姓心意,推辞不过,便按市场价付账,分文不少。有个老大娘送了一篮子鸡蛋,说啥也不要钱,沈砚之没办法,就把自己的月钱拿出来,买了两斤红糖给她回赠。老大娘感动得直抹眼泪:“沈大人,你真是个好人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青溪县在沈砚之的治理下,日渐安宁。赋税公平了收敛了,人民的日子也慢慢好起来。过去县城里的青壮年总想着往外跑,现在都愿意留在家里种地、买卖,街上的铺子也多了起来,非常热闹。

    这年秋,朝廷派御史巡视吏治各地。御史大人一路南下,听到的全是百姓对沈砚之的称赞,到了青溪县,更是亲眼看到了百姓对沈砚之的爱戴——有个卖早点的老头,每天都要多做一份包子,送到县衙门口,说要给沈大人补身子;有一位教书先生,专门写了一篇《青溪令颂》,在集市上朗读,引来很多人围观。

    御史大夫暗暗点头,亲自召见沈砚之。两人聊了一下午,从税收制度到民生疾苦,沈砚之侃侃而谈,提出的每一个观点都一针见血,既有理论基础,又有实践经验。御史大人对他愈发赞赏,回京后立即上奏皇上,将沈砚之的事迹一一禀报,称赞他“清正廉明,刚正不阿,颇有古时贤臣之风”。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下旨,破格提拔沈砚之为应天府太守。应天府是京城所在地,知府一职一向由重臣担任,沈砚之以七品县令的身份直接升任三品知府,这在大炎朝开国以来还是头一遭。

    消息传到青溪县,民众既为沈砚之喜,又不舍其去。出发那天,天还没亮,县衙门口已是人头攒动。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抱着孩子的妇女,有年轻力壮的后生,还有推着小车的商贩,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东西——刚出炉的包子,晒干的草药,自己编织的粗布,甚至还有孩子攥着几颗不舍得吃的野果子,眼神里满是眷恋。

    沈砚之穿着崭新的知府官袍,站在县衙门口,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潮,眼眶微热。他上任时离任时却惊动了整个青溪县,这份沉甸甸的情谊,让他感动的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官员。

    “沈大人,您可别忘了我们啊!”卖早点的王老汉挤到前面,把一屉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塞到沈砚之手里,“这是我特意给您做的,路上饿了吃。”

    “王叔叔,你的心意我收下,钱你拿着。””沈砚之说着就要掏钱,却被王老汉按住了手。

    “大人,你再跟我,我可要发火了!””王老汉红着眼眶,“您帮我讨回被恶霸抢走的摊子,我还没好好谢您呢!这点包子算什么?”

    旁边的李大娘也挤了过来,给沈砚之的随从塞了一个布包:“这里面是我晒的金银花和艾草,夏天泡茶可以解暑,蚊虫咬了擦点艾草汁也管用,你带着在路上用。””

    沈砚之一一道谢,目光扫过大家的脸,认真地说:“我在青溪县城三年了,感谢乡亲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虽然我要离开了,但青溪县人民,我永远记在心中。以后若有冤情,即使远在应天府,也可以托人捎信给我定当尽心尽力。”

    “沈大人保重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保重”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浪潮一样在街道上回荡。

    沈砚之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县衙外的大树上,“青天”匾额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树下的人们还在招手,一些孩子甚至跟着马车飞奔。他深吸一口气,向人群拱手,才把马头调过来,慢慢离开。

    马车驶出城郭,沈砚之撩开车帘,望着青溪县城越来越远的轮廓,心中澄澈一片。他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挂着师父赠送的“正心”墨玉佩,触手温润。他想起师父说的“大帝之姿”,以前总以为是指权倾朝野的超凡入圣的修为,现在才明白,所谓的大帝之姿,从来不是虚名浮利,而是在纷繁俗世中坚守正义的初心,是强权压力下护佑百姓的担当,是不改本心、利益诱惑前的坚定。

    正在这时,他感到身体里的内息突然活跃起来。三年来在县衙的操劳、断案时的思虑、护民时的赤诚,此刻仿佛都化作了滋养修为的养分,丹田处的灵力如春水般涌动,突破了困扰他许久的瓶颈——他竟在此时突破到了青玄宗内门弟子极少能达到的“清心境界”!

    沈砚之闭上双眼,感受着身体灵力的流转,心境越来越通透。原来红尘道场,果真可以磨炼道心。师父让他下山历练,实在是最明智的安排。

    马车一路向北,行驶到半路,突然一队骑士从后面追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官员,看见沈砚之的马车,马上翻身下马,拱手相送:“沈知府留下一步!”下面是吏部主事周显,奉御史大夫之命,特送你一纸公文。”

    沈砚之掀帘下车,接过公文拆开一看,原来是御史大夫特意奏折,推荐他兼任应天府学政,主管京师教育。周显笑道:“御史大人对你极为赏识,说你既懂律法,又重教化,这个职务非你莫属。””

    沈砚之心头一阵暖意。他知道,管教看似不如断案直接护民,但可以从根本上改变民生——教育兴风正;民风正则天下太平。这又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又是一次全新的修行!

    “请周主事回敬御史大人,沈某定不辱使命。””沈砚之郑重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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