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坐而论词 (第1/3页)
闫老夫子索性不再讲课了,而是直接和方宁对面席地而坐,目光灼灼地看着方宁,道:“方夫子,你那首《水调歌头》,与当代诗赋截然不同,老夫越品越有味道。”
“诗赋讲究句式工整、对仗严谨,可你的《水调歌头》长短错落,‘明月几时有’短,‘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长,却读来韵律流转,比诗赋更添几分灵动。这种格式,怕是能成为一种全新的文学表达方式。”
方宁心头巨震,脸上的随意瞬间褪去。
他现代时候学诗词时,老师曾说过“词源于诗,兴于唐,盛于宋,句式长短不齐,便于抒情”,而闫老夫子仅凭一首《水调歌头》,就精准点出了词与诗赋的核心区别,甚至预见了它的发展潜力。
自己是站在后世千年的文学积淀上看问题,而闫老夫子全凭一己之见洞察本质,这份学识与眼光,怎能不让人肃然起敬?
闫老夫子满脸困惑地慨叹道:“初闻《水调歌头》,老夫琢磨了好几日,也没想明白这该归为哪类体裁。说它是诗,句式不对,说它是赋,又少了铺陈排比。方夫子,你创作之时,心中可有定论?”
方宁有些心虚,这宋词本是后世约定俗成,他不过是借花献佛。
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学生创作时,只想着让词句贴合心境,并未刻意归类。若非要给它起个名字,不如就叫‘词’吧。”
“词?为何?”
闫老夫子反复咀嚼这一字,眼中闪过精光。
方宁定了定神,将后世对词的定义化用出来,解释道:“所谓词,就是合乐可歌的诗体,句式长短不一,能更自由地抒发情感。它本就是为配乐而生,所以唱出来才会朗朗上口,格外动人。”
“合乐可歌!自由抒情!”
闫老夫子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声音都发颤。
“难怪你在演唱会上唱出来那般好听,原来根源在此。方夫子,你这词一字,真是点睛之笔。不愧是方夫子,老夫在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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