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童喜孕 暖阳庭前盼新声 (第1/3页)
京南市的春日,慕容雪怡与邬童的中式宅邸后院,樱花正沿着青灰瓦檐簌簌飘落。她坐在廊下的酸枝木藤椅上,手里捧着本素色封皮的手稿,指尖轻轻拂过纸上勾勒的小裙子——那是她上月得知怀孕后,就着窗前月光连夜画的初稿。邬童端着盏白瓷碗走来,碗里盛着温热的燕窝粥,他小心地放在手边的梨花木小几上,又弯腰帮她把靠枕垫得更舒服些:“别总盯着稿子看,等会儿陪你在院里走两圈,医生说适当活动对宝宝好。”
慕容雪怡抬头冲他笑,眼底漾着软意:“刚在想,这两件小衣服用什么面料。你看这件背带裤,我想用电焊棉,软和又透气,就是怕宝宝爬着玩时容易脏。”邬童凑过去,手指点了点画稿上的云纹图案:“膝盖处加层耐磨补丁就好,用咱们工作室新研发的可降解面料,既环保又实用。对了,妈昨天送来的婴儿床,我已经按你说的,把边角都包上了浅灰色棉绒布。”
自从确认怀孕,宅邸里的日子就浸在暖融融的期待里。慕容奶奶每天清晨都会挎着竹篮来,篮子里装着刚炖好的鸽子汤、蒸好的山药糕,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当年我怀你爸,就馋城南的酸梅,你爷爷每天天不亮就骑车去买。现在你怀宝宝,想吃什么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邬爷爷则翻出了压箱底的老物件——一只有包浆的黄杨木拨浪鼓,还有枚錾刻着“长命百岁”的银锁,说是等宝宝出生时给孩子挂在身上。
慕容雪怡的孕期反应不算重,只是偶尔会突然想吃些偏酸的东西。有次半夜她迷迷糊糊说想吃酸杏,邬童没多问,披了件厚外套就往外走。春日的夜还带着凉意,他跑了三家水果店才买到新鲜的酸杏,回来时鼻尖冻得通红,却先把杏洗干净,剥了果肉递到她嘴边。慕容雪怡看着他,眼眶微微发热:“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忍忍就过去了。”邬童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你和宝宝都是最重要的,一点都不麻烦。”
随着孕周渐长,慕容雪怡的肚子慢慢显怀,走路也多了几分小心。邬童推掉了大部分外地的工作,每天准时回家,傍晚时分就陪着她在院里散步。宅邸的石子路两旁种着玉兰,花瓣落在肩头,他会轻轻帮她拂掉。晚上两人坐在床边,邬童会俯身贴在她的肚子上,听宝宝的胎动,有时宝宝轻轻踢一下,他就会惊喜地抬头:“雪怡,你看,宝宝在跟我打招呼呢!”慕容雪怡笑着摸他的头:“说不定是个调皮的小家伙,跟你一样精力足。”
怀孕七个月去做产检时,医生笑着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