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救援到来,分道扬镳 (第2/3页)
痛窜遍脊背,令她身形一晃,单膝跌跪在地。
她咬紧牙关,右手抵住石壁,指甲抠进岩缝。冷汗沿额角滑落,砸在枯草上。她清楚,此刻若倒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她已不是将军,至少现在不是。
低头瞥见身上仍披着那件玄色外袍。她慢慢解下,动作迟滞却坚决,将它叠得方正整齐,置于方才躺过的草堆上。衣料平整,不见皱痕,如同那段短暂共处的时光,被她亲手折好,奉还。
她站起身,自腰侧取出一枚铜钱,“破锋”旧部所铸,边缘磨得发亮。她蹲下身,将铜钱压在袍角之下,不留字句,不留言语。他知道是谁,也明白其中意味。
转身,她一步步走向洞口。每一步都似刀割肩伤,但她没有回头。
山风扑面,吹散鬓发。天边微露晨光,雾霭朦胧,远处官道依稀可见。她扶住树干向前走,脚下忽滑,险些跌倒,却又硬生生稳住。她不能倒,更不能被人窥见这份狼狈。
十里外,小僮已依约等候。一辆简陋驴车停在林边,老驴垂首嚼草。小僮见她现身,急忙迎上:“姑娘!”
她略一颔首,默不作声,任他搀扶上车。板车颠簸,每一下都牵动伤处,她靠住木栏,闭目似寐,实则清醒如刃。
“回府?”小僮低声问。
“先绕城西。”她睁开眼,嗓音沙哑,“去生药铺旧址。”
小僮一怔:“可您的伤……”
“照做。”她截断话头,“有件事需确认。”
小僮不敢多言,调转车头。驴蹄踏在泥路上,闷响沉重。
云倾凰倚栏而坐,指尖轻抚袖口,那里藏着另一张字条——昨夜阿七埋下的密信残片,拼出“绣房地窖三更换防”八字。她尚未动用,却已知柳氏绝不会罢休。此番遇袭,绝非偶然。是太子党?抑或父亲背后另有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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