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短暂的联盟? (第2/3页)
。你可以只是模糊掉特定时间点的感官细节,或者植入一段无关紧要的误导性信息,效果类似,但产生的系统冗余和数据异常要小得多,更容易被自动修正机制忽略。”
他让我尝试修改隧道里一只老鼠的【行为意图】,让它不去啃咬一根重要的线缆,而是被旁边一块更美味的垃圾吸引。我失败了十几次,不是修改过度让老鼠直接僵直,就是完全没效果。最终,当我成功让老鼠犹豫了一下,然后转向那块垃圾时,我几乎虚脱,但回响只是冷冷地评价:“勉强及格。消耗的能量还是太多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隐约感知到“墙缝”里并非只有回响一个“存在”。黑暗中时常有难以名状的“视线”扫过,有时能听到窃窃私语般的、完全无法理解的数据流碎片。它们对我们保持着距离,充满了好奇和警惕。
“别理会它们。”回响警告我,“有些‘残渣’的逻辑已经彻底崩坏,靠近它们只会污染你自己的代码稳定性。”
学习和适应是痛苦而缓慢的。我不得不承认,回响的“土办法”虽然失去了挥霍权力的快感,却更加高效和隐蔽。我就像一个拿到了绝世好剑却只会胡乱劈砍的稚童,终于开始学习最基础的剑术。
这种脆弱的、基于利益的合作关系,在一次意外中被打破了。
那天,我正尝试按照回响教我的方法,深入感知一条废弃数据管道的结构,寻找可能存在的、更稳定的隐藏路径。我的意识小心翼翼地沿着管道内壁延伸,避开那些不稳定的能量乱流。
突然,我感知到管道深处,传来一阵极其微弱、但异常熟悉的波动。
是那个感觉!我在图书馆底层“裂缝”中感知到的那个情绪——绝望、孤独、愤怒!还有那张复杂地图的残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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