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游戏刚刚开始 (第2/3页)
上的铜钟,每敲一下,就有一根箭对准地宫。”
沈慕言猛地拔匕首出鞘,却见老僧掀起袈裟下摆,露出腰间的梅花印记——是听雪楼的人!
“别紧张,老衲是沈夫人的故人。”老僧从袖中取出个油布包,“她临终前托老衲转交的,说等施主亲眼看见铜钟里的东西,再打开不迟。”
钟楼的钟声忽然变了调,急促得像催命符。沈慕言接住油布包的瞬间,老僧已纵身跃出窗棂,袈裟在风中展开,像只红色的蝙蝠。
藏经阁外传来厮杀声,是禁军与听雪楼的人交上了手。沈慕言拆开油布包,里面是半块玉佩,刻着“江”字,边缘的缺口正好能与他怀里的“沈”字玉佩拼合——那是二十年前江父与沈父结义时,用一块暖玉剖成的信物。
玉佩背面刻着行小字:“寒山寺地宫第三层,有镇国公府密道。”
沈慕言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往钟楼跑的路上,撞见个穿着禁军服饰的人正往铜钟里塞东西,背影极像慕容珩。他猫腰钻进钟楼底层,顺着铁链往上爬,铁锈蹭在掌心,混着伤口的血发黏。
铜钟内部果然藏着东西,却不是兵符,是个缠着引线的油布包。沈慕言刚将包解下来,就听见顶层传来脚步声,还有女子的啜泣——是江姘婷的声音!
“……皇上不会有事的,阿澈别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强装镇定,“周伯说,这铜钟里的机关能打通密道,我们只要等……”
“等沈慕言来送死吗?”慕容珩的笑声像碎玻璃,“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你们母子和这铜钟一起炸了,给我哥陪葬!”
沈慕言捏紧手里的油布包,忽然明白这包引线根本没接炸药——慕容珩是在等他自投罗网,用江姘婷和阿澈当诱饵。
他顺着铁链滑到底层,刚要推开暗门,却撞见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后钻出来,手里举着个火折子,正是阿澈。孩子看见他,吓得差点把火折子掉在地上,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出声。
“沈叔叔?”阿澈的声音发颤,却往他身后躲,“娘让我来找密道开关,说按铜钟的兽钮三下……”
沈慕言捂住他的嘴,往顶层指了指。阿澈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牵牛花木雕,塞到他手里:“娘说,这个能打开密道的锁。”
顶层的争吵声越来越烈,夹杂着刀剑出鞘的脆响。沈慕言将阿澈往暗门后一推,“去找周伯”四个字刚出口,就听见江姘婷的惊呼:“放开我!”
他冲回顶层时,正看见慕容珩掐着江姘婷的脖子,将她往铜钟边拖。阿澈不知何时跑了回去,抱着慕容珩的腿哭喊:“放开我娘!”
“找死!”慕容珩一脚将阿澈踹开,匕首抵在江姘婷颈侧,“沈慕言,我知道你在这!出来!”
沈慕言从横梁后跃出,匕首掷出的瞬间撞上慕容珩的手腕。江姘婷趁机挣脱,将阿澈护在怀里,看见他时瞳孔骤缩:“你没死?”
他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慕容珩的剑逼到铜钟边。剑锋划破他腰间的旧伤,血瞬间浸透了玄色劲装。
“你果然来了。”慕容珩的剑又逼近半寸,“你说,要是让江姑娘知道,当年镇国公府的火是你爹放的,她会不会恨死你?”
沈慕言的动作猛地一顿。
“你爹发现江父要把兵符交给皇上,怕两家反目,才想烧了兵符,没成想……”慕容珩的话没说完,就被江姘婷打断:“你胡说!”
“我胡说?”慕容珩冷笑,“沈慕言,你敢把你爹的日记给她看吗?就在你怀里的油布包里,第三页写着‘焚符以全江沈两家’,第五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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