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飞碟文学 > 妃惑宫城之凤华绝代 > 11棋手

11棋手

    11棋手 (第3/3页)

您这是要做什么?”

    太后当众被驳,脸涨通红,甩帘回轿撂狠话:“江姘婷,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江姘婷抱着阿澈发抖,沈慕言轻声:“姑娘别怕,臣在。”

    佛寺一闹,满京城皆知。朝堂上,大臣弹劾沈慕言“以下犯上,惊扰太后”,慕容冷越指尖扣御案,骨节发白。小禄子深知,皇上在忍——太后势大,沈将军刚直,稍有不慎,便是两败俱伤。

    下朝后,慕容冷越去慈安宫。太后对佛经落泪,见他来,哭哭啼啼要治沈慕言罪。慕容冷越垂眸:“母后,沈慕言护的是镇国公府遗孤,镇国公平叛有功,治他的罪,恐寒了忠良的心。”太后噎住,又说江姘婷魅惑,留不得。慕容冷越起身:“母后,江姘婷是朕旧人,朕自会处置。”

    出了慈安宫,慕容冷越吩咐小禄子:“传旨,升沈慕言为御林军统领,即日上任。”小禄子明白,这是把沈慕言放眼皮底下护着,给江姘婷倚靠。

    江姘婷给阿澈裁新衣时,得知沈慕言升职。周伯喜滋滋:“沈将军忠义,该有此报!”江姘婷却皱眉——御林军统领是皇上近臣,沈慕言这一升,行事更受限。她托周伯带话:“将军莫因我误前程,镇国公府的事,我自会求皇上彻查。”

    沈慕言在御林军大营接话,望着宫城苦笑。他明白江姘婷苦心,可三年前镇国公府被灭时,他这条命早该随家国忠义死去。如今护她、为平冤尽力,便是活着的意义。

    慕容冷越在养心殿召见江姘婷,她着素色宫装,耳后朱砂痣愈发鲜艳。殿内檀香袅袅,他看着她行礼,忽问:“三年前,你在泉州,可曾见过安王旧部?”江姘婷抬眸:“皇上信我,便知我这些年只想活下去,守着阿澈平安。若说旧部……城隍庙黑衣人,或许能给皇上答案。”

    她将慕容瑾的声音、药香、耳后疤,及沈慕言捡到的半块令牌,细细说与他听。末了叩首:“臣妾盼旧案大白,镇国公府清清白白。”

    慕容冷越望着她头顶珠钗,想起当年她在镇国公府廊下笑言“做巾帼英雄”,喉间发紧:“你且回去等消息,朕不会让忠臣蒙冤。”

    出了养心殿,遇见沈慕言。他身着御林军统领铠甲,身姿挺拔如松。“姑娘,皇上……”沈慕言开口,江姘婷摇头:“皇上自有主张,你我等着便是。”

    暮色漫上宫城角楼,慕容冷越站在城墙上,望着城南灯火,手中攥着半块“听雪”腰牌。风卷袍角,他深知,这盘棋里,太后、安王余孽、江姘婷、沈慕言,皆为棋子。真正的棋手藏在黑夜里,等看棋局崩盘。

    可他不怕,他是帝王,是大周朝执棋人。哪怕与天下为敌,撕碎太平假象,也要护着江姘婷,护着当年桃花树下,对他笑出月牙眼的小姑娘。

    江姘婷回小院时,阿澈抱着桂花糕等她。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母子相依的身影上。她不知,这场因她而起的局,已牵连满朝风雨;更不知,慕容冷越为护她,在养心殿与太后暗线对峙整夜,只为给她彻查旧案的时间。

    城郊乱葬岗,慕容瑾立在自己“衣冠冢”前,黑袍被夜风吹得像面旗帜。他摸着碑上字冷笑:“慕容冷越,江姘婷,你们越想查,这水越浑,本王的机会越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