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怎么会是他 (第2/3页)
久留,只简单与她攀谈几句。又怕方仪静出言不逊,强硬拉着人一块告辞。
两人前脚才走,面前的酒盏便骤然被一阵袖风带倒。
辞盈扯着裙角向后躲去,这才避免了衣裙被飞溅酒水浸透的下场。
大袖主人是个年轻女子。
手持麈尾扇,面描斜红妆,正迎着她的视线,挑衅般微微抬高下巴。
“对不住,手滑。”
话虽这么说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不善。
辞盈没有说话,只低头扶起酒盏。
这种情况,江老夫人教诲她的是不多做辩解、不逞口舌之争。她说只有最粗鄙不堪的市井妇人,才会与人面红耳赤一辩高下,在外绝不能堕了江氏的清名。
见她反应平淡不像是被激怒的模样,那女子开始与旁座攀谈起来。
在东拉西扯说了一番香火旺盛的观水寺后,话题倏地又转回她身上。
“江五女郎,听说你母亲当年连夜想离开江氏,连嫁妆都甘心舍下,只可惜病到起不了身。”
对方以扇掩唇,一派天真语气。
杏仁饼稍微干巴,辞盈嚼了好几下才就着茶水咽下去。
不太甜。
糕体被泡的黏糊后粘在嗓子眼,变得有些难咽。
有人接话道,“贵夫人那会儿正与江治中闹和离,分居两地。若不是如此,怎会被人趁虚而入?”
“照我说商户出身本就是高攀,贵夫人若是心胸宽广些,直接将人抬进门做妾,也不至于因小失大,落到今日这种地步。”
……
所谓流觞,能做到在水中自在飘流的酒器,自然不可能是沉重的金银玉石,于是工匠们挑选了浮力上乘的木头。
此刻杯盏被搁置在案上,发出一声闷响。
少女依旧是恭顺垂首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大相庭径。
“那祝各位家尊多纳美姬。”
你父多娶几个小妾。
尽管饱受江老夫人那套闺训的荼毒,辞盈潜意识里其实并不认为自己母亲做错了。
要不是因为怒急攻心生下她之后身体迅速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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