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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七回 登州兄弟逞凶狂 梁山群英救危难

    第廿七回 登州兄弟逞凶狂 梁山群英救危难 (第1/3页)

    《鹧鸪天·渔父词》

    一叶扁舟泊晚沙,蓼花风起岸痕斜。闲斟浊酒邀明月,醉唱沧浪卧荻花。

    尘事远,世途赊,浮名换得鬓边华。秋来但觉鲈鱼美,不向长安问客槎。

    诗曰:

    苔径入幽深,柴门掩翠阴。

    烹茶听涧响,倚杖看云沉。

    野鹤眠松稳,闲僧话竹心。

    夜来风雨过,落叶满空林。

    上回说到,水泊梁山好汉收服了韩孝义、潘森、高嘉康、孟钰涵、张奕煦一伙,闻盛被杀,那残兵败将逃回东京,报与朝廷知晓。这一惊非同小可,满朝文武无不震动。朝堂之上分为两派:那宿太尉元景与陈庆善等一班文官,力主招安之策;却有张鸣珂、贺太平一班武将,定要剿灭梁山。道君皇帝犹豫不决,每日只在宫中踌躇。

    却说六月初七日,正值炎天暑热,天子出郊打猎,又往太庙祭祖。忽有密报传入御前,天子览毕,不觉龙颜大悦,急传旨意,要选良将征讨梁山。正是:一封密报动天颜,十万貔貅下梁山。

    原来那年梁山好汉勇夺二关,徐槐、任森、颜树德三人战死沙场,那一十八散仙中的陈念义、徐和、徐青娘、贾夫人、汪恭人五人见大势已去,便辞官归隐,各寻去处。贾夫人径往济南府,投奔先夫张继之弟张续,共掌军务;汪恭人则随陈念义、徐和、徐青娘三人,携家带口迁至巨野县高平山,隐姓埋名,耕读度日,怎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汪氏一族在移家途中,竟遭了一桩大祸。正是:避世高平求安稳,谁知途中祸临门。

    原来这汪恭人的夫君汪学士,乃是哲宗朝钦点的状元郎,曾任巨野县知县。他出身名门,世代簪缨,满腹经纶,端的是一代儒宗。汪恭人因家族之命,只得嫁与汪学士为妻。怎奈这汪学士年长她十余岁,且自幼体弱,常患脾虚之症,虽才高八斗,却是个病秧子。汪恭人正值青春年少,生得如花似玉,如何甘心守着个病弱老夫?一来二去,竟与府中一个俊俏小厮勾搭成奸。这一日,二人正在暗室云雨,不料汪学士偶然撞破,登时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指着二人骂道:“好一对奸夫**!”可怜汪学士一生清名,却遭此奇耻大辱,当即怒火攻心,旧疾复发,倒在榻上气若游丝。临断气时,仍咬牙切齿,喃喃咒骂:“奸夫……**……”话音未落,便一命呜呼了。

    原来那汪学士并非独子,尚有一胞弟,名唤汪人才。兄弟二人皆承祖上书香,奈何这天妒英才,汪人才亦如其兄一般,自幼体弱多病,未及而立之年,便因脾虚之症撒手人寰,只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儿。

    且说汪氏一族迁往高平山途中,行至荒僻山径,忽遇一伙剪径强人。那贼寇见汪家女眷衣着光鲜,便动了歹念,将汪人才之妻掳上山去。这妇人虽出身书香门第,却是个刚烈性子,眼见贼人欲行不轨,竟一头撞向石阶,登时香消玉殒。可怜两个稚子,被弃于荒野之中,啼哭不止。

    也是天不绝人之路。恰逢一樵夫打柴归来,闻得孩啼哭声,循声寻去,见二子孤零零躺在草丛中,心生怜悯,遂抱回家中抚养。这樵夫姓甚名谁?原是清河县人氏,因避战乱迁居至此,每日靠打柴度日,虽家境贫寒,却是个仁义之人。

    且说那汪恭人虽已斩断尘缘,修得仙家妙法,但终究难舍骨肉亲情。一日云游至清河县境,忽心血来潮,掐指一算,竟算出两个侄儿尚在人间。当下驾起祥云,循着血脉感应寻至樵夫茅舍。

    只见两个总角孩童正在院中嬉戏,虽衣衫褴褛,却眉目清秀,依稀可见汪家血脉。汪恭人见状,不由得想起当年旧事,暗叹道:“虽是孽缘所出,终归是汪家骨血。”因二子母亲丧于贼寇之手,汪恭人便为长子取名“来贼”,次子取名“来寇”,意在警醒二人莫忘家仇。又见那樵夫家徒四壁,遂取出纹银二十两相赠,以谢养育之恩。

    这汪恭人虽已位列仙班,终究难断俗念。沉思良久,提笔写下两封荐书:一封送往青州通判衙门,为来贼求得个仓廒司库的差事;一封寄往登州兵马都监府,为来寇谋了个军械库守的职分。临行前再三叮嘱道:“你二人且记住,这差事虽不显赫,却可保衣食无忧。他日若有机缘,再图进取。”

    且说汪来贼、汪来寇初到任时,倒也装得一副清正廉明的模样。在青州的汪来贼开仓放粮,施粥济贫;在登州的汪来寇整顿军备,抚恤孤老。两地百姓起初无不称颂,都说汪家出了两个贤良子弟。谁知不过三两月光景,这两兄弟便露出本来面目。先是汪来贼在青州强占民田,将上等水田尽数划入自家名下;那汪来寇在登州更甚,竟公然索要“平安钱”,商贾百姓稍有不从,便指使衙役棍棒相加。

    这汪恭人虽已位列仙班,终究难断俗念。沉思良久,提笔写下两封荐书:一封送往青州通判衙门,为来贼求得个仓廒司库的差事;一封寄往登州兵马都监府,为来寇谋了个军械库守的职分。临行前再三叮嘱道:“你二人且记住,这差事虽不显赫,却可保衣食无忧。他日若有机缘,再图进取。“

    且说汪来贼、汪来寇初到任时,倒也装得一副清正廉明的模样。在青州的汪来贼开仓放粮,施粥济贫;在登州的汪来寇整顿军备,抚恤孤老。两地百姓起初无不称颂,都说汪家出了两个贤良子弟。谁知不过三两月光景,这两兄弟便露出本来面目。先是汪来贼在青州强占民田,将上等水田尽数划入自家名下;那汪来寇在登州更甚,竟公然索要“平安钱”,商贾百姓稍有不从,便指使衙役棍棒相加。

    最可恨的是这两兄弟色胆包天,汪来贼看中西街布庄王掌柜的闺女,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入府中,汪来寇为夺东门李老丈的祖传药方,将其独子活活打死在公堂之上,每逢集市必纵马伤人,还美其名曰“代天巡狩”青州百姓暗地里都唤汪来贼作“活阎罗”,登州军民背地称汪来寇为“催命判官”。

    有诗为证:

    虎狼初时装犬羊,一朝得势便猖狂。

    苍天若有雷霆怒,早降神威诛恶獐!

    却说那登州城西门之外,行得八十余里,便见酒楼林立,高低大小,鳞次栉比,热闹非凡。其中一家酒楼,名号“迎仙楼”,其家白酒,香醇无比,远近闻名。“迎仙楼”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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