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掏空师傅 (第1/3页)
周侗听到把自己这手绝技和胭脂场技相比直翻白眼,倘若不是酒座上听得这挂名徒弟一番深谈,自己还真不见得拿出这点真东西来。
听罢挥了挥手准备回厢房歇息。
才走一步袖子被大官人拉住。
大官人笑道:“师傅!这人海茫茫,你我师徒一场,也是前世的缘分。再者说了,适才您老一高兴,把我家那面祖传三百年的镇宅鼓都打破了,好歹再传两手,有始有终。”
周侗哭笑不得,但几日观察从言行到举止始终觉得这个挂名徒弟让自己看不清,总透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像蒙着层纱。
江湖中人,讲究个恩怨分明。周侗沉吟片刻,面上那丝哭笑不得的神色敛去,换上一副难得的郑重:“罢了!这两手末羽箭我既已予你,是福是祸,凭你自家造化。喊我一声师傅,再传你一套华佗五禽引导术,养气强身的吐纳法子,也算全了这场缘分,自此全掏空给你了,再也没多的了。”
等到教完后,周侗满脸古怪,甩下一句“那头还有人在偷窥着你,昨晚她也来了”,便回房了。
大官人被这师傅说的一头雾水,往周侗说的方向望了过去。
但见那白月粉墙花影,墙头探着个油光水滑的小鬏鬏儿,云鬓半掩着张粉脸,正缩头缩脑地朝这边偷觑。虽说是深夜,但架不住她月光下白得发亮的脸蛋。
那院落,分明是紧邻着李瓶儿的住处。
李瓶儿这女人在偷窥自己?
眼见那小脑袋“倏”地一下缩了回去,没入花荫墙影之中,大官人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纹,却也懒得点破,只由她去了。
那李瓶儿猛地把头一缩,背脊紧紧贴在冰凉刺骨的粉墙上,一颗心“突突突”地跳,活似揣了只没头没脑的活兔儿在怀里乱撞,撞得她心口窝子都麻了半边。
“哎呀呀!莫不是被那老杀才瞧见了?还是叫那冤家瞅了个正着?”她捂着滚烫的腮帮子,那热气儿直往耳朵根子上窜,烧得耳垂子都成了两颗熟透的红玛瑙。她暗啐自己一口:“呸!李瓶儿啊李瓶儿,你也是个正经官宦人家出身,怎地学起那扒墙根、听野汉的勾当来了?”
这些天夜里,她算是摸着门道了。一到星斗满天、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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