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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相纸里的时光

    江城穿越之相纸里的时光 (第2/3页)

点淡米色颜料,慢慢补折痕,“要顺着相纸的纹路补,像跟着时光走”;补到小孙孙被遮的左脸时,她换了细狼毫笔,“这笔能描出酒窝的弧度,跟右边的对称”。张奶奶蹲在旁边看,手里拿着块当年拍全家福时的红围巾,“映棠啊,还是你懂这照片,你爸当年拍时就说‘这小孙孙的酒窝要拍清楚,以后长大了看才高兴’”,林映棠也笑,眼里泛着光,像映着当年张奶奶一家拍全家福的热闹:“您的日子都在这照片里,得补得齐齐的,让您每次看,都像回到大寿那天”。

    给老郑修毕业照时,她会先把照片放进黑白定影液里泡,“爸说‘这照片当年潮了,泡 5 分钟能让人脸显出来’”;泡好后,她用吸水纸轻轻按干照片,“别擦,按干才不损影像”;然后用细狼毫笔补老郑被树挡的半张脸,“你看,这是你爸 1995 年的便签,说你眼睛大,眉峰要尖点”;补完后,她把照片放在阳光下晾,“晒 10 分钟,相纸会更挺”。老郑凑过来看,眼泪掉在羊毛毡上:“就是这模样!当年我站在后排,树挡了半张脸,你爸还说‘以后我帮你修,保证让你看清’,现在真的看清了,像回到小学毕业那天”,林映棠递给他张软纸巾,“您爸的心意都在这照片里,补好了,就能一直陪着您”。

    上午 10 点修复高峰过了,林映棠会来杂货店买块桂花糕 —— 老吴师傅按 1970 年代配方做的,桂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拍完照,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刚洗出的照片,软和,甜得踏实’”。她付账时总会多给 5 毛钱,“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 “下次多放勺桂花,当年的糕桂花多,香”。路过映相馆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相纸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羊毛毡擦相纸,擦了半小时,“怕相纸受潮褪色,这些照片是街坊的时光,不能坏”。

    张奶奶总把老相册包在棉布里拿来:“映棠,我又找出几张老照片,你帮我看看能不能修,都是我跟老伴年轻时拍的”;老郑帮她整理老相册集:“映棠啊,你这相册乱了,我帮你把 1990 年的毕业照放一起,当年我就是在你家拍的”;就连刚搬来的 00 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扫相纸浮尘,“林奶奶,我帮您擦老照片,我奶奶也有本老相册,我想知道她年轻时的样子”。小孙擦浮尘时,林映棠就在旁边教她认工具,“这是海鸥相机,你看镜头上的刻字;这是显影液,补色要用它”,小孙记完后,她还会让小孙摸一摸老相纸,“这纸软,是当年的好纸,现在难找到了”。

    有次社区搞 “影像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林映棠带着父亲的老照片和海鸥相机参展。当 1982 年父母的结婚照和 1995 年老郑的毕业照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王阿姨擦着眼泪说 “这结婚照跟我当年的一样,红棉袄的颜色都没褪,像回到了当年”。林映棠红了眼,却笑着说 “没想到爸当年的照片,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的暖,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相纸里的时光”。

    二、相纸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显影液香 —— 是刚滴在相纸上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淡米色颜料,是昨天帮张奶奶补折痕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时光映相馆” 的暖光落在长桌上,淡米色羊毛毡上,张奶奶的 2008 年全家福正躺在那里,三道折痕清晰可见,最上面那道刚好遮了小孙孙的左脸;左手握着父亲传的细狼毫笔,笔锋还软得像云朵;右手捏着块软毛刷,羊毛上还沾着点相纸浮尘;脖子上挂着块相机吊坠,是孙女用海鸥相机的旧零件做的,刻着 “影像” 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 1999 年补照片时被笔尖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 —— 我变成了林映棠。

    “叮铃”,门口的玻璃风铃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拍照片时的快门声。我低头看着张奶奶的全家福,相纸上小孙孙的右酒窝清晰可见,“得把这折痕补好,把左脸描出来,让奶奶能看见完整的小孙孙”。

    手机在帆布工具匣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翻找旧物的声音:“映棠啊,我明天同学聚会,今天能把 1995 年的毕业照修好吗?大家都想看看当年的样子,要是太急,我就先拿张复印件,不耽误你”。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 65 元钱 —— 是昨天帮小孙修周岁照赚的 25 元,加上之前攒的 40 元,总共 65 元。够买块桂花糕(6 元),再给显影液买个新滴管(8 元,旧的玻璃管裂了),剩下的 51 元得留着买新的淡米色颜料,王阿姨的结婚照还等着补红裙子。

    “爸,今天我要帮张奶奶补全家福,帮老郑修毕业照,您放心,我会补得细细的,不丢您的手艺”,我对着父亲的海鸥相机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全家福放在羊毛毡上,用软毛刷扫浮尘。毛刷的羊毛很软,扫过相纸时没声音,“这相纸有点潮,得先晾干,不然补色会洇”,我把照片放在窗边的木板上,让风吹着,“风软,晾得快,还不晒褪色”。

    走到老木柜前,我打开中层的门,拿出淡米色颜料,罐里的颜料只剩小半罐,“得省着点用,等会儿买了新的再好好补”。我用新滴管滴了两滴去霉斑液在折痕处,“爸说‘液要少,渗进去就好,多了会让相纸变脆’”。

    刚等显影液渗进去,张奶奶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煮好的银耳羹,“映棠,麻烦你了,这羹你趁热喝,补照片费眼,吃点甜的有精神”。我笑着说 “奶奶您坐,折痕快补好了,您等着看小孙孙的酒窝”,然后拿起粗羊毫笔,蘸了点淡米色颜料,慢慢补最下面的折痕,“先补浅的,再补深的,像铺台阶”。

    补到中间的折痕时,我换了细狼毫笔,“这折痕离小孙孙的脸近,得用细笔,别蹭到他的衣服”。补着补着,我发现相纸背面有行小字 —— 是父亲的笔迹,“2008.10. 张奶奶大寿,折痕别遮小孙孙酒窝”,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滴在相纸上,晕开一小片淡痕,我赶紧用吸水纸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爸的心意”。

    擦干眼泪,我继续补最上面的折痕,轻轻描出小孙孙的左脸,“跟右边的酒窝对称,一样深”。张奶奶凑过来看,笑着说 “对!就是这模样!小孙孙的两个酒窝都在,跟他现在笑起来一样,谢谢你啊映棠”。我帮她把照片装进透明塑料袋,“您拿好,别受潮,下次想补其他照片,随时来”。

    送张奶奶出门时,老郑提着个旧相册来了,相册封面是红色的,有点褪色,“映棠,我把毕业照找着了,就在这相册里,你看看还能不能修”。我接过相册,翻到 1995 年那页,毕业照果然在里面,黑白相纸泛着灰,老郑的半张脸被梧桐树挡着,“老郑你坐,这照片能修,我先泡定影液,让人脸显出来”。

    我把毕业照放进黑白定影液里,“泡 5 分钟,爸当年说这时间刚好”。趁泡照片的功夫,我翻了翻父亲的《照片修复手册》,想确认定影时间对不对,突然发现第 22 页有张便签 —— 是父亲 1995 年写的 “老郑毕业照,泡 5 分钟,补脸时眉峰要尖,眼睛画大,他当年总说自己眼睛小”,字迹是父亲的!我拿着便签,眼泪又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修好”。

    5 分钟到了,我用吸水纸轻轻按干照片,然后用细狼毫笔补老郑的半张脸 —— 先描眉峰,“尖一点,像爸说的”;再画眼睛,“大一点,显精神”。补完后,我把照片放在阳光下晾,“晒 10 分钟,相纸就挺了”。老郑凑过来,看着照片里完整的自己,笑着说 “就是这!当年我就是这样!明天同学聚会,我终于能带着完整的毕业照去了,谢谢你啊映棠”。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工具匣去杂货店买桂花糕。路过老照相馆的橱窗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 1985 年的 “全家福拍摄” 海报,“爸,今天我帮张奶奶和老郑都修好了,您听见了吗?” 风吹过橱窗,海报轻轻晃,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 “映棠,桂花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6 元,咬了一口,桂花的香混着糖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 —— 他总说 “映棠,这糕甜得暖,像好照片里的日子,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个新的玻璃滴管,“林姐,这是你要的滴管,8 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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