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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推子里的市井

    江城穿越之推子里的市井 (第2/3页)

有的画着小笑脸,有的写着 “麻烦守艺了”,赵守艺总说 “这些纸条比钱珍贵,看着心里暖,像街坊坐在我身边说‘守艺,我还来你这剪’”。

    我整理货架时,总看见赵守艺在理发转椅旁忙 —— 给张爷爷刮胡子时,他先从保温桶里拿出热毛巾,敷在张爷爷的下巴上,“爷爷,您忍 3 分钟,敷软了胡茬就好刮”;左手扶着张爷爷的脸,右手捏着铜制刮胡刀,从下巴往耳后慢慢刮,“您别动,我慢着来,不刮疼您”;刮完后,他会用软毛刷扫掉胡茬,再敷块凉毛巾,“收收毛孔,舒服”。张爷爷闭着眼笑,“守艺,还是你懂我,你爸当年也是这么刮的,敷毛巾的时间都不差”。

    给小孙剪刘海时,赵守艺会先把手动推子递给他,“你摸摸,不凉,也不响,是爷爷的老伙计”;小孙怯生生地碰了碰推子,他趁机说 “咱们剪齐眉的,像你妈妈当年那样,好不好?”;剪的时候,他左手扶着小孙的头,右手拿着推子轻轻推,“慢着点,别夹着头发”;剪完后,他用软毛刷扫掉小孙脖子上的碎发,“你看,多齐,比妈妈剪的还好看”。小孙对着镜子笑,“赵爷爷,我下次还来”。

    上午 10 点理发高峰过了,赵守艺会来杂货店买块红糖糕 —— 老吴师傅按 1970 年代配方做的,米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理完发,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刚剪的头发,软和,甜得踏实’”。他付账时总会多给 5 毛钱,“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他就说 “下次多放勺红糖,当年的糕红糖多,甜”。路过理发铺时,他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门栓插好了:“推子怕潮,铺里要关严,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他忘了关窗,赶紧跑回铺里,用软布擦手动推子,擦了半小时,“怕齿轮生锈,这推子理过三代人,不能坏”。

    张爷爷总提着自己的毛巾来:“守艺,我今天刮胡,还用我的毛巾,软和”;老郑帮他整理顾客档案本:“守艺啊,你这本子乱了,我帮你把 1980 年的儿童记录放一起,当年我儿子的胎发就是你爸剪的,他还留着”;就连刚搬来的 00 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他扫碎发,“赵爷爷,我帮您扫地上的头发,我妈妈说她小时候也来您这剪,您还抱过她呢”。小孙扫碎发时,赵守艺就在旁边教他认推子,“这是齿轮,要滴机油才转得顺;这是推齿,磨钝了就夹头发”,小孙听得认真,“赵爷爷,我以后也学理发,帮您给街坊剪”。

    有次社区搞 “市井记忆展”,赵守艺把 1978 年的手动推子、父亲的理发笔记都带去了。当他给围观的孩子演示手动推子怎么用时,孩子们都凑过来,“爷爷,这推子怎么不用电呀?”“爷爷,您能给我剪刘海吗?” 赵守艺笑着蹲下来,“当年你爷爷、奶奶就是用这推子剪头发的,慢是慢,却剪得齐,像日子要慢着过,才踏实”。台下的街坊都鼓掌,张爷爷擦着眼泪说 “守艺,你爸要是在,肯定高兴,这手艺没丢”。

    二、推子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皂角香 —— 是刚泡软的皂角泛出来的,指缝里还沾着点细碎的黑发,是昨天给小孙剪刘海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守艺理发铺” 的暖光落在工作台上,米白色绒布上,1978 年的手动推子正躺在那里,齿轮泛着淡镍色;左手握着父亲传的铜制刮胡刀,刀架的凉意硌着掌心;右手捏着块热毛巾,还带着保温桶的温度;脖子上挂着串小铜铃,是孙女用父亲的旧铜铃零件改的,刻着 “守艺” 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 1998 年给老郑剪胎发时被剪刀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 —— 我变成了赵守艺。

    “叮铃”,门口的铜铃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开门时的节奏。我低头看着工作台上的理发清单,第一条是 “7 点给张爷爷刮胡”,第二条是 “9 点给老郑儿子理胎发”,“得赶紧准备,张爷爷爱早来,老郑还要拍全家福”。

    手机在帆布工具匣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孩子的哭声:“守艺,我儿子今天拍全家福,上午 10 点前能剪完胎发吗?他刚醒就哭,怕是怕生,你多费心”。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 70 元钱 —— 是昨天给王阿姨剪短发赚的 30 元,加上之前攒的 40 元,总共 70 元。够买块红糖糕(6 元),再给手动推子买瓶新机油(12 元,旧的快见底了),剩下的 52 元得留着买新皂角,张爷爷的皂角快用碎了。

    “爸,今天我要给张爷爷刮胡,给老郑儿子理胎发,您放心,我按您的规矩来,慢着来,暖着来”,我对着父亲的理发笔记小声说,然后把手动推子放在工作台上,滴了两滴旧机油在齿轮上,用软布慢慢擦,“爸说‘齿轮要润,推子才不夹发’”。

    刚擦完推子,门口的铜铃响了 —— 张爷爷提着自己的毛巾来了,“守艺,我来了,热毛巾准备好了吗?” 他穿着藏青色的旧棉袄,手里的毛巾叠得整齐,是 1980 年父亲送他的,“这毛巾用了 40 年,软和,敷着脸舒服”。我赶紧从保温桶里拿出热毛巾,敷在他的下巴上,“爷爷,您坐好,敷 3 分钟,我去磨刮胡刀”。

    我从工具盒里拿出铜制刮胡刀,在磨刀石上慢慢磨 —— 先磨正面,再磨反面,每面磨 100 下,“爸说‘磨三遍,刀才快,不刮皮肤’”。磨完后,我用软布擦干净刀身,“爷爷,好了,我慢着来”。我左手扶着张爷爷的脸,避开他左脸的痣,右手捏着刮胡刀,从下巴往耳后刮,“您别动,快好了”。胡茬很软,是敷热毛巾的缘故,刮起来很顺,“爷爷,您看,刮干净了”。张爷爷摸了摸下巴,笑着说 “舒服!跟你爸当年刮的一样,不疼,还干净”。

    送张爷爷出门时,老郑抱着儿子来了,孩子裹在红布包里,睡得正香,“守艺,麻烦你了,轻点剪,别吵醒他”。我赶紧把软布铺在理发转椅上,“你放心,我按爸 1985 年的方法剪,留 3 厘米”。我从档案本里翻出父亲 1985 年的胎发修剪图,上面画着 “先剪头顶,再剪两侧,碎发用软毛刷扫”,“老郑,你看,这是爸当年给你剪胎发的图,现在给你儿子剪,一样的尺寸”。

    我轻轻把孩子放在转椅上,左手扶着他的头,右手拿着小剪刀,慢慢剪头顶的头发 —— 剪得很轻,怕吵醒他;剪两侧时,我用手指夹着头发,“留 3 厘米,不多不少”。剪到一半,孩子动了动,我赶紧停下来,拍了拍他的背,“乖,不哭,爷爷剪得慢”。老郑在旁边看着,眼泪掉了下来,“守艺,谢谢你,当年我爸也是这么抱我剪胎发的,你还记着图,太用心了”。

    剪完后,我用软毛刷扫掉孩子身上的碎发,把碎发装进牛皮纸袋里,“老郑,这碎发你拿着,留个纪念,像当年你爸留你的一样”。老郑接过纸袋,紧紧攥着,“谢谢,我一定留着,等他长大了给她看”。

    中午 12 点,我提着帆布工具匣去杂货店买红糖糕。路过老剃头铺的招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 “理发 刮脸 修面” 的字迹,“爸,今天我给张爷爷刮了胡,给老郑儿子剪了胎发,都按您的规矩来,您放心”。

    老吴师傅笑着喊 “守艺,红糖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 6 元,咬了一口,米香混着红糖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 —— 他总说 “守艺,这糕甜得踏实,像剪好的头发,齐整,暖”,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瓶新的 “长城牌” 机油,“赵哥,这是你要的机油,12 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 —— 有了新机油,推子就能转得更顺,下次给街坊理发就不用担心夹发了。回到 “守艺理发铺”,我把新机油放进工具盒,“爸,以后推子上油有新的了,您放心”。

    下午 2 点,我刚泡好新皂角,手机震动了,是孙女发来的视频电话,她在大学的美发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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