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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赛里斯的新年

    第148章 赛里斯的新年 (第2/3页)

。儿孙们围着炕桌剪红纸,旧账本背面裁下的纸页上,粗劣的牡丹花纹裹着拉西亚战士的模糊影像——那是从传单上拓下的。

    八岁的铁柱子突然指着窗框边缘残留的封条胶痕叫嚷:“这还有膏药旗的鬼影子哩!”

    老人操起冻硬的萝卜狠狠刮擦木框,干裂的嘴唇颤动:“刮干净!咱家屋檐下不能沾半点脏东西。”

    南关大车店的马灯全数点亮,旁边一个极具拉西亚特色的罐头店里,一个赛里斯人正在吆喝:“阿莉卡的【斯帕姆】洋罐头唉!一拉就开嘞。一卢布一罐,来尝尝新鲜唉。”

    一卢布一个罐头确实很贵,然而前阵子打败关北军后,为了庆祝胜利,安德烈王子给全魏曼的人按人头发了30卢布。

    有了一笔意外的横财,又恰逢新年到,真有不少平民咬咬牙,买点回家尝个新鲜。

    对于魏曼生活的穷苦赛里斯人来说,一年不见荤腥是常态。

    有些人怕受骗,刚买到手就拉开罐头,用手指头挖了一小块放到嘴里。

    “真鲜!”他那迷醉的表情,又勾引到更多赛里斯人去尝个新鲜。

    马上过年,愿意在除夕小小地出血一把的赛里斯人大有人在。

    中央大街头突然涌动起人流。扛着粮袋的、挎着包袱的、拄着拐杖的,默不作声地汇成长列。雪地里蜿蜒着无数道拖拽麻袋的痕迹,向着城郊白茫茫的荒原深处延伸。

    万人坑的冻土前,一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颤巍巍摆上三根冻得发黑的胡萝卜,突然双膝砸进雪窝。她从棉袄内袋掏出油布包裹的户口册残页,枯手捧着压在雪堆上,满是皱纹的额头硬是砸出号哭般的三个响头。雪粒沾满她花白的发髻,融化的冰水混着泪水淌过褶皱纵横的脸颊,冲开七年积郁的尘垢。

    就在祭祀过后,人群又回到了中央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朝着城东一栋大楼涌去。

    曾几何时,这是赛里斯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每每亚马托人要搞什么大工程,又或者扩充伪军,这里警察总部的二鬼子就会倾巢出动,满大街抓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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