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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入围全国优秀短篇、中篇小说初选名单(8K大章,求月票!)

    第二十七章 入围全国优秀短篇、中篇小说初选名单(8K大章,求月票!) (第3/3页)

浪潮》留足噱头就好。

    许成军和苏曼舒的爱情故事也正式迈入新的阶段,两人开始不避讳地一起出现在各种场合,成为复旦校园里的神仙眷侣。

    许成军出名自不用说,苏曼舒在许成军来之前也是复旦校园的无冕校花,放在后世也可以说是“自带流量”。

    面对其他老师、同学打招呼,俩人也不避讳,笑着回应。

    这就是见过家长之后的实力!

    尤其是许晓梅开始当着别人面叫嫂子,一开始还把苏曼舒弄成了大红脸。

    后来叫习惯了,也连带着201的牲口们全部改口,因为这事还讹了许成军一顿饭,

    饭局上,苏曼舒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和认识许成军的室友们。

    胡芝拍了拍周海波,暗暗竖起大拇指:“看看,这就是正室风范!”

    一旁的苏曼舒耳朵尖,听到了这句话:“怎么,许成军还有侧室?”

    “瞎说的!瞎说的!”

    ——

    时间来到10月27日,对于这80年代中国文学界又有最大影响力的事件来了。

    首都。

    秋阳把人民大会堂的琉璃瓦照得发亮。

    当第四次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的会旗在会场升起时,电波正带着“思想解放、文艺春天”的讯号,往全国每一座高校、每一间编辑部传。

    复旦校园里,广播喇叭下挤满了驻足的师生,食堂的黑板报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图书馆闭馆的铃声,都没能把讨论“文代会”的学生们驱散。

    许成军是在中文系的阶梯教室听的实况转播。

    木质座椅上坐满了人,有人把半导体收音机放在讲台中央,信号时强时弱,却没人抱怨。

    电子管收音机预热的电流声渐消,《东方红》前奏短促响起又收束,播音员浑厚庄重的声音穿透杂音。

    “各位听众,这里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为您现场转播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开幕式实况。时隔十九年,来自全国三十个民族、三千二百余名文艺工作者齐聚BJ,这场继往开来的盛会,正拉开新时期文艺事业的序幕。”

    随后背景传来会场此起彼伏的掌声,持续近半分钟后渐弱。

    “现在播送设计师同志代表所致的祝词节选——‘哔哔前的十七年,我们的文艺路线基本上是正确的,成绩是显著的!’”

    “他强调,文艺工作者要做解放思想、安定团结、维护祖国统一、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四个促进派’。他指出:‘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一切进步文艺工作者的艺术生命,就在于同人民的血肉联系!’”

    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播音员停顿数秒。

    “这振聋发聩的论述,让在场的老艺术家热泪盈眶,更让亿万听众倍感振奋。”

    当全国作协NO.1矛盾先生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提到“文艺要为人民服务,也要为社会主义服务”时,全场自发响起的掌声,差点盖过了广播里的讲话声。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着落在窗台上,文字和“文艺春天”的浪潮撞个满怀。

    校园里的热潮比想象中更汹涌。

    当广播响起巴老采访的时候,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听众朋友,现在我们在代表驻地见到了上海代表团的巴老。巴老说:‘能和分别十年的老友重逢,能看到文艺界重新团结,这比什么都珍贵。’

    (远处传来京剧唱腔片段)那是贵州代表关鹔鹴在练功,这位五十多岁的京剧演员腿伤未愈,却坚持每天吊嗓:‘要把被耽误的时光追回来!’”

    学生会连夜把《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的文代会特刊贴满了每栋宿舍楼,“破除文艺黑线ZZ论”“恢复百花齐放方针”的标题用红笔圈得醒目。

    路过的学生凑着头读。

    有人掏出笔记本抄重点。

    有人争论“伤痕文学会不会迎来新空间”,连平时不爱凑热闹的历史系老教授,都戴着老花镜在公告栏前站了半晌,嘴里念叨着“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许成军去收发室取信时,王师傅递给他一迭刚到的《文艺报》,笑着说:“成军同志,你看看,上面提你的《红绸》了!这文代会一开,你们这些年轻作家的好日子要来了!”

    文代会召开的那几天,浪潮文学社组织的的文学沙龙比往常热闹了三倍。

    仙舟馆的小教室里。

    中文系的学生围着许成军,手里攥着他的作品复印件,追问“文代会后创作会不会更自由”。

    外语系的学生拿着译好的西方现代派文论,想跟他探讨“怎么把外国技法融进中国故事”、

    连物理系的学生都来凑趣,说想把文代会的精神写进科普文章里。

    矛盾在讲话里提到的“文艺要扎根现实”,也在这个年代给了每个爱文学的人,都在盼着能把心里的话,好好写出来。

    最让许成军意外的,是文代会闭幕当天,《文艺报》的特刊上,竟刊登了矛盾的专题发言摘录。

    他在宿舍里拆开报纸,指尖顺着文字往下滑,当看到“许成军的《试衣镜》《红绸》,以小切口见大时代,用普通人的悲欢映时代的脉动,实为新现实主义创作的开拓之举”时,笑了。

    这也算在第四次文代会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人没去,但是名字印上了!

    隔壁宿舍的周海波正好闯进来,看到报纸上的名字,拍着他的肩膀喊:“成军!你可太牛了!茅公都夸你开先河了!以后咱复旦中文系,你就是招牌!”

    许成军:“是招牌不很久了?”

    “靠!”

    那天下午,许成军抱着报纸去了朱冬润先生家。

    恰好广播播到了午间专题。

    “各位听众,本次文代会期间,周阳同志在报告中特别提到,柯燕的《周总理,你在哪里》、李英的《一月的哀思》、许成军《致敬》等诗歌,承载了人民的情感。

    大会简报显示,代表们正热烈讨论如何繁荣儿童文学、恢复传统戏曲,秦沐、乔余等作家呼吁‘为孩子写出向上的好作品’。”

    老先生正在藤椅上翻文代会的文件,看到报纸上的评价,眼里亮了亮,指着“新现实主义”几个字说:“戒骄戒躁。”

    夕阳西下时,许成军走在复旦的林荫道上,广播里还在重播文代会的讲话,学生们的笑声、讨论声从宿舍楼里传出来,混着食堂飘来的饭菜香,成了1979年最鲜活的注脚。

    许成军在《请回答 1979》的增补版里写:“1979年的文代会,像一场及时雨,浇透了干涸多年的文坛。我们这些攥着笔的年轻人,终于敢把现实写进,敢把传统融进创新,敢相信——文字真的能照亮未来。

    而这份相信,从人民大会堂的会旗升起时开始,在复旦的梧桐叶间发芽,最终会长成属于中国文学的又一片新林。”

    10月30日,第四文代会胜利闭幕。

    广播也想起了了结尾曲《祝酒歌》,播音员轻声补充:“今晚 21点,本台将重播设计师同志祝词全文及丁灵、夏严等代表访谈,敬请收听。这里是庄儿广播电台,下次节目再会。”

    随之又一次让文学界再达高潮的是。

    《人民文学》也公布了1979年全国优秀短篇、中篇的初选篇目。

    《试衣镜》入选短篇,《谷仓》入选中篇。

    他许成军即使现在不再创作,也一定是载入中国当代文学史的作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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