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牧场主之怒，法则之外的修正！ (第2/3页)
他们弹冠相庆。华夏的失败，就是他们的胜利。
战场营地。
“噗——”
孔子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他那温润如玉的浩然正气，在黑色闪电降临的瞬间，就被一股更高维度的力量冲得七零八落。他不是被攻击了，而是他赖以存在的“道”，被那股力量从根本上“否定”了。
“非礼，非法，无道……此为何物？”
这位儒家圣人，第一次露出了茫然和动摇的神情。他穷尽一生所学的“礼”与“仁”，在那道黑色闪电面前，脆弱得像一张薄纸。
韩非子手中的竹简，“啪”的一声，被他生生捏成了齑粉。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那道贯穿人皇印的黑色裂痕，浑身都在颤抖。
“不可能……这不可能！法外之地？不！是法上之法！是谁……是谁有资格，在陛下的天条之上，再立恶法！”
他陷入了一种疯魔般的状态。他毕生追求的，就是用“法”来囊括天地万物，可今天，他见识到了一个完全凌驾于他理解的“法”之上的东西。
“阿弥陀佛……”
佛陀的金身也黯淡了下去，他身后的万佛朝宗异象，在那一刻也差点崩溃。他感受到的，是一种纯粹的“寂灭”，不是涅槃，而是彻底的、不留痕迹的“删除”。
“竖子！尔敢！”
孙悟空的怒吼震彻云霄，他金色的瞳孔瞬间变得血红，滔天的妖气与斗战圣意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他要去找那个幕后黑手拼命！
然而，一只手，一只燃烧着玄黄色火焰的、由能量构成的巨大手掌，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孙悟空那足以掀翻天地的力量，在这只手掌下，竟然无法动弹分毫。
“陛下？”孙悟空回头，看到了九龙沉香辇内，始皇帝那张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始皇帝没有理会他，他只是缓缓站起身，走出了车辇。
这是他归来之后，第一次亲身踏足这片土地。
他一步步走到那枚从空中坠落、插在焦黑土地上的人皇印前。
他的目光，落在那道黑色的裂痕上，那双燃烧着玄黄色火焰的眸子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冰冷。
“牧场主……”
始皇帝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战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明白，刚刚那毁掉了一切的攻击，就来自于那个一直隐藏在幕后的、视众神为玩物的恐怖存在。
“你，在害怕。”
始皇帝看着那道裂痕，仿佛在对着一个看不见的敌人说话。
“你害怕一个凡人，承载了整个文明的意志。”
“你害怕一种你不理解的‘道’，在你建造的‘牧场’里，生根发芽。”
“你害怕……‘进化’。”
始皇帝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击在天地之间。
就在此时，那个冰冷的、不含任何感情的意念，终于再一次降临。
这一次，它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浩浩荡荡地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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