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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张总教头的极限施压

    196 张总教头的极限施压 (第2/3页)

遇和科研环境达不到标准,所以也没有太好的机会。

    现在不一样,杜小相在沪州成立的公司,一共有两家,一家叫“名相集成电路设计有限公司”,另外一家叫“名将集成电路制造有限公司”。

    研究所叫“沪州土木微电子开发数学模型研究所”。

    杜家以前不能说不是学阀,只是规模小一点,算是个地方大学的“山头”。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引入了“张安系”的资本之后,就妥妥地成了山头。

    最重要的是,钱虽然拿了“张安系”的,人却不能说完全就是“张安系”的。

    道理很简单,不管是“名相集成电路设计有限公司”还是“名将集成电路制造有限公司”,都有地方“国投”的影子,其中甚至还有中原省的省城新郑市国投,钱不多,两千万,而且这两千万还是借的,但态度已经有了。

    在杜家一台光刻机都没有的情况下,确认的融资规模已经高达六亿六千万。

    直接成为国内前三大的芯片制造“巨头”。

    就是这个“巨头”连头都没有。

    空壳子搞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挺吓人的,不过有“三连状元”背书,喜欢玩这一套的太湖市金融疯子们直接梭哈,炒概念就等一个信号。

    至于什么是信号,大家都有默契。

    杜家如此,而不止一个杜家。

    正如侯家如此,也不止一个侯家。

    这种此消彼长之下,对胡家的生存空间搞极限压迫,可操作性极大。

    金陵大酒店内,胡家的人已经完全表现得色厉内荏,他们可以动用的力量,是要考虑风险的。

    门生故吏多又如何?

    连老百姓都知道县官不如现管,更何况张大安现在玩这么大。

    可不是只有胡家在教育产业中节节败退,须知道豫章省是个劳动力输出大省,侯晓君的情夫胡贤如就是做人力资源的。

    沪州在此时有五大人力资源公司,最大的是盐渎老板,专门做盐渎一个市,剩下的四家,基本都是做一个省或者地区,其中就有一家叫“如胜人力资源”的,主要业务除了常规的劳动中介之外,就是跟各种地方职校签合同,然后把靓仔源源不断地送往一线工厂。

    此时在沪州的闸北,以“盐渎老乡会”“东北老乡会”“豫章老乡会”为主,后来崛起的“中原老乡会”还是散兵游勇不成气候。

    这种“会”可不是什么有活力社会团体,当然跟有活力社会团体也多少沾点关系,但主要还是劳务中介为主,一个行业一群人。

    从闸北到疁城的沿江一线,有工厂的地方就有庞大的招租、招工渠道。

    但是“如胜人力资源”在沪州做到了前五,也只是全部总业务量的三分之一不到,大头还在“珠三角”,几乎每一个工业镇,都有“如胜人力资源”开的马甲中介。

    之所以这么搞,那自然是因为马甲中介可以肆无忌惮一些,不用给“如胜人力资源”带来糟糕的名声。

    而现在,“如胜人力资源”在江口省的业务全部停摆,敢开店就砸。

    张大安可不是只能拉一千多号“张安教育”的人出来,如有必要,再翻一倍也是毫无压力,并且还不会影响现在的生意运转。

    双方的极限动员广度和深度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胡家根本没办法放开了跑去发动群众,如果胡家有这个能力,那还能是胡家吗?

    这是一个悖论。

    此次金陵大酒店中的谈判,与其说是谈判,倒不如说是胡家以攻代守,想要找补回一些损失。

    奈何这种二次世界大战中泰国的小把戏,在张大安这里是完全不顶用的。

    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生意人。

    重生的张大安对钱有兴趣,但对钱也可以没有兴趣,全看他的个人兴趣。

    “怎么不叫了?老东西,给面子喊你一声老同志,不给面子喊你一声老狗谁敢拿我怎么样?”

    “……”

    张大安一手托着“小状元聪明糖·硬糖”,一只手指了指周围过来露个面的本地有力人士,“你问问看他们敢吗?你以为我能拿五十个亿现金出来跟你玩是说笑的?我跟他们玩的都是几百亿几千亿啊!老畜生,你他妈给我听着,今天你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我张安就是江口省的武松,江宁市就是我的景阳冈,我想打死哪只老虎,就打死哪只。谁敢说个不字?”

    “你们敢吗?”

    张大安看向城东区那一片。

    “你们敢吗?”

    张大安又看向十二家地方国投代表。

    “你们敢吗?”

    张大安看着科学院在江口省的产业规划办公室,眼神嚣张到了极点。

    走到对方面前,有两个寸头警卫员站了出来,挡在张大安面前。

    “一个月几千块玩什么命啊,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掐死你们要保护的人。”

    “……”

    “……”

    两个警卫员一言不发,还是挡在张大安的面前。

    这下让张大安来了兴趣,抬手道:“不要让这两个年轻人难做,把他们架走。”

    “是,老板。”

    几条大汉点点头,将两个警卫员架了出去。

    他们尽力了,不怪他们。

    “还以为是以前呐,真当自己是千秋万载的门阀世家了?你以为是在跟我作对?你他妈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跟我来的都是谁?这些人以前哪个不卖你的面子?现在呢,你算根狗卵啊你算?”

    “你究竟怎样才会收手?难道要我去京城吗?!”

    “卧槽还威胁我是吧?”

    啪。

    反手就是一记耳光,“老不死的,一天天就知道玩话术,真拿自己当‘不老松’了是吧?你他妈就是严嵩复生也不顶用啊。”

    看到张大安抬手就是一耳光,江宁这边的人直接低下了头当没看见。

    帮,是不可能帮的。

    这个级别跟他们无关。

    “知道有些系统的人骂我什么吗?他们骂我是刘瑾,骂我是魏忠贤,说我是‘九千岁’。我他妈也是醉了,骂的真是贴切。”

    吃完了一包糖,素质叼差的张大安随手将塑料袋扔在地上,然后一只手捏住胡家当家人的脑袋晃了晃:“我就是干脏活儿的没想到吧?是不是很气?以前还能用舆论手段绑架上面,现在没辙了是不是?法律法律不行,道德道德不行,舆论舆论不行,拼实力实力不行。你说你还能干嘛?也就摆摆资历了。”

    “换个人过来,你一句‘你参加革命才几年’,直接就怂了啊。”

    “可惜,我这个人,经得起各种抽丝剥茧。”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好,从小就没了父母呢。”

    “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胡家投不投降。”

    张大安收回手,不屑地看着老头儿。

    “怎么算投降。”

    “不管什么产业,只要是你胡家的生意,都吐出来。我江口省人多势众,财雄势大,吃得下,有这个能力。包括你女儿女婿在矿业集团的位置,我江口省一样有人可以接班,彭城市还有矿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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