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就非得吃带毛猪不成? (第1/3页)
辛辣的酒液入喉,却是直呛得他咳了两声,脸上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嘿.....我说李承乾你可慢着点儿,今儿这可是剑南春,不是咱们兄弟平日里喝的葡萄酿,可烈着呢!”赵牧嘴上担心,可言语中却是继续带着调侃说道,“万一把你这当朝太子殿下呛死在我这天上人间,那我可就惨了......”
这旁人听了都要觉得大逆不道的话,可李承乾听了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面上还似乎带着一丝苦笑?
“赵兄...…”李承乾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种无处发泄的憋闷,“这朝堂…真他娘的是一潭死水底下全是烂泥!”
赵牧眼皮都没抬,只是随手将疑似发丘中郎将的青铜印丢到一旁,慢悠悠地坐直了身子,接过云袖适时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呦....听着还火气不小啊,殿下。”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这是在朝中又被哪位国之柱石给堵了心了?”
“柱石?”李承乾冷笑一声,把酒壶重重顿在矮几上,“我看是国之顽石,还是成精的那种!”
李承乾明显憋了一肚子的话,此刻终于像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奔腾而出道:“赵兄你是不知道,那帮世家大族如今表面上服软,可背地里尽使阴招,什么撂挑子,请病假,丁忧…五花八门!”
“而且还专挑那些不大不小,却离了人就得停摆的位子!”
“工部一个管河渠的小吏辞官,疏通渭北支流的工程就得延后半月!”
“户部一个仓曹告病,京畿几处常平仓的盘账就乱成一锅粥!”李承乾越说越气,手指无意识地在矮几上敲得咚咚响:“更可气的是,父皇…父皇竟只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任由他们这般拿捏,此前还拿孤的私印给处置世家的文书盖章,分明是要孤来处理这件事,让孤背锅!”
“而且赵兄,你是没看见朝堂上那些世家的嘴脸,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可那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他们就是在跟孤和父皇示威!”
“好让我们知道,这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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