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密谋,风雨欲来。 (第2/3页)
”
“对了小小......”赵牧像是想起什么,话锋一转道,“庄子后面那片坡地,看着还算向阳。”
“开春后,便让人试着种点西域来的胡瓜和波斯菜种子。”
“看看这龙首原的水土,养不养得活这些娇贵玩意儿。”
夜枭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是,先生。”
他有些不明白,先生为何突然对种菜感兴趣。
但先生的心思,他向来只执行,也不多问。
赵牧重新闭上眼,手指的敲击声与远处飘渺的丝竹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去准备一下,咱们一会儿就回吧。”
“这庄子春夏来才有意思,冬天跟这儿待着也没甚意思。”
“好的,先生,我这边去准备。”夜枭应声退了下去。
长安的风雪,草原的酷寒,朝堂的暗涌。
似乎都被隔绝在这温暖如春的汤池之外。
但夜枭知道,先生看似慵懒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无形的丝线,悄然牵引着千里之外的风云变幻。
定北堡西南五里,背风坡。
数百名流民挤在用木头、草毡和冻土块勉强搭建起的窝棚里。
比起降俘营的牲口棚,这里条件已算“优渥”,至少能挡些风,地上铺了厚厚的干草。
几口大铁锅里熬煮着浓稠的粟米粥,混杂着少用病死的牲畜宰杀的肉,散发出诱人的,救命的香气。
一个名叫陈石头的中年汉子,曾是河南道的府兵,因伤退役回乡,又遭了水灾,家破人亡,只剩他带着十岁的儿子狗剩逃难至此。
他体格还算魁梧,脸上带着风霜和一道浅浅的刀疤,眼神锐利,在一群麻木的流民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默默帮着一个瘦弱的老妇人领了粥,又护着儿子挤到避风的角落。
狗剩捧着粗陶碗,小口吸溜着滚烫的粥,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爹,这里…比长安城外还冷。”
陈石头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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