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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隐秘揭晓!真相大白!

    第92章 隐秘揭晓!真相大白! (第3/3页)

你真的知道他是拔灼本人?”

    侯君集眉头皱起:“可你刚才不是还说,拔灼是假的吗?”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刘树义道:“我的确说拔灼是假的,但我说的假的,指的是在匕首上涂抹剧毒,以及在你们面前暴起杀人的拔灼是假的,但我可没有说,躺在这里的拔灼也是假的。”

    刘树义的话有些绕,众人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刘树义的意思。

    颉灼双眼盯着刘树义,道:“所以,刘员外郎的意思是,动手杀人的叶护,和躺在我们面前的叶护,是两个人?”

    “是。”刘树义颔首。

    “怎么可能?”

    忽里勒难以相信:“叶护在昏迷后,是由我将他背过来的,之后他就一直在这里昏迷不醒,而且门外还一直由你大唐禁卫看管,你说他们是两个叶护,那真假叶护是怎么交换的?难道他们还能隔空交换不成?”

    众人也都蹙眉沉思片刻,然后点头赞同。

    忽里勒的话,话糙理不糙。

    如果真的有两个拔灼,那总得有交换的机会。

    可从始至终,拔灼都一直被困在这个房间里,贼人怎么交换?

    除非,贼人就藏在这里。

    但这有可能吗?

    这可是大唐的都亭驿,贼人怎么能混的进来,就算能混的进来,这里又哪有躲藏的地方?

    忽里勒当即转身,直接翻开那些柜子的盖子。

    可他把所有的柜子都翻找完毕,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这个房间只有柜子里能藏人,但这些柜子要么是空的,要么只有叶护的衣物包袱,根本就没有人藏在这里。”忽里勒道。

    颉灼见状,试探性问道:“刘员外郎,会不会哪里出现了问题?”

    刘树义对忽里勒的查找结果并无意外,他语气仍旧冷静,道:“我会说当时的拔灼是假的,与此刻的拔灼不是同一人,并非空口乱说,我有我的依据。”

    “第一,宴席上,拔灼的行为,有着明显异常。”

    “我从太子殿下那里了解宴席情况时,得知拔灼在整个宴席期间,只与太子殿下交谈敬酒,从未主动与我大唐其他官员饮酒,无论从礼貌的角度,还是从他自身处境来看,他都不应该这样做。”

    “这就与他后来的暴起杀人一样,是他绝不该做的事,但他偏就做了。”

    “我想,正是因为他是假的,他不敢与过多人有接触,怕自己的伪装暴露,所以只与殿下交流。毕竟比起其他人,殿下年幼,不如其他官员敏锐,而且殿下与他是第一次见面,对原本的拔灼并不了解,因此只与殿下接触,他便能最大程度的确保自己不会暴露。”

    礼部郎中魏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他当时确实过于忽视我等,若是这样解释,倒是能说得通。”

    刘树义继续道:“第二,郎中与杜姑娘,分别给床榻上的拔灼检查过。”

    “郎中对拔灼的昏迷,给出的解释是拔灼饮酒过多,喝醉昏睡。”

    “但杜姑娘的解释,是拔灼中了迷药,昏迷不醒。”

    “昏睡与昏迷,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症状!醉酒与迷药,也截然不同!我想,那个郎中本事再不济,也不至于能与杜姑娘的判断,相差十万八千里,错的如此离谱。”

    李承乾皱眉道:“虽然郎中是着急请来的,但也是附近医术最好的郎中,不比太医署的太医要差。”

    “最好的郎中?”

    刘树义点头道:“那就说明,他不会犯下这样明显的错误。”

    “既如此,他没错,杜姑娘也没错,那是不是就能代表,郎中检查的拔灼,与杜姑娘检查的拔灼,根本就不是同一人呢?”

    “这……”李承乾黑黝黝的眼睛陡然一亮:“对啊,孤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侯君集等大唐官员,与颉灼等薛延陀使臣们,思考片刻后,终于也跟着点头。

    这一点,不再是纯粹的推理,而是明确的证据了。

    “还有第三……”

    刘树义将众人的反应收归眼底,没有任何停顿道:“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嘴里的酒气,与他喝下的酒量多少,有直接关系。”

    “饮下的酒越多,嘴里呼出的酒气就越浓。”

    “而刚刚的宴席上,我亲眼查过诸位桌子上的酒壶,我发现只有拔灼的桌子上有四个空酒壶,而其他人,多数都是三个酒壶,颉灼与康少卿最少,只有两个空酒壶。”

    “这说明拔灼饮下的酒最多,按理说,他呼出的酒气也应该最浓。”

    “可事实呢?”

    刘树义看向床榻上的拔灼,道:“拔灼的嘴里虽然也有酒气,但那酒气若不仔细去闻,甚至都闻不到,而诸位……”

    他视线又扫向众人,最后停在颉灼身上,道:“便是饮酒最少的你,你与我说话时,呼出的酒气,都比拔灼重的多!”

    “这……真的?”

    颉灼完全没有注意酒气的事。

    倒也不是他故意忽略,而是喝酒的人,因自身也会吐出酒气,所以对其他人的酒气,下意识就会适应。

    李承乾看向刘树义的眼神,已经有一种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崇拜了。

    他只想问问刘树义,刘树义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明明他也没有饮酒,他也闻到了这些人嘴里难闻的酒气,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借此查案。

    他重重点头:“是真的!拔灼的酒气,的确比不上你们任何一人。”

    “竟真是如此……”

    这一刻,无论是颉灼等薛延陀使臣,还是侯君集等大唐官员,都对两个拔灼之事,再无怀疑。

    两个铁证在前,容不得他们不信!

    “可若真的有两个叶护,那真假叶护是怎么交换的?假的叶护又跑到哪去了?”

    侯君集问出了所有人现在最大的疑问。

    忽里勒也道:“我都已经搜查过了,这里根本就没有藏着人啊,那个假叶护,总不能真的如我所说,可以隔空穿墙交换吧?”

    “这世上是否有人能隔空穿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假的拔灼肯定做不到。”

    刘树义平静开口:“至于他藏在了何处,真正的拔灼,其实已经给了我们答案。”

    “什么?拔灼给了我们答案?”

    侯君集一愣。

    其他人彼此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的也都是茫然。

    他们下意识看着床榻上的拔灼,可他们都快把拔灼身上有几个痦子记住了,也没有发现拔灼哪里告诉了他们答案。

    刘树义见状,提示道:“诸位请看拔灼的里衣。”

    “里衣?”

    众人迅速将目光看向拔灼那被忽里勒刚刚确认箭矢伤疤时,扒开的白色里衣。

    “里衣上有什么?”刘树义道。

    里衣上有什么……

    众人刚仔细去看,杜构的声音便突然响起:“土灰!拔灼的里衣上,沾了不少土灰!”

    “但是……”

    杜构的视线扫向拔灼那染血的衣袍,道:“但是他的外衣袍除了血迹外,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一点土灰!”

    “所以……”

    他看向刘树义,道:“里衣上的土灰,只能是假拔灼将他藏起来时,沾染的!假拔灼杀人后,趁着房内无人时,将真拔灼带出,然后将外套脱下,穿在了真拔灼的身上,从而将杀人之罪,彻底钉在真拔灼的身上!”

    这……

    众人闻言,果然在拔灼的里衣上,看到了明显的土灰。

    那么……

    他们连忙看向刘树义。

    刘树义点头:“我刚来到这里时,便发现叶护外袍松松垮垮,格外凌乱……我想,那应该是假拔灼给他换衣服时,怕时间太长,被守在门外的禁卫察觉,所以匆忙之下,只顾得把外袍随意套上。”

    “而外袍他都没有穿好,自然也就忽略了里衣上的土灰。”

    众人想了想忽里勒刚刚掀开被子时的衣袍样子,确实如刘树义所言,都跟着点头。

    刘树义笑了笑,继续道:“那个地方既然能藏下真的叶护,在叶护被带出来后,假的拔灼自然也能藏进去。”

    “而这个房间内,有这种土灰的地方……”

    他视线环顾房间一圈,最后,脚尖向脚下柔软的地毯一点,道:“我想,就只有这里了。”

    还有一些秘密没有揭开,若是一章写完,字数会过多,所以等下一章吧,明天就能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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