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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中美百万大军的血战即将打响!成功离开钢七总队!

    第三百二十章 中美百万大军的血战即将打响!成功离开钢七总队! (第2/3页)

平河他们斩钉截铁的声音:“钢七总队的兵,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出?”

    成功握着缸子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一下,指尖有些发白。

    心里那点盘算被这众口一词的“不可能”逼到了角落。

    他迅速垂下眼皮,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灼热感暂时压下了那点刚刚滋生的念头和随之而来的些许心虚。

    “是啊,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出去。”

    他像是附和,声音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连旁边的人都没听清。

    就在他心思起伏,权衡不定的时候,机会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撞了过来。

    主桌那边似乎有人招呼,大概是有人要去给老总、陈首长他们敬酒了。

    喝得满面红光、脚步已经有些虚浮的李云龙被孔捷和丁伟左右搀扶着站起了身。

    “走…走走!咱…咱们也去…给老总敬…敬个酒!

    万里…万里小子…呃…一起?”

    李云龙舌头有点打结,但气势不减道。

    “老李,你这模样……我看你还是先歇会儿,别到老总面前出洋相。”

    丁伟皱眉劝道。

    “放…放屁!

    老子…稳着呢!

    老总面前…该敬的礼数…一…一样不少!”

    李云龙甩甩头,努力站直道。

    他挣脱孔捷一点搀扶,迈腿就要走,但身子不听话地明显晃了晃,像个打足气却重心不稳的皮囊。

    这一幕被一直眼观六路、心头活泛的成功看在眼里。

    心头那簇关于离开的想法瞬间被点燃了!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接近李云龙这位赫赫有名、手握重兵的首长,就在他喝高的时候!

    此时不提,更待何时?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李云龙脚下一个踉跄,孔捷和丁伟伸手去扶的瞬间,成功已经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蹭地一下从座位上蹿了起来!

    动作迅猛又带着刻意的“关心”姿态,两步就挤到了李云龙身边,极其自然迅速地伸出双手,稳稳地托住了李云龙一边的胳膊肘。

    “李首长!您慢点!小心台阶!我扶您!”

    成功的语调热情洋溢,充满了下级对上级恰到好处的恭敬与关切。

    那身手的敏捷,那眼神的关切,仿佛他本就是李云龙的贴身警卫员。

    孔捷和丁伟被成功突然插进来的动作弄了一愣,丁伟甚至还微微皱眉。

    但看成功确实扶得很稳,李云龙也没拒绝的样子,而且确实需要人搀扶,两人便稍稍让开了点位置,一左一右在稍后跟着,以防万一。

    成功心里怦怦直跳,热血涌上头顶。

    他感受着这位威震四方的战将身上传来的灼热酒气和粗重的呼吸,一边尽可能地将嘴凑近李云龙的耳边,把声音压到极低的说道:

    “李首长!您刚才宣布的两条真是太好了!太提气了!

    尤其是那条,钢七总队的军官出去能优先晋升……

    首长!我是钢七总队下面大队的大队长成功!

    我想……我能不能申请离开钢七总队,出去任职?”

    他飞快地说完,手心瞬间被汗水浸透,紧张地观察着李云龙的反应。

    只见李云龙正半眯着眼,努力把双脚踩在一条线上走“直线”,显然脑子被酒精搅得有些混沌。

    成功的低语像是在他耳边嗡嗡飞过的一只蚊子,模糊不清地混杂在宴会厅的巨大噪音和体内沸腾的酒意里。

    “嗯?哦…啊……”

    李云龙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他这“嗯”、“哦”、“啊”的含糊回应,与其说是听清了成功的请托,不如说更像是醉酒状态下对旁人在耳边说话的本能反应。

    然而,在成功耳朵里,尤其是那个微微的点头动作,无异于仙音!

    这简直是对他大胆请求的直接“同意”!

    成了!

    真的有门路!

    李云龙首长点头了!

    巨大的狂喜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成功所有的紧张和顾虑!

    一瞬间,他甚至有些晕眩。

    团长!几千号人马!一方主官!前途无量!

    离开钢七总队……虽然不舍,但这前程值得!

    他觉得呼吸都畅快起来,扶着李云龙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了些,脚步都跟着轻快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团长的威风模样。

    成功激动得刚想凑近李云龙耳朵再说点感激的话,或者把名字再报一遍道:“首长!谢谢您!我是成功!我一定……”

    这后半句“好好干”都还没成形,段鹏精悍的身影已经靠近。

    “这位同志,你是钢七总队的人吧?

    李首长让我扶就好了,你们钢七总队打那么久回来不容易,别浪费了欢庆喝酒的时间。”

    段鹏走来看着成功说道。

    他确实是好意,毕竟钢七总队在第四次战役打的最凶猛了。

    “好,那就拜托你了同志。”

    成功闻言想了想,将李云龙交给了段鹏,同时敬了个军礼便往回走去。

    他知道调离的事情以后说可能很伤情面,不如趁着喝酒过去多敬几杯酒说出来,也好糊弄过去。

    ………………………………

    钢七总队专属的庆功区域喧闹依旧,烤肉的焦香与烈酒的辛辣混杂在温暖的空气中,划拳声、哄笑声和杯盏碰撞声织成一片热烈的网。

    成功挤回人群中时,脸上已全无之前的失意与急切,换上了一副热络圆滑的笑脸。

    “余支队,咱火力支队这回打得真叫一个痛快!

    兄弟们没丢你的人吧?

    那火箭筒开路,喷火器压制的打法,就数您带队玩得最熟!”

    成功声音洪亮的说着,竖起的大拇指几乎要戳到余从戎脸上。

    “那当然!老子带出来的兵,火力就得够猛!”

    余从戎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捧弄得一愣,咧开嘴得意地笑道。

    “高支队!您之前的西侧突破打得真是教科书级的!

    我带着大队跟在后面打扫战场的时候都看傻了,那装甲冲得又快又狠,撕开的口子就跟刀切黄油似的!

    兄弟们都服气!”

    成功顺势转向高大兴,一脸诚恳道。

    高大兴向来是实干派,最吃这套对战术的直接认可,紧绷的浓眉舒展了些,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平支队,你带着侦察支队之前的佯攻太绝了!

    虚虚实实,把那帮美国佬牵得团团转。

    要不是你们把敌人搅糊涂了,主攻哪能那么顺利?

    这杯酒,我敬您!”

    挪到平河跟前,成功的语气变得更加亲厚的说道。

    平河话少,只是默默举杯与他碰了一下,眼神里传递出无声的“辛苦了”的意味。

    “雷公!炮打得神了!没有海军的配合还能有那个准头!

    尤其是后来轰仓三区核心堡垒那几炮,时机卡得真刁!

    要不是你提前把那帮龟孙子炸得晕头转向,咱们冲进去能那么顺利?

    您老这炮,就是咱七总队的定盘星啊!”

    最后,成功端着酒杯绕到雷公旁边,表情带上明显的崇敬道。

    雷公年纪最长,沉稳地听着他的恭维,虽然觉得这小子今天有点过,但话听着确实顺耳,只是微微颔首。

    “刘政委,总攻前的调度,后勤补给一点没掉链子,弟兄们心里都记着!

    还有您一直掌着舵,让咱们这些拿枪杆子的知道往哪冲、为什么冲,这才是稳军心的定海神针!”

    成功特意又倒了杯酒,走到刘汉青身边,声音压低但足够让周围人听到的说道。

    他口才伶俐,句句都砸在几位支队长的得意处、关心处,气氛被他带动得更加热烈。

    余从戎被捧得心情舒畅,哈哈大笑着又和成功对饮了一杯,高大兴脸上的冷硬也融化不少,平河和雷公也都再次举杯回应。

    只有伍万里,端着酒杯靠在一根廊柱边,目光越过喧嚣落在成功的身上。

    成功脸上的笑容很标准,话语很到位,甚至那股子刻意张扬的豪迈劲儿也一如往常。

    但伍万里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那笑容底下似乎藏着别的情绪,像一层油,浮在真实的情绪之上。

    他不时扫过来的眼神,也像是在快速试探众人的反应,而非兄弟间坦荡的对视。

    成功在人群中穿梭谈笑的样子,在伍万里看来,像在表演一场戏。

    喧闹声中,成功端着重新斟满的酒杯,脚步有些漂浮地穿过人群,走到了伍万里面前,站定。

    “总队长,我和您也喝一杯!”

    成功的声音刻意拔高,带着十足的敬重,甚至微微躬了躬身的说道。

    “成功,你来得正好,确实该和你喝两杯。”

    伍万里放下酒杯,站直了身体,深邃的目光平静地看着成功说道。

    他主动拿起酒壶,把自己和成功的空杯都倒满。

    高粱酒液碰撞着粗糙陶杯内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加入我们部队以来,多少次带头冲锋陷阵。

    特别那次你领着你那一队人马,像把锥子一样直接捅进了美军第一旅的指挥部。

    子弹打光了,操起刺刀玩命,硬是冲散了警卫,俘虏了那个金头发蓝眼睛的旅参谋长。

    那股子血性,有咱们钢七总队的样!”

    伍万里放下酒杯,站直了身体,深邃的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道。

    “没错!总队长记性好!

    成功这小子,打仗确实没尿过裤子!

    是我火力支队最硬的一把尖刀!!”

    旁边的余从戎狠狠抹了把嘴,附和道。

    余从戎的话语像重锤一样砸进成功的胸膛。

    一股滚烫的、混合着羞愧和刺痛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口,瞬间顶得他嗓子发紧,脸颊发烫,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防。

    他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关节开始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辩解或是忏悔的话,却感觉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卡在那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他匆忙地低下头,死死盯着浑浊摇晃的酒液,那里面映出自己慌乱而扭曲的倒影,不敢再抬起来。

    一面是多年生死战友的无条件信赖和毫不掩饰的赞誉,一面是唾手可得的、通向更高权力台阶的光明诱惑。

    这巨大的撕裂感让他痛楚,那汹涌的愧疚几乎将他淹没。

    那短暂的挣扎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猛地端起那杯浑浊的高粱酒,仿佛要借那火辣辣的液体将自己那不合时宜的软弱烧尽。

    酒杯被他端得很高,几乎举过头顶,随即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亢奋,强行压过了心里的惊涛骇浪道:

    “总队长!第一杯酒!

    我敬钢七总队!这支英雄的队伍!

    有悠久的历史,有无数的铁血荣光!

    从雪地里爬出来的骨头!钢七总队万岁!”

    他把“万岁”二字喊得声嘶力竭,像是在用这口号覆盖所有翻腾的情绪。

    “好!!!”

    伍万里地看着成功那涨红的脸和有些颤抖的手,沉默地端起自己的酒杯,杯沿重重地与成功的杯子一碰道。

    “当!”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两人同时仰头,喉结滚动,杯中烈酒如同灼热的铁水瞬间灌入喉咙,辛辣感直冲天灵盖。

    成功几乎是立刻又抓起酒壶,手抖得差点把酒洒出来,再次飞快地将两个空杯灌满。

    这一次,他的手抖得更加明显了,倒酒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鲁。

    “第二杯!

    这杯酒,敬总队长您!

    没有您…没有您带着咱们,钢七总队没今天!

    您指挥如神!用兵如神!提携我、帮助我!

    您的恩情,我成功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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