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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火烧宁国府

    第三百七十五章 火烧宁国府 (第2/3页)

黑了心肝的,竟一心谋算妙玉傍身体己。

    其后种种,柳湘莲事败遁逃,妙玉也离了荣国府。世道险恶,柳湘莲、贾菖纷纷来纠缠,妙玉又被窃去了体己,不得已之下清梵求上了陈斯远。

    熟料师父口中的尘缘未了,竟是自个儿与陈斯远的孽缘!想起每一回陈斯远的霸道、蛮横与……强壮,妙玉恨不得将朱唇咬破,一张俏脸儿也腾起红晕来。

    脚步声渐近,清梵战战兢兢招呼一声儿,妙玉这才回过神儿。她抬眼扭头观量,许是因着月余不见,这会子看向陈斯远的目光中便有些幽怨。

    “你,你来了。清梵,让厨房烧水,我来烹茶。”

    清梵应了一声儿,赶忙扭身去吩咐。陈斯远也不往妙玉身前凑,撩开衣袍施施然落座,径直与那韩嬷嬷道:“这些时日可遇到过麻烦?”

    韩嬷嬷笑着道:“姑娘关起门来过日子,倒也无甚大事。就是左邻右舍见大爷总不来,难免有些阴阳怪气儿。也不知这话儿被谁传出去的,前几日便有登徒子守在门外寻衅。

    后来老婆子寻了巡城兵马司的兵丁使了银钱,这才将那些登徒子撵走。”

    还有这事儿呢?

    陈斯远顺势就道:“你们主仆几个难免性子弱了些,过几日我送个人过来,往后这等事儿自有她来料理。”

    韩嬷嬷不迭应下,眼看陈斯远不言语,便识趣地告退而去。

    待韩嬷嬷一去,妙玉这才咬着下唇挪步凑将过来。陈斯远抬眼一瞥,便见妙玉依旧是一身儿水田衣,高掠云髻,淡描蛾黛,眉挽秋月,脸衬春桃。柳腰纤纤,金莲半楂,樱桃点点,旖旎悦人。真个儿是六朝无赛,丰姿娇媚!

    到得近前,螓首低垂、咬唇不语,却难掩眸中幽怨之色。

    陈斯远早已摸清了妙玉的性子,当下自袖笼里将那支才买来的檀木簪子随意递过去,道:“随手雕了个檀木簪子,也不知你中意与否,送你了。”

    “给我的?”

    妙玉略略讶然,接过那簪子观量,见其虽略显粗糙,却别有一股子素雅之意,顿时心生欢喜,心下幽怨稍稍褪去几分。

    “多谢你了。”

    陈斯远抬眼嗤笑一声儿,探手揽住妙玉腰肢,在其惊呼声中猛地一扯,妙玉便落在陈斯远怀中。

    刻下妙玉好似受了惊吓的兔子一般,双手推在陈斯远胸膛,畏惧地瞧着陈斯远。陈斯远嘿然一笑,探手挑了妙玉的下颌,低声问道:“韩嬷嬷说你这些时日时常念叨我?”

    “没有!”妙玉早已俏脸儿泛红,却执拗地别过头去。

    “真没有假没有?”

    陈斯远捏着其下颌,让其不能别过头去。妙玉一双眸子水润,嘴唇翕张,只动情地瞧着陈斯远,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儿来。

    陈斯远早知这假尼姑凡心只怕比寻常女子还要炽热几分,当下将妙玉打横抱起,抬脚直奔西梢间床榻而去。

    妙玉羞得不敢见人,偏生心下又欲拒还迎,于是乎脸上别别扭扭,嗫嚅半晌竟只道:“门,门没关呢!”

    陈斯远却不管,说道:“韩嬷嬷、清梵什么没瞧过?她们想瞧便让她们瞧就是了。”

    说罢胡乱将妙玉往床榻上一丢,一个饿虎扑食便扑了上去。

    许是一别月余让妙玉有些拘谨,起初她还略有些抗拒,待陈斯远十八般手段用上,妙玉顿时卸下伪装,极力迎合贪图欢美。

    一时间哼言大快,槁禾遇霖,帐满花房,汤烘琼室……自不多提。

    卧房里的声息哪里遮掩得了?清梵烧过水正要入内回话儿,行至半途便被韩嬷嬷拦下,又笑吟吟往内中一指,清梵听得内中动静,顿时红了脸儿。

    韩嬷嬷又回身将房门掩上,这才让清梵去厢房小憩,又吩咐厨娘多烧热水,晚上再置办一桌好席面儿。

    及至未时末,清梵抬过三遍水,又将被褥小衣一并拾掇了,这才伺候着身子酥软的妙玉梳洗打扮。

    这会子妙玉尚且神魂不属,清梵为其对镜梳妆,只随意挽了个纂儿,正要插上白玉簪,妙玉忽而回神道:“换那檀木簪子吧。”

    清梵低声应下,为其簪好檀木簪,往镜中扫量一眼,忍不住赞道:“姑娘气色可真好。”

    妙玉心下一惊,往镜中观量,便见镜中人眉目含春、面色红润,哪里还有丁点出家人的姿态?

    奈何刻下余韵未去,心绪极佳之下,妙玉也不曾呵斥清梵,只吩咐其提了热水来烹茶。

    须臾,妙玉沏了一壶女儿茶,随即低眉顺眼地为陈斯远端了一盅来。

    陈斯远这会子大老爷也似歪在床榻上,半身中衣敞开,一手抄了佛经胡乱瞧着。见妙玉凑过来,陈斯远随手丢了佛经,将茶水一饮而尽,随即吩咐道:“你性子清高,怕是不好与外头打交道,过两日我送个人来,往后外头的事儿只管交给她料理。”

    妙玉乖顺应下,陈斯远招招手,妙玉便伏在其怀中。

    略略温存,妙玉低声道:“前几日有个老主顾不知怎么扫听到我在此间落脚,亲自登了门儿,说邀我过去扶乩。”

    陈斯远蹙眉道:“扶乩之事玄之又玄,你如今又不差银钱过活,又何必去招惹是非?”

    妙玉赶忙道:“我也是这般想的,这才推拒了。不过那窦太太说,二月二那日往庙里上香,好似……好似瞧见了柳湘莲。”

    “柳湘莲?”陈斯远冷哼一声,道:“这人胆子不小,犯了人命官司竟还敢回京师。”顿了顿,又与妙玉道:“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此人背负人命,只怕行事愈发偏颇。这些时日你且关门闭户,他既敢现身,定要叫他有来无回。”

    妙玉哼哼着应下,素手抚着陈斯远胸膛,心思飘远,好似又想起了方才的旖旎。

    陈斯远半晌没得应承,低头见妙玉这般情形,不禁嘿然一笑,说道:“莫急,待咱们用过酒菜,夜里自有你的好儿。”

    妙玉羞怯不已,却带着欢喜道:“你夜里要留在这儿?”

    见陈斯远颔首,妙玉虽没说什么,却难掩眉宇间的欢快。

    ……………………………………………………

    一夜荒唐,陈斯远只觉身心畅快。翌日与妙玉用过早饭,这才施施然回转荣国府。

    此时荣国府上下忙乱一片,盖因老太妃要移棺皇陵,贾母等命妇明日便要启程。

    贾家亲朋故旧颇多,贾琏提早去了慈安县打点,寻了故交一处家庙为落脚之处。这日贾琏回转荣国府,与贾母等回话,说是那家庙乃是比丘尼焚修,房舍极多极净。

    总共东西二院,贾家赁了东院,北静王赁了西院儿,两家又约定好一并启程。

    贾母到底上了年岁,听过贾琏回话儿,诸般事宜便尽数交给王夫人等打理,自个儿先行回了西梢间歇息。

    陈斯远这边厢则寻了庆愈,打发其借了马车往新宅去接晴雯。因正门忙乱,仆役人等进出不休,便吩咐其将人送到后门。

    至这日申时,也不用香菱、五儿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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