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九州时变,亡国之危(求月票) (第2/3页)
影响到一些东西。
不过这一切在当前还不是什么问题,只要顾氏仍旧活跃在朝堂之上,这些个皇帝便不足以去影响到大宋的根本。
值得一提的是——
如今整个九州的思想浪潮也在不断的兴起。
自昔年宋初之时再次掀起了百家争鸣之后,九州的思想便在不断发生着改变,尤其是如今又经历了一系列百家在各国之间的争鸣之后。
这种局势也是愈发的明显。
甚至在顾易看来。
这数百年乱世所带来的影响,甚至超越了整个九州先前近千年的发展。
争斗之中所激发出来的活力也唯有在当下能够完全展现。
这是一定的!
开封。
初春的汴河本该是千帆竞发、漕船如织的繁忙景象,但今年,自淮南以东的河段,却陷入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凝滞。
垂拱殿内,气氛比殿外尚未散尽的春寒更为凛冽。
年近四旬的皇帝赵厉辉,难得地敛起了他惯常的温和神色,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忧戚,他手中捏着一份来自淮南东路的八百里加急奏报,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众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淮南转运使司急奏,汴河泗州段,因去岁冬寒异常,今春冰凌壅塞,加之去年涨水所积的淤泥,致使主航道塌陷了。”
殿中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
汴河,国之命脉!
每年数百万石的漕粮,东南半壁的财赋,皆赖此河输送。
主航道塌陷,意味着漕运至少中断一月,甚至更久。
“粮船拥堵逾三百艘,沉没.二十七艘。”赵厉辉的声音沉痛,“上万石军粮民食,沉于河底。”
“后续数千艘漕船,皆阻于淮南,进退维谷。”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殿中文武,最终落在班首那位气度沉凝的中年男子身上——顾峻。
这是当今顾氏在朝堂的代表,亦是掌管着如今大宋军政两方的人物。
随后,他习惯性的问出了那个问题。
“顾公,此事该当如何是好啊?”
说到最后之时,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隐隐的颤抖了起来。
这同样也是大宋当前的惯例了。
若是小事的话也不会放到朝堂之上,能够被摆在台面上之事,那就一定是事关国本之大事。
就比如,此次的漕运受阻!
漕运对于当前的大宋而言,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其不仅仅关乎着边军的粮草问题。
同样还关乎着商业,乃至于民生等各方面的问题。
这几点无论任何一点都堪称致命,更别说如今还放在了一起。
正如原本历史之中那般。
开封这座城市,依旧是要靠着漕运所运来的粮草维持生计,这其中的原因关乎于地势,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甚至如今之开封这种问题还要远远比原本历史更加严重。
从宰相到禁军,从商人到平民,每日消耗的米粮,都是一个足以令任何地方官绝望的数字。
这些粮食,绝大部分依赖漕船从淮南、江南等地北运。
漕运的畅通与否,直接决定了汴京粮价的稳定,进而关乎都城的民心安定与社会秩序。
其实这种问题在大宋一直存在。
也正是因为如此——+
几乎每一代的顾氏子弟都会相继进行漕运的修缮问题,对于这方面的管理同样也是十分严格。
但还是那句话。
在当前的这个时代,纵使顾氏已经做到了全方面的领先,也不可能百分百的把握。
就比如此次的问题,只是因为天象的异常便导致了整个漕运体系的崩溃。
这一点根本就无可避免。
声声的议论声瞬间响起。
所有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表情不由得纷纷大变。
顾峻迎着皇帝那充满依赖与惊惶的目光,并未立刻作答,他眉头微蹙,目光垂向手中的笏板,脑中正飞速推演着各种可能与后果。
与当初的顾瑾相比。
顾峻的能力可以说是再次下了一个台阶。
纵使是有着“洛书协律器”的帮助,他如今也很难在第一时间便想通这其中的种种问题,若不是如此,也不至于将此事直接摆到整个朝堂之上,而是在御史台内部便直接解决了。
至于顾易对此同样也是无能为力。
哪怕他是个现代人也无可奈何。
大宋的漕运体系太复杂了,这其中涉及到的各种水利知识,也唯有专业之人或许才能直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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