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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西北·结案(两万字大章,补盟主加更,求月票)

    第523章 西北·结案(两万字大章,补盟主加更,求月票) (第2/3页)

    周奕开始知道这个苗东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用一个后来互联网上不太恰当的一个比喻,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曾经和身价上亿的男人上了一次床,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和身价上亿的人就在同一个阶层了。

    从那之后,她再找男朋友,就会对标着那个亿万富翁来,于是看谁都不顺眼。

    苗东方就是这样一个人,王国发的经历让他产生了幻想,但他的学识、能力却支撑不起他的梦想和野心。

    于是所有的失落和不甘,全都变成了砸向金翠萍的拳头。

    也成了苗晓丽悲惨童年的根源。

    更成了最后勒死金翠萍的那根绳子。

    当能力远远够不上野心的时候,一切就注定会成为悲剧。

    不过他说自己和这些知青的接触也不是一无所获,抛开这些知青,这让他在西坪沟这样的地方,更加鹤立鸡群。

    也为他后来成为村长,成为西坪沟的话事人埋下了伏笔。

    当然金翠萍不能生育这件事,也确实让他大为恼火,因为这就是深埋在他骨子里的陋习之一,他想要儿子,他想要继承苗家的香火。

    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没办法大展宏图了,他希望将来有一天,他的血脉可以。

    于是,他把目标瞄向了村里的那些小媳妇。

    他长得帅气,又有文化,还懂好多农村人根本不懂的事情。

    加上家里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婆娘,可以博取同情。

    他很快,就勾搭上了包括胡淑珍在内的不少小媳妇,其中也包括苗铁军已经去世的母亲。

    不过,他说自己不是为了偷情,不是为了想干那种事。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播种。

    他要把自己优秀的血脉,延续下去。

    因为他觉得只有自己的后代,才有走出去出人头地的可能,别人的都不行,因为他们都是蠢人。

    这听得三人是啼笑皆非。

    杨川忍不住问道:“所以苗铁军和苗壮都是你儿子?”

    苗东方愣了下回答道:“可……可能是吧。”

    “什么叫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杨川说。

    苗东方顿时有点尴尬:“这……这孩子身上那也不写谁生的啊……”

    这话连李凌龙都忍不住笑了,但笑过之后又觉得很可悲。

    他当年勾搭的这些小媳妇儿,家里都是有男人的,农村娱乐生活少,睡得早,所以孩子就生得多。

    当然因为生活和医疗条件问题,夭折的也多。

    因此如果一个女人在有丈夫的情况下,还和其他男人有染,然后怀孕了,那确实很难确定孩子是谁的。

    但是看苗东方对苗铁军和苗壮的好,他八成是当自己儿子来看待的。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也许不是,但万一也许就是呢?

    周奕问他,像这样的“儿子”,他有几个?

    苗东方思索了片刻说:“五……五六个吧。”

    “都姓苗?”

    苗东方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替苗家以外的传承香火。”

    嘿他娘的,周奕都忍不住在心里骂脏话了。

    这话简直了,好像他勾搭别人媳妇生孩子,是多么伟大的事情一样。

    就你这基因,给狗都嫌弃。

    而且这个同族兄弟可真是够意思啊,就认准了只给自家弟兄戴绿帽子,别家的一概不碰。

    李云龙看了也得夸一句: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周奕又问了另一个问题,苗东方的回答让他更加哭笑不得。

    他问:“那你除了苗晓丽之外,外面还有别的女儿吗?”

    苗东方一脸认真地回答道:“没有。”

    周奕皱了皱眉:“你确定?”

    “确定。”

    “不是,你怎么确定的?”

    “反正我就是确定。”

    “……”

    周奕无话可说了。

    没文化加死脑筋的特征凸显出来了。

    这种事,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敢保证自己发射的子弹最后开盲盒是男是女,他就如此笃定。

    不是他有什么特意功能,而是他在自我催眠,他在选择性忽视那些女孩。

    也就是说,这位“东叔”在西坪沟,可能得有六七个子女,甚至还不止。

    这老家伙,真他妈当自己是播种机器啊。

    周奕对此无话可说,因为这事儿也不值当去找资源给他们做DNA鉴定。

    “继续吧。”

    苗东方说,金翠萍上吊自杀后,有不少人想给自己介绍,但他没有同意。

    因为那时候,他已经进了村委办公室工作,成了储备村干部,也就是相当于是未来村长的指定人选。

    所谓村长,其实是民间的称呼,官面上的正式名称,其实是村委会主任。

    他说自己从那个时候,心态就开始产生了一些变化。

    他觉得自己将来是要接班当村长的,既然自己走不出这个地方了,那他就要带领全村人过上好日子,让西坪沟富裕起来,成为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模范村。

    如果今天他不是以杀害史健和马伟昌的凶手身份躺在这里,而是以一个为了西坪沟变得更好而操劳半生、行将就木的村长身份,那或许周奕会对他肃然起敬。

    尽管还是同样的问题,他的能力和认知,让他无法成为他希望自己成为的那个救世主。

    但起码,他没有为了自己的理想,去违法犯罪。

    不过对村里人而言,苗东方抱有这样远大的宏图壮志,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因为乌合之众,需要随大流,需要有人来领导他们。

    就像一家企业一样,如果负责人能力超群,那么集体必然会蒸蒸日上。

    反之,则好不了。

    西坪沟就是这样的情况。

    苗东方从储备村干部再到村长,他说自己兢兢业业,为了村子到处奔波,东家长西家短,谁家的狗咬了谁家的猫都要管。

    经济是一点都没发展起来,唯一的好处就是,大伙儿都认他这个村长,尊称他一声“东叔”。

    所以这个村长的位置,是坐了一任又一任。

    他说自己为了村里能富起来,想了很多很多办法,磨破了嘴皮子从镇里要来一些扶贫款,替村里人在外面找活干。

    可奇怪的是,他越卖力,事情就越不如人意。

    有人转头就拿着扶贫款买酒喝了,去外面干活的人偷懒被骂把工头打了跑回来,还包括像苗壮这种,在外面偷东西的。

    此类事情层出不穷,他这个村长成了擦屁股专业户。

    西坪沟还是一如既往的贫穷,尤其让他来气的是,他听说隔壁的隔壁的杨家屯已经出了大学生了,可他们村的最高学历还只是初中毕业,有人把问题怪到了他头上,觉得是他这个村长不行,这个人就是赵田福。

    他觉得很委屈,有时候一个人偷偷喝闷酒,觉得自己已经像诸葛亮一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怎么村子就是富不起来呢,为什么还有人怪罪自己呢。

    他想不通,也不甘心。

    直到七年前,转机出现了。

    黄老板来了,这人在镇领导的陪同下,跑到了西坪沟的后山,说这山里有啥东西可以当原材料,因此要在这里开一个采石场。

    苗东方敏锐地察觉到,改变西坪沟命运的机会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苗东方的讲述,和苗铁军的交代基本一致。

    在苗东方的指挥下,村里老人堵路,逼迫黄老板用村里人当工人。

    这件事,奠定了他在村里无可撼动的地位。

    但也让他膨胀了,觉得其实没有这个黄老板也行,之前只是自己不知道后山这些破石头居然还能卖钱。

    现在知道了,那这个钱怎么能让黄老板赚呢,后山是西坪沟的,从后山赚的钱也应该都是西坪沟的。

    这个黄老板是在“窃取”西坪沟的钱!

    所以他一直在琢磨,怎么能从黄老板手里把后山的采石场给搞到手。

    不久后,一个苗家子弟出意外,在采石场被石头砸死了。

    尽管这是一起意外,但苗东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于是在他的鼓动和带领下,村民们借着向黄老板讨个公道的机会,把黄老板给强制扣押了。

    然后他再跳出来当好人,最后威逼利诱,让黄老板立下了字据,把采石场一半的所有权交给了村里。

    但他并不知道,黄老板写下的这张字据,根本没有法律效力。

    还是几年后拿出来想逼马伟昌就范不成后,他才去打听知道手里的就是一张废纸。

    当初“拿到”半个采石场之后,全村人都高兴不已,因为这意味着村里有了一座吃不完的金山银山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黄老板居然直接跑路了。

    起先他和村民们对此高兴不已,因为黄老板跑了,那整个采石场就都是西坪沟的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

    可很快,大伙儿就发现,石头还是石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把石头变成钱。

    吃不完的金山银山,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一座破石头山。

    这次失败,让苗东方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于是他开始想方设法地找人来接盘西坪沟的采石场,一来是得有人来把后山的石头变成钱,二来是他和村民们都笃信这个采石场有一半是他们的。

    可找“接盘侠”这个过程并不容易,这地方生意人本就少,还得是愿意接这个采石场的。

    苗东方说自己为了这件事,四处奔走,呕心沥血。

    因为在村民们看来,这就是他的责任,他自己也觉得,这是他这个村长应该替大伙儿解决的问题。

    但他本身也没什么人脉,所以找得非常艰难,客没少请,酒没少喝,笑脸没少陪,但最后却是屡屡碰壁,自己往里还搭了不少钱。

    这期间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外地的富商,对采石场表现出了一些兴趣,也具体深入的聊了一些事情。

    结果当他把黄老板的字据拿出来,表示这采石场也有他们村子的一半时,那个富商瞟了他一眼,然后就再也没提这件事。

    吃完饭,富商嘴里说着过两天就去现场看看,但后面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人了。

    苗东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着急就把那张字据拿出来。

    包括之前对黄老板,也是操之过急,用力过猛了。

    在一次次的吃瘪过程中,他慢慢的吸取教训。

    一晃,就过了快两年。

    后山彻底荒废了,西坪沟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以前还穷。

    因为很多人已经没心思种地了,嫌钱少,嫌来钱慢。

    他这个村长的威望也跌入了谷底。

    然后,马伟昌就出现了。

    苗东方急于找接盘侠,马伟昌又急于找赚钱的生意翻身,两人自然就一拍即合了。

    不过这次,苗东方学乖了,不该说的他一句都不说。

    在马伟昌来考察的时候,他还专门叮嘱村里人,表现得特别民风淳朴。

    让马伟昌宾至如归,觉得这地方的人都特别热情善良好说话。

    还把黄老板塑造成了一个无良商人。

    最终,马伟昌决定接下了西坪沟的采石场生意。

    这个时候的苗东方其实已经了解到了,采石场的权利到底是怎么划分的。

    地不是村里的,而是国家的,是需要向县里申请承包的。

    采石场的经营权是归承包人所有的,跟村里人也没半毛钱关系。

    所以黄老板当年写的那张字据,其实一文不值。

    时隔了两年他才明白过来,黄老板也知道这张字据没屁用,他之所以这么爽快地立下字据,不是他苗东方的功劳,而是黄老板为了脱身故意给了他们一张口头支票。

    转头人就跑路了,也不是这个黄老板太怂,而是这个生意人太精明了,他看穿了这群村民的真实嘴脸,所以立刻止损跑路,防止更大的损失。

    但他没把真相告诉村里人,因为他知道,如果说了,村里人只会怪他这个村长没本事。

    他不能丢这个人。

    马伟昌决定承包采石场的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家,一盘花生米,一瓶白酒,他一边喝一边想,想了整整一宿。

    最后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得吸取之前的教训,不能操之过急,要小火慢煮,慢慢拿捏马伟昌。

    第一步就是防止马伟昌像黄老板一样突然跑路,有句话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得用什么办法,把人给留住。

    于是,他想到自己老婆金翠萍,想到了当初和本地人结婚的知青都跑不了这事儿。

    他决定效仿这个办法,只要马伟昌和村里人有婚姻关系,那他再怎么跑也没用。甚至跑了反倒是好事,那采石场就顺理成章变成村子的东西了。

    至于为什么是苗根花,因为她是年轻漂亮的小寡妇,加上自己和胡淑珍这层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还安排苗铁军带着人在马伟昌来的时候,整了一出戏,最后自己再拿出一个“解决方案”,成功让马伟昌上钩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自信满满,但周奕知道,这事儿能成,一半在他苗东方,另一边在马伟昌本人。

    如果他不见色起意,如果他内心正直,体贴顾家,坚守道德底线,这事儿也成不了。

    镇上是需要企业创造税收和就业岗位的,真逼急了,镇领导出面总有解决的办法。

    所以马伟昌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他自身不够过硬。

    在他的一番谋划之下,马伟昌和苗根花假结婚了。

    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有了婚姻关系,他就不怕马伟昌突然跑路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关键,是他知道苗根花是个表面看着正经,实际上骨子里耐不住寂寞的小寡妇,他可没少听说一些关于她的风流事。

    他知道,早晚这两人会勾搭上,到时候再做谋划,就更有把握了。

    事实证明,苗东方还是有脑子的,看人真准。

    马伟昌和苗根花也没辜负东叔的期望,果然勾搭成奸了。

    第二步,就是慢慢蚕食马伟昌的生意。

    按照苗东方的计划,他打算先想办法插手采石场的生意,学会做生意的诀窍。

    等到把销路都掌握了,再想办法慢慢地把马伟昌给踢出去。

    所以,才会在开工那天,发生村民围堵马伟昌的事情,苗东方明知黄老板写的是张废纸,但还是装傻充愣拿出来要马伟昌给个交代。

    目的就是为了试探马伟昌的底线,好故技重施慢慢拿捏对方。

    可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马老板,却远没有黄老板这么“好说话”,一个电话就叫来了一大帮人。

    眼看着两边就要打起来了,苗东方只能赶紧跳出来平息事态,当场把那张字据给撕了,然后上了马伟昌的车进行交涉。

    苗铁军之前说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苗东方说,当时在车上,自己说了很多村子的坏话,说他们封建、迂腐、死脑筋,自己早就跟他们说过这个字据是前面那个黄老板诓骗他们的,怎么能找现在的马老板麻烦呢,但自己拦不住啊。

    还说自己今天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字据撕了,接下来肯定要被村里人骂死,但为了马老板的生意着想,这件事他扛了。他就是希望马老板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西坪沟和采石场是一脉相承的,做生意本来就是和气才能生财。

    他还想着马老板赚大钱了,能让西坪沟的村民们有口汤喝。

    他这一番话术下来,马伟昌也就气消了。

    但他不知道,马伟昌当时也是破釜沉舟的状态,真搞僵了,影响的是他自己的生意。

    既然苗东方愿意当这个和事佬,他也不会揪着不放,毕竟是生意人,利益至上。

    而且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马伟昌还“收买”了他,说是请他当顾问,每个月给他开一百五十块钱的顾问费,也不用他去采石场上班,唯一要做的,就是管好这群村民,别再来闹事儿。

    这其实就是马伟昌在破财消灾,毕竟收买个人的成本远比收买集体要低得多。

    这件事,苗东方没有声张,但他切切实实地每个月都从马伟昌手里拿到钱了。

    他那辆摩托车,就是靠这个钱加上之前的一点积蓄买的。

    虽然他得了好处,但跟原本的计划比起来,却南辕北辙相去甚远。

    这次试探,算是以失败告终,他也知道了,马伟昌不像黄老板这么好对付。

    但他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尤其是眼看着采石场的生意蒸蒸日上,越来越好。

    他心里就更眼红了,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村里的钱,是自己的钱,结果却进了马伟昌的腰包。

    可一时半会儿,却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直到一年多前,他在一张报纸上看到了一篇新闻,启发了他。

    新闻说的是某地一个煤矿,发生事故导致三人死亡,结果矿老板不仅不上报,还通过私了隐瞒事故,最终东窗事发,不仅矿被查封,老板还锒铛入狱。

    这件事让他联想到了当初黄老板开采石场时出的那起事故,虽然当时黄老板立的字据是无效的,但事故却是真的。

    他决定仿造当初出事故,搞死一个人,然后再通过从中调停来隐瞒事故,这样就能达到抓住马伟昌“把柄”的目的了。

    他说自己对此非常有信心,因为采石场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如果出事就要停业整改,马伟昌舍不得这个成本。

    最后自己再出面把事情压下来,那就顺理成章让马伟昌陷入两难了。

    于是他开始从采石场干活的工人里选一个“幸运儿”。

    姓苗的他自然不会选,所以只能从外姓里挑。

    他想到过赵广平,因为赵田福之前和自己有过节,但前几年赵田福就死了,农村讲究人死债消。

    可胡淑珍无意间的一句话,让苗东方最终决定还是选赵广平。

    胡淑珍抱怨说赵家那小子又偷偷来找她闺女,这要是被她女婿看到,那还了得。

    苗东方问,哪个赵家的小子?

    然后他才知道,赵广平居然和苗根花有一腿,就在苗根花和马伟昌领证前不久,苗根花还偷偷去打掉了一个孩子,就是赵广平的。

    这让苗东方不得不选择除掉赵广平了,因为如果赵广平和苗根花的奸情被马伟昌发现,马伟昌和苗根花离婚的话,那对西坪沟而言,就很被动了。

    但他自己不在采石场工作,没法动手,于是只能找来自己最信任的苗铁军。

    当然他跟苗铁军说的什么赵广平当年砸破他脑袋,纯属扯淡,那就是他自己喝多了摔的。

    可事与愿违,赵广平没摔死,而是双腿截肢成了残废。

    这全然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因为他并不知道这种没死人的情况该怎么算,还能不能起到之前的效果。

    但他反应也很快,立刻改变策略,开始两头装好人。

    一边怂恿赵家闹事,向马伟昌索要天价赔偿,一边又假装替马伟昌排忧解难,游说赵家。

    既然没能达成最初的目的,那也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这件事。

    正好让马伟昌出出血,打击打击他,顺便还能给自己加一点份量,让自己在两边都显得够有本事。

    “那你为什么后面又把这份功劳让给苗根花呢?”周奕问。

    “哎,还不是苗壮这小子不争气啊,偷了马伟昌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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