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北疆水师,灭夏!灭夏! (第2/3页)
过秦州一步。”
“朕要让宋国知道,冒犯大金的代价,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陛下英明!”百官齐声领命。
就在这时,中书令张万公捧着一份国书,缓步走上前:“陛下,夏国遣使送来国书,还请陛下过目。”
完颜璟瞥了一眼国书封面,上面“大夏应天皇帝李安全”的字样让他眉头一皱。
接过国书翻开,里面的内容与此前北疆收到的如出一辙。
无非是“天庆皇帝李纯祐身体不适,传位于镇夷郡王,改元应天”,恳请金国“承认新帝正统,两国永结友好”。
“哼,李安全?”
完颜璟冷笑一声,将国书扔在案上。
“不过是个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也配称‘皇帝’?”
作为大金的正统皇帝,他最厌恶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更何况李安全手段卑劣至极。
完颜璟极为不喜,维护皇位继承的合法性才是完颜璟的需求。
张万公则是说道:“陛下,臣知晓李安全得位不正,可如今北疆势力愈发强大,已成为我大金心腹之患,急需夏国在西北牵制北疆军。”
提到北疆,完颜璟脸上的怒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凝重。
他走到殿内的地图前,目光落在河西走廊与漠北的位置,语气沉重:“朕当初以为,北疆只是西域辽国残余的一个割据势力。”
“还想着等收拾了漠北草原,便出兵将其收服,作为拿下西域的桥头堡。”
“可谁能想到,李骁那厮竟如此凶猛——短短几年,不仅拿下了河西走廊,野心勃勃。”
“更甚至吞并了克烈部、乞颜部等漠北诸部,去年还攻破了兴庆府,把西夏折腾得只剩西平府弹丸之地。”
听着完颜璟这恼怒又郁闷的语气,张万公趁热打铁道:“如果北疆军东渡黄河,我大金的关中便会直接暴露在北疆铁骑的威胁之下。”
“承认李安全的正统地位,许他些好处,让他替我大金挡着北疆,咱们才能专心应对宋国北伐啊!”
张万公之所以如此积极的为李安全张目,很明显的原因就是,李安全出手大方,给了个张万公无法拒绝的数目。
完颜璟沉默片刻,手指在地图上关中的位置轻轻敲击。
他知道张万公说得对,北疆的威胁,早已超过宋国。
宋国北伐虽可恨,却只是“外患”;宋国北伐叫嚣了几十年,每一次都被自己拉了后腿。
可北疆的崛起,却是能动摇大金根基的“心腹之患”。
“罢了。”
完颜璟终是松了口:“传朕旨意,承认李安全为夏国国主,许他每年从关中购买十万石粮食,条件是他必须出兵牵制北疆军,不许北疆军越过黄河东进。”
可话音刚落,他又皱起眉头:“只是李安全那点兵力,能挡得住北疆军吗?万一西平府沦陷,关中还是危险。”
随即又想到了凤翔路总管完颜纲的计划,只不过此事很是私密,不宜在朝堂之上细说。
散朝之后,完颜璟将枢密使徒单克宁叫来书房,开门见山问道:“完颜纲的计划进展得如何了?”
“回陛下,完颜纲已派密使去见宋国西路军统帅吴曦,正在劝说他归降大金。”徒单克宁低声道。
“不过目前还没有消息传来,想让吴曦归降,只怕他会狮子大张口。”
吴氏家族在川蜀盘踞多年,号称‘吴家军’。
宋国朝廷对其向来忌惮,这些年来一直明里暗里的进行打压。
当年吴曦父亲去世,朝廷都不让他回去吊唁,还把他扣押在临安做人质,吴曦心中早已不满。
完颜纲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想趁机说降他归降金国。
完颜璟冷笑一声:“狮子大张口?”
“朕不怕他张大口,就怕他不敢张口。”
随即露出狠厉的神色道:“传信给完颜纲,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吴曦归降。”
“他要金银珠宝,朕给他;他要美女,朕给他;他若想称王,朕便封他为‘蜀王’!”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反正川蜀现在还在宋国手里,‘蜀王’不过是个空头名号,他想要,就得自己去打。”
“只要他肯归降,宋国西路军便会不攻自破,关中的大军无论是增援中原,还是北上抵挡北疆,都能从容许多。”
张万公躬身应道:“臣这就去传旨。”
完颜璟重新坐回龙椅,目光望向南方,眼中满是算计。
宋国北伐虽打乱了他的计划,却也让他看清了各方势力的虚实,只要能稳住夏国、收服吴曦,这场与北疆的博弈,大金未必会输。
……
黄河东岸的风,裹着泥沙与水汽,吹得人身上难受。
两名夏军士兵被安排在顺州黄河段东岸,警戒北疆军东渡黄河。
而就在两人无聊的躲在背风处睡觉的时候,忽然被一阵隐隐的嘈杂声音吵醒。
一人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目光望向对岸。
这一看,瞬间将困意全都看没了。
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瞬间惊醒。
只见对岸的滩涂上,密密麻麻的北疆士兵和民夫正扛着木料、绳索聚集,几艘小船已经推入水中,显然是要架设浮桥。
“不好!北疆人要渡河!”
探子翻身跃上战马,缰绳一勒,朝着西平府方向狂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西平府的夏军大营内。
夏国新任枢密使贺尼合达看着气喘吁吁的探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北疆军动作竟如此之快?”
“传我命令~”
正准备派遣大军前去拦截的时候,又有两名探子跑来,急匆匆的汇报北疆军准备架设浮桥。
而这个地点,与前两个探子汇报的地点,相聚足足两百多里。
步兵行军,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贺尼合达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了,立马意识到这是北疆军的明谋。
就是要分散夏军有限的兵力,让他搞不清楚北疆军到底是准备在哪里渡河。
更恶心的是,一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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