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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论单打独斗我不怵你,论行军布阵我更比你强!

    第390章 论单打独斗我不怵你,论行军布阵我更比你强! (第2/3页)

    “孙权真枭雄也,穷途末路犹能据险而守。”

    遂下令围城,却暂缓进攻。

    次日,遣使至城下喊话:

    “大汉征南将军陈登,奉旨讨逆。”

    “吴主若肯归降,必奏请天子。”

    “封侯赐爵,厚待孙氏后人。”

    “若执迷不悟,城破之日,悔之晚矣!”

    城上孙权闻言冷笑,却不动声色。

    然城中百官闻之,多有心动。

    是夜,竟有数名大臣欲缒城降汉,被巡夜士卒拿获。

    押至孙权面前,一臣泣道:

    “大王!齐军势大,温县虽坚,终难久守。”

    “不若……不若……”

    “不若降齐?”

    孙权截口道,面色阴沉,“拖下去,暂囚别室。”

    待众人退下,孙静悄然而至:

    “大王莫非被齐军说动了?”

    面对想要叛逃的大臣,孙权竟没有直接处置。

    孙静便意识到孙权可能内心也有一丝动摇了。

    孙权长叹一声:

    “叔父,今困守孤城,外无援兵,内乏粮秣。”

    “该当如何,孤实茫然。”

    孙静正色说道:

    “大王试想:若降汉室,不过得一侯爵,从此寄人篱下。”

    “汉室岂能真心待我孙氏?”

    “必是长期边缘化,防我东山再起。”

    “届时无权无势,仰人鼻息,大王能甘心否?”

    对于很多普通人来说,当个侯爵,过一辈子富家翁生活那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对孙权这种一国之主,从王降至侯爵的,前后心理落差之大,

    是只有切身体会过才知道的。

    权力这种东西,

    永远都是拿起容易,放下难之又难。

    孙权默然良久,最终拍案而起,大声说道:

    “叔父之言是也!”

    “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遂重整防务,亲巡城垣。

    见守军面带饥色,乃问:

    “粮秣尚支几日?”

    周胤答曰:

    “存粮仅支旬日。”

    “然温县临海,鱼鲜不绝。”

    “若善加利用,可持久守御。”

    孙权乃命:

    “严格控制出海船只,每船派军士监押。”

    “所获鱼鲜,七成充军,三成予民。”

    此法虽解燃眉之急,然渔民怨声载道。

    一老渔人愤然道:

    “昔日在温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今被强征为军,所得鱼鲜尽充军粮,是何道理!”

    监押军士厉声道:

    “大王有令:敢怨望者,斩!”

    如是月余,汉军屡攻不克。

    温县城下,烟尘蔽日。

    陈登驻马高坡,望见城头吴字大旗依旧猎猎作响,不由掷鞭怒道:

    “吾好心劝降,孙氏竟如此抗我,坏我大事。”

    “今围城月逾不克,折损数千精锐,岂容碧眼儿负隅顽抗!“

    参军陈矫捻须谏道:

    “温县墙高池深,孙权又组织军民修筑了防御工事,长此下去恐非良策。”

    “不若造翊公当年所制的配重投石机,以破其胆。”

    “足下是说雷公砲?”

    配重式投石机,在汉朝官方文件里命名为雷公砲。

    因为此物威力巨大,声震如雷。

    便为它取了这样一个官方的名字。

    陈登蹙起眉头,沉声说道:

    “此物造之需要旬月之久,耗材巨万。”

    “然今日事急……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拍案而起,下令道:

    “即日采石伐木,便是倾尽会稽林木,也要造出雷公砲!”

    时值梅雨渐歇,汉军遍伐嵩麓古松。

    百姓见军士砍斫社树,皆掩面而泣。

    更有老翁抱树哭曰:

    “此树乃光武年间所植,今竟作攻战之具乎!”

    军士斥之不顾,竟旬日间毁百年古木三百余株。

    及至秋月初临,五架庞然巨物终立阵前。

    机括转动时,投竿仰如巨鳄张口,配重箱内塞巨石逾越千斤。

    陈登亲执赤旗指挥,但闻破空声如霹雳,百斤石弹轰然砸向城楼。

    “天罚!此乃天罚啊!”

    温县守军哭号奔走。

    他们地处偏远,许多人都没见过这种新式武器。

    石落处女墙崩裂,箭楼倾颓,更有民居轰然倒塌。

    稚子惊啼于母怀,老妪跪地频叩首,满城皆闻悲泣之声。

    孙权疾行在残垣间,忽见石弹坠于身前十步,卫队急举盾围护。

    尘烟散尽,但见地陷三尺,吴王玄甲尽染灰土。

    张昭踉跄来报:

    “大王!北门瓮城已破,齐军敢死队突入巷战了!”

    孙权骤然色变,赶忙下令军士前去阻截。

    经过半日的拼杀,总算将汉军堵在城外。

    但城墙已经被轰出了缺口,明日汉军一旦发动总攻,吴军就抵挡不住了。

    当夜,吴宫内烛火通明。

    孙权环视群臣,沉声说道:

    “今齐军器械精良,卿等可有良策?”

    孙静出列急奏:

    “臣奉命备海船三十艘于津口,现值东北风起,当浮海避祸。”

    说着,他展开海图,以手指介绍道:

    “亶洲在东海中,徐福所止之地,可容万姓。”

    “荒谬!”

    话音方落,张昭振袖而起,喝斥道:

    “弃祖宗坟茔,奔化外蛮夷。”

    “昭虽老朽,宁死不离故土!”

    其余文臣也纷纷附议,都表示绝对不能舍弃故土,去跟蛮夷住在一起。

    殿中顿起争执。

    孙权按剑,沉吟道:

    “孤尝观《史记》,徐福求药事本渺茫。”

    “若亶洲果为瘴疠之地……便是与夷人同居。”

    “其辱尤甚投降齐军,倒不如倒戈卸甲。”

    言未毕,阚泽突朗声曰:

    “臣夜观天象,有紫气东聚于海。”

    “昔秦始皇求蓬莱而不得,安知非天命待明主?”

    然后又一指海外星空:

    “今岁太乙移宫,正应东海王气!”

    城外杀声震天,传令兵血染征袍奔入:

    “齐……齐军破西门了!”

    原来汉军,于半夜之时,发动了突袭。

    孙权剑鞘坠地,长叹一声:

    “即传令军民登船!”

    谁知号令一出,满城哗变。

    老卒抱柱哭曰:

    “吾家三代葬吴地,岂能弃坟茔与鱼鳖为邻!”

    无数百姓举着火把涌来,哭喊声震天动地:

    “宁作汉家奴,不为夷洲鬼!”

    一时间,

    百姓争藏地窖,军士纷纷解甲。

    甚至孙权的许多亲卫都不愿出海。

    他们都不愿意舍弃故土,去跟夷人住在一块儿。

    最终,登船者仅八千士卒并两千百姓,余者竟持械抗命。

    混乱间十岁孙鲁班被冲散在人潮中,孙权返身欲寻,忽见汉军铁骑已冲破街巷。

    阚泽强扶御驾:

    “大王慎之!若为齐虏,则江东永绝矣!”

    张昭忽解绶带掷地:

    “臣终不能事海岛之君,惟愿以残躯阻齐军片刻!”

    竟率家僮百人返身迎敌。

    当然,

    是“迎敌”还是“迎敌”,那也不得而知了。

    孙权登楼船望见爱女身影渐没于烽烟,嘶声唤乳名:

    “大虎!大虎速来!”

    孙鲁班提着裙裾奔上雉堞。

    “父王!”

    稚嫩哭喊穿破涛声,孙权伸手欲跃,却被众臣死死按住。

    却见小女孩被裹挟入逃难人潮,终不可得。

    帆席饱饮秋风,艨艟渐次没入海雾。

    岸上哭嚎声与汉军战鼓交织,唯见温县城头汉旗招展,将那抹小小身影彻底吞没。

    波涛汹涌处,孙权指甲深掐入舵楼栏杆,渗出缕缕血丝。

    海天相接处忽现黑云压顶,暴风雨将至。

    这支仓促成军的船队载着东吴最后残梦,向着渺茫的亶洲漂去。

    阚泽望着晦暗不明的天际,喃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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