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8章 朱霖生了!(二合一章) (第1/3页)
时间很快的过了三天。
已经到了汪真林约定打款的时间,目前根据消息,他还在天津那边,这家伙没有去见西医了,而是去见了家里的长辈,他们家在天津那地方也算是大家族了,亲戚还挺多,这几天花了不少钱在天津的友谊宾馆,利顺德大饭店,天津第一饭店,办了三场宴席。
这些亲戚其实对他的印象并不深,甚至有些人都不认识这位,但是依旧被他请到了饭店,这种涉外的饭店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汪真林在这几天时间,大大的长了一波脸,还上了天津的报纸。
这也是他最近干的事儿里面,最能让人看懂的一件。
至少不像是之前那样云山雾罩了。
这就是典型的富贵还乡嘛!
不过祝卫国那边就盯得有点辛苦了,涉及到的人实在太多了,想要分辨出汪真林有没有靠着这段时间往外传消息,还有谁是他的同伙,实在有点困难。
这家伙简直就像是专业培训过的特工一样,各种能够被利用的手段,全都上了,也就是现在还需要放长线钓大鱼,要不然祝卫国真是想直接抓了这老小子问问,他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
就连方言都在猜测,会不会是这个汪真林使用了美国的什么新玩意儿。
不然怎么可能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
今天就要打钱了,方言也不知道这老小子会不会按照约定来,还得等香江那边的电报才行。
早上检查了朱霖的身体,确认暂时没有生孩子的迹象,本来方言还以为昨天的时候朱霖会生,结果还是没有生。
现在方言已经不想着啥时候能生出来了,爱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反正也就这几天了。
医院里面住院人员里面,提起在所有人前面的入院的司马先生和马先生现在依旧是方言手里最严重的人。
一个是甲状腺癌颈转移,一个特发性肺间质纤维化。
不过他们治疗还是非常顺利的,目前司马先生的甲状腺癌在治疗了半个月时间后,出现了软化缩小,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脂肪瘤更是消散了一大半,可以说方言再次改良后的攻癌夺命汤,在治疗司马先生的病症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另外马先生的特发性肺间质纤维化,在方言治疗过程中出现了好多和周兆琴类似的情况,比如排痰这个现象,这些天每天都有。
灰色的痰块儿每天都有,虽然没有周兆琴那么多,但是情况是一样的,这也给了方言他们很多经验,患者重复出现的服药反应,
至于其他的病人,除了那个骨结核的患者稍微恢复慢一点,其他人恢复的速度都还是很快的,有钱人的身体素质,加上营养这块儿跟的上,一般都会比方言预期好康复的快的多。
这里面恢复的最快的人,要算是那位被家里人逼疯了的卫先生。
自从方言按照卫先生的要求不让家里任何人探望后,他康复的速度简直堪称奇迹,也就喝了几天药,他就已经没有出现发病的情况了。
到今天,他浮滑脉已经没有了。
每天睡觉的时间更是从之前的两个小时,直接变成了现在的雷打不动的八个多小时。
就是经常性的还会做噩梦,有时候还能听到他在梦里嘀嘀咕咕的讲话,醒过来后问他是做了什么梦,他又说自己记不得了。
之前被其他医生和家里人说是精神分裂,在方言这里当做郁症治疗,并且让他远离了家里人,他现在就好了。
方言对恢复神速的卫先生说道:
“卫先生,看你这几天的状态,脉象平稳,睡眠充足,幻听和情绪淡漠基本消失了。按这个恢复速度,再观察两天稳定一下,下周初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出院?回家?别啊方大夫!”正安静看书的卫先生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唰”地褪尽,眼神里瞬间填满了惊恐,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消息。他几乎是扑到床边,急切地抓住方言的白大褂袖子,“当初您可是亲口说的,最少得调理一两个月!这才半个月,您怎么能赶我走呢?我不走!我坚决不走!您再让我住会儿,我……我钱不是问题!”
方言被他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愣,当即就敏锐地捕捉到那份深藏的对“家”的恐惧,这简直远超对疾病的担忧。
联想到他入院前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的痛苦,以及入院后仅仅远离家人几天就奇迹般好转的事实,方言心中了然。
方言一动手就挣开卫先生的手,然后在床边的椅子坐下,对着这位倒霉的男人说道:
“卫先生,你的身体指标确实已经达标了。你这么抗拒出院,甚至害怕‘回家’……根源恐怕不在病上,而在人上吧?是怕再回去面对你妻子和家人?”
卫先生像被戳中了最痛的伤疤,身体剧烈地一颤,颓然跌坐回床上。
他双手死死捂住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动起来,情绪居然有些诶崩溃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啜泣才从指缝里漏出来。
方言赶忙对着他安慰。
“好了好了,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事儿好好商量,我是你的主治大夫,那肯定是会帮你的。”
说完过后,卫先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对着方言说道:
“方大夫……您救我,您就救救我吧……”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您不知道……那根本不是家,是地狱!是把我活活逼疯的牢笼!”
“离婚啊!你们国外离婚不是很简单吗?”方言有些不解,这人这么懦弱吗?
“能离婚,我早就离了八百回了!”他痛苦地摇头,声音嘶哑,“可怎么离?怎么离得掉啊!她不会同意的,她父母更不会同意!当初……当初她家是帮了我一把,可这些年,我连本带利,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了!钱,事业,尊严……全都搭进去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不能有自己想法、不能出错、永远欠着他们的提线木偶!”
他开始语无伦次地倾诉,积压的痛苦像决堤的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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