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摊开心扉 (第3/3页)
上一世英名，但是做事从来问心无心“，正因如此，我才对你下了杀令，你恨爹吗？”
“不恨“，顾盼哽声说：“都是孩子咎由自取。”
顾霸天注视着儿子。“我顾霸天再狠，也毕竟是你爹。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让你自己选。”他停顿了一下。“第一备路，我顾霸天不要这张老脸了，当着所有人撤消对你杀令，然后你背着深重的罪孽继续像一条狗一样苛且偷生。但是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第二备路，走出这个像狗窝一样的山洞，挺直你腰，向人一样走出去。坦然面对。承担想你应该付出的代价。这样，我会为有你这么个勇敢好儿子，感到骄傲自豪。我没有白生你养你。”
顾盼抬起头，他看着父亲，他眼中竟是泪花。他对父亲笑了。“爹，谢谢你还给了我一条生路。但是我不会像狗一样屈辱的活着。我顾盼毕竟你洞天之王的儿子，我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主儿！”
他话音刚落顾霸天一把把儿子抱住。顾盼分明能感觉到父求的身体茬颤动，还有，他感觉到父亲哭了。顾霸天附在儿子耳边。“你最后有什么要求？”
顾盼说：“我是被沫小忘毁的，爹。替我宰了这个****！”
顾霸天说：“你放心，不管任何人护着她也不用那些盟友，只要我们水月洞天还有人喘气，追到天边，也要杀了她！”
顾盼说：“儿死而无憾。”
顾霸天说：“今晚你妈还你妹妹你大哥要一起来看你。和他们聚一下。”说着把一柄精致短刀递给儿子。那柄刀一直追随着周煜，是他最喜爱之物。“有时候死，是另一种生。明天正午，走出来。我等你，好不好？”
“好。”顾盼把短刀收起。他知道自己明日应该怎么做。
然后顾霸天取出一壶酒。“爹陪你喝酒。”
“嗯……”顾盼浮出快慰地笑，他的脸上，满是泪水。而他的父亲。也是。
所以晚上顾夫人及顾鈊顾小敏来偷偷看顾盼的时候都惊讶地现，顾盼不像先前那样沮丧沉重了。他似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顾盼不会把父亲来过的事告诉他们。他现在心中很坦然。
顾夫人以为上午和女儿的劝说起到了作用，很是高兴。他们陪顾盼待了一个多时辰然后离去。顾盼把他们送到洞外，心中是那样难舍。顾鈊走出一段又折回来，他看到弟弟还在洞口伫立。
“小盼，没什么事吧？”顾鈊觉得弟弟似有些反常。
顾盼说：“没事大哥，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们明天见。”
顾鈊说：“没事就好，如果有事让小敏通知我。我会替你解决。你也别在胡思乱想了。”
顾盼点点头。“能有你这样的大哥，真好。”
顾鈊听了心中一阵温暖，又想不知他们知道自己其实是马冬寒儿子后，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不管如何，他永远是洞天之王的儿子，小敏和小盼的哥哥。
待大哥走后，顾盼喃喃地说：“下辈子，还做你兄弟。”
这一夜，顾盼无眠，顾霸天，也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