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黯然神伤 (第2/3页)
。他来
晚了。于飞杨蹲下身，独孤媚的眼睛还睁着，他知道她死不瞑目！她被莫天云可耻的出卖
。而她身负血海深仇却还未报。她现在静静躺在那里，她的手被剁掉，身上还被捅了几刀
……她死的真惨！于飞杨此时的眼睛都红了！心里愤怒的烈焰也似要焚毁他了。
他把独孤媚抱起。他用手缓缓的把她的眼睛合上。夕阳的余晖，独孤媚的头软软的靠
在于飞杨的臂弯里。这个不幸的女子，一代毒王，只有他知道她内心的苦痛，而他，把她
当一个晚辈一样看。他为这个孩子的悲惨命运而感到不平。现在，她生命如星陨落了。一
切恩怨都散去了，一切苦痛也散去了，也许不散的。是她的一缕香魂，在午夜时分，徜徉
在天地之间……
于飞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泪珠顺着他的脸颊，落下。
“于先生……于先生！……呜呜……”小荷哭着对他说：“求你一定要替我们小姐报
仇啊……她死的好惨，好惨啊！……”然后她对于飞杨说独孤媚是多么的喜欢他。只是因
为她是一个侏儒，所以她不敢表示她的爱。而只有把那份感情隐藏在心里，更多的时候就
用酒来消愁。“我们小姐说。她现在就有两个愿望，第一个就是能为死去的家人报仇，第
二……第二就是能和先生在一起，但是她知道这又是不可能的……”
小荷边哭边讲着，而于飞杨的心此时如同被利刃割着。他睁开眼。“放心，我一定会
替她报仇的！我一定会的！”
……
后来他们又看到了黄风哪吒的尸体。他们走过去。他的手也被剁了下来。于飞杨有些
惑然。小荷告诉他黄风哪吒一直都喜欢独孤媚。而独孤媚也把他当亲人一样看，因为他们
同病相怜。前两日黄风哪吒捎信说他要来“新城”帮独孤媚，真没想到他来的这样巧……
于飞杨听后心里叹息一声。由此可以猜测当时黄风哪吒与独孤媚临死前握住了彼此的手，
但是，他们的手最后被人狠毒的剁了下来！是什么人竟然这样毒？他要是知道是谁干的，
他要把那人的两只手都剁下来！
黄风哪吒眼睛还睁着，眼中的痴情早已熄灭。他瘦小的身体蜷曲着。像一个问号。问
红尘滚滚？问人生苦短？问情为何物？
“我们把他的和你们舵主埋在一起吧。生前他们没有拉到手，那就让他们死同一穴吧
。”于飞杨征求小荷的意思。小荷点点头。于飞杨发现，先前她是那样的悲恸欲绝，而此
时她表现的很平静坦然了。于飞杨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们把独孤媚与黄风哪吒合葬在一起。于飞杨带着无尽的悲怆把独孤媚的尸体抱着放
到那个冰冷的坑里。他慎重得对着独孤媚的尸体说：“我一定会替你报仇！而你没有能报
的仇，我也会替你报！你安息吧……”然后他又把黄风哪吒的尸体也放进去了。一个土坑
，一旦放进死者，它就是坟墓。希望这两个悲苦的灵魂从此能在地下得到安慰。
然后他们在独孤媚的坟墓边又挖了一个土坑。小荷把那个胖婢女抱着放了进去，于是
这个土坑又变成了一座坟墓。这世上，那么多的土坑，埋葬了那么多年轻的生命。黄土无
情。
小荷轻轻抚摸着那个胖婢女的面颊。“我的好姐妹，你不会孤单的，我们说过，我们
生死都在一起……”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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