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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无遮法会证道心,斩首求道晋返虚(求打赏、求订阅。)

    第五百四十二章:无遮法会证道心,斩首求道晋返虚(求打赏、求订阅。) (第2/3页)

坠,最终长叹一声,终是心悦诚服地躬身施礼:

    “神君道行高妙,贫道受教。”

    言罢,黯然退下。

    这场首战,陆城胜得轻描淡写,根本丝毫不费心力。

    论道法会自此拉开序幕,来自七山八海、不同道统的修士络绎不绝,纷纷登台。

    有儒修谈“浩然正气即为道心”,陆城以“天地不仁”诘之;

    有佛门高僧论“明心见性,佛性即道心”,陆城则问“魔性是否亦是道心一部分?如何明辨?”;

    有剑修称“一往无前,剑心通明即道心”,陆城便问“若前路是万丈深渊,亦要一往无前?剑心通明,可曾照见己身之垢?”

    更有魔道巨擘深夜而至,试图以诡辩乱其道心,却被陆城叫破形藏,剑光一照,魔念自消,狼狈遁走。

    法会论题亦从“道心”延伸至“道法根基”、“返虚真意”。陆城端坐阴阳法台,如同定海神针,又似浩瀚道海本身。

    他引经据典,信手拈来,从《道德》玄言到《金刚》妙谛,从娲皇造化到神魔本源,从凡间红尘到上界玄机。

    陆城道人的论述,根本不拘泥于一家一派,而是融会贯通,直指大道。

    时而如春风化雨,启人心智;时而如惊雷炸响,破人迷障;时而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只留下听者无尽的回味与思索。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城道人仿佛化身千万年道法的见证者与诠释者。

    论“道法根基”,他言:“万法归宗,其基不在神通变化,而在‘真’与‘一’。返璞归真,万法归一。神通是枝叶,道行才是根本。根基不固,神通愈强,反噬愈烈。

    以力证道?力亦是道的一种。”

    太清宗不是第一次两次举办这种大型论道法会,因此看似平稳推进,其实内里自有森然法度规章。

    前面六日,按照诸位修士前来登记的次序递进,其后再想到陆城神君面前论道,便要在泰岳峰下的小论道中取胜,才有资格。

    同时,太清宗本身就号称道论第一,太清宗本宗修士,哪怕眼热泰岳峰顶的那些灵丹宝物,也不会在法会一开始时,便登台论道,消耗自家修士心力。

    太清宗的道论高手,往往会在法会的中末期,加入论道,在小论道中战胜各方挑战者,再前往泰岳峰与陆城神君论道,若是败了,自然没什么可以说的,若是胜了,陆城神君这可是斩首求道,本宗修士自然不会让神君斩首,而是取走一件宝物,双方便是两相得益,甚至神君还要承你人情的。

    一日,两日,三日…十日,十一日,十二日…

    时光在激烈的思想碰撞与智慧的闪光中飞速流逝。

    阴阳法台之下,来自天地各方的修士越聚越多,云海之上,仙禽瑞兽盘桓倾听。

    无数修士在聆听中豁然开朗,瓶颈松动,甚至当场法力境界突破者亦不在少数。

    这些修士对阴阳法台上那道身影的敬畏之情,也从对其修为的仰望,彻底转变为对其智慧与道行的由衷折服。

    这也是太清宗道论第一的可怕之处,道论是可以客观提升修士道行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整十二日过去,前六日陆城是直接给出三个题目,邀请众修论道。

    后面六日,便是陆城神君先出一题,登台论道者后出一题,最后陆城神君再出一题的模式。

    可以保证论道始终处于,主办方最为擅长的道法范畴之内。

    渐渐的,登台论道者数以千计,其中已经开始不乏太清宗内成名已久的元神长老、其他大派的宿老,可是竟无一人能真正撼动陆城分毫。

    这个道人始终如亘古磐石,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最后甚至有数位返虚修士亲至,只是这些地仙界名副其实的高功,最好的战绩也不过是在自己的论题上战胜陆城,却是一胜两败,在总体论道上输给陆城。

    陆城修炼道家变化飞升术、他的不死之身已经小成,这是地仙界也数万年未有人修成的大神通术,在这个领域,便是返虚修士也难论败他,除非有哪位数万年前的老不死出世,但那种等级的修士,恐怕也看不上陆城此次给出的这些东西,更舍不下这张面皮。

    那三排悬空的金色道文,随着时间推移光芒愈发璀璨,仿佛吸收了无数论道者的智慧精粹。

    峰顶的气氛,在第十二日夕阳西下时,变得微妙而凝重。

    陆城陈列的诸多灵物珍宝依旧光华夺目,那“斩首”的赌注,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可能。

    泰岳峰上上下下,许多修士汇聚,心情复杂。既为地仙界出了这样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而与有荣焉,又隐隐感到一种失落与压力。

    难道,真的无人能驳倒他?

    就在这万籁渐寂,唯有山风呼啸之时,一个身影,缓缓自泰岳峰后山一条不起眼的小径上走了上来。

    来人并非驾遁光,亦非御法宝,只是徒步而行。

    他身着最普通的太清宗杂役灰袍,须发皆白,身形佝偻,面容苍老枯槁,手中拿着一柄磨损得光亮的竹扫帚,仿佛刚从某处偏僻角落清扫完毕。

    身上气息微弱,近乎凡人,与眼前这仙家盛景显得格格不入。

    守在山径口的张招娣眉头微蹙,正欲上前询问阻拦。

    那扫地老道却抬起头,浑浊的老眼看向阴阳法台方向,目光平静无波。张招娣与其目光一触,心中莫名一悸,仿佛被一股深不见底的渊海凝视,竟下意识地侧身让开。

    老道步履蹒跚,一步步走向那万众瞩目的阴阳法台。

    他的出现,起初并未引起太多注意,直到他走到阴阳法台边缘,在无数惊愕、疑惑、甚至略带鄙夷的目光中,缓缓盘膝坐下,就坐在悟道玄玉的冰冷边缘,与阴阳法台中央宝相庄严的陆城,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朽山中一扫地人,听闻神君大开法会,论道证心,心有所感,特来请教。”老道的声音沙哑低沉,如同枯叶摩擦。

    峰顶上下顿时一片哗然,一个法力如此低微的老杂役,也敢登台论道?

    还向连败天下群雄的陆城神君“请教”?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然而,阴阳法台中央的陆城,在看到这老道出现的瞬间,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他并未因对方的身份和气息而有丝毫轻视,反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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