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条约!条约!还是他妈的条约! (第1/3页)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一定是打开奏折的方式不对!}
    {叶名琛的所作所为,被时人讥讽为:“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相臣度量,疆臣抱负,古之所无,今亦罕有。”}
    {庸臣受倚仗,能臣被排挤,大清何愁不亡?}
    {叶名琛,确实挺有其个性的,他学识渊博,个人整理政务的能力也很强,在十年之内连升数职,文武双全,带兵作战的能力也十分令人敬佩。}
    {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是深受传统儒学的滋养,对于很多事情难以用国际的视角去看待,去评定,而是妄自尊大,盲目评判。}
    {他确实很有责任感,国难当头以天下为己任,也援助其他的省份,但是他也欺君枉法混淆视听,确实是很立体的一位大臣啊,功败垂成。}
    ……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讨厌清朝,但他现在也觉得咸丰有点过于苦逼了。
    “用人识人是君主的第一大政。”
    “能让心腹大臣骗成这副模样……不能说没有,但也屈指可数了。”
    关键都是亡国之君较多啊。
    “不怕人蠢,也不怕人坏,就怕碰上这种又蠢又还觉得自己为君分忧鞠躬尽瘁的忠臣。”
    卫子夫费了好大的毅力才把容易挨刀子的话咽下去。
    小刘据则稚声道:
    “有能力的受到猜忌排挤,没能力的凭着顺着圣意步步高升。”
    “真是黑白不分,昏聩呀!”
    卫子夫眼睛一亮,暗竖大拇指。
    好儿子!说得好啊!
    刘彻揉着小刘据的头,笑着道:
    “聪敏。”
    小刘据表示自己只是有感而发。
    霍去病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幕,微微往外挪了挪屁股。
    离远点吧还是。
    ……
    炎汉·光武帝时期
    “欲有作为,则无兵无响,欲要退步,则圣命在前。”
    刘秀以悲悯心看到清朝官员的两难。
    “欲以实告,则前途难料。”
    “骑虎难下,骑虎难下。”
    即是死局,又该如何去破呢。
    “生在此山中,不得全貌啊。”
    “哪怕叶名琛据实上奏,结果也只是罢官换人,改派另一个温和派,不过是第二个耆英的下场。”
    “改派一个强硬派,又是第二个林则徐。”
    “山高皇帝远的咸丰,并不能给叶名琛一个更为务实的决策。”
    “在巨大的军事实力面前,所有这些决策都会变成无关紧要的细节,最后都会以丧权辱国告终。”
    刘庄静静听着。
    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
    一个闭关锁国几百年的古老国度。
    最聪明的一群人却做着最落后的事。
    上到整个官僚体系,下到贩夫走卒,是全方位的认知差异。
    这已经与个体的聪明程度无关了。
    ……
    季汉。
    刘备看着天幕里最后也不失气节的叶名深,微微叹息着:
    “从今视古,从古视今。”
    “这其实并非叶名琛一人之过。”
    “设身处地想想,对上对外对下都要有交代。”
    “值此时代危局,能保持气节,没有谄媚投降,这点就比很多背主之辈好多了。”
    麋竺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心中再次对糜芳起了杀意。
    而刘备说完这番话也想到了不妥之处。
    但此时遮掩又有欲盖弥彰之意。随即又道:
    “不过时事变化不定,良禽择木而栖。”
    “所谓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罢了。”
    曹操冷眼旁观着。
    有意思……可惜……
    他瞄了一眼刘备腰间的双股剑。
    又惆怅的看了一眼关羽。
    默默饮下苦酒。
    ……
    大清·咸丰时期
    “哗啦!”
    瓷碗从手中跌落,摔碎在地。
    懿贵妃忍不住惊呼一声。
    而咸丰则坐在锦榻上,身体前倾,瞪着一双红眼,脖子上暴起青筋,怒声道:
    “反啦!”
    “老匹夫!”
    “安敢如此欺朕!误朕!”
    “误朕!!!!”
    二十一天!
    这一份奏折整整在路上走了二十一天!
    “朕千刀万剐都难解朕心头之恨啊!!!”
    咸丰捶着锦枕,怒不可遏!
    因为算时间……
    广州城已破……叶名深已经被俘了……
    ……
    【广州城失陷后,咸丰将叶名琛革职,以前四川总督黄宗汉继任,黄未到任前,由广东巡抚柏贵署理。】
    【而他发给柏贵的第一道训令是:英国等国所恨者为叶名琛,现在叶名琛已经革职,柏贵与英人“尚无宿怨”,正可以出面“以情理开导”。】
    【如果英国退还广州,请求通商,“可相机筹办,以示羁縻”。】
    【如果英国仍肆猖獗,“惟有调集兵勇与之战斗”】
    ……
    大明·永乐时期
    “也不能说错……”
    朱棣咂摸了两下嘴。
    “就是用错了对象了。”
    朱瞻基现在都明白了。
    剿、抚两手并用的这种对付传统边患的统治术不好使了。
    现在的外交关系早已变了!
    “南京条约也签了二十年,既不做军事与政治的革新,如何能够剿列强?”
    “也不去了解列强之间的游戏规则,幻想用天朝的思路去抚……”
    “那这下场……”
    爷俩沉默了一下。
    朱棣看着天幕,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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