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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章 傻柱劈歪的木头

    第1096章 傻柱劈歪的木头 (第1/3页)

    小雪这天,天阴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灰布,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子,打在窗纸上沙沙响。槐花坐在炕沿,给画夹里的红薯苗添了层薄雪,用淡墨勾出雪粒的轮廓,看着就像能落进人心里去。

    “傻柱在加固鸡窝呢,”张奶奶端着盆热水进来,水汽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你去瞧瞧,别让雪灌进窝里,小鸡仔该冻着了。”槐花应着,指尖在画纸上顿了顿,想起那些刚出壳的小鸡,黄绒绒的一团,冷了就挤在一块儿,像撒在草堆里的金豆子。

    鸡窝旁,傻柱正往篱笆上糊稻草,枯黄的稻草沾着雪,冻得硬邦邦的。“这草得塞严实了,”他边塞边念叨,“三大爷说漏风的鸡窝,小鸡存活率得降三成。”槐花蹲在旁边看,他的眉毛上沾了层白霜,像落了圈碎银,呼出的白气裹着哈喇子,在下巴上凝成小冰珠。“你看这角,”他指着鸡窝拐角,“得多糊两把,风从这儿钻得最凶。”

    三大爷背着手站在雪地里,手里捏着个温度计,玻璃管里的红线缩成一小截。“零下二度,”他对着傻柱喊,“鸡窝温度得保持在十五度以上,我算过,烧盆炭火能升温十四度,正好。”傻柱赶紧往鸡窝旁挪了个炭盆,火炭红通通的,映得他的脸也发亮。

    许大茂举着相机在院里转圈,镜头对着飘落的雪花拍:“家人们看这初雪!比柳絮还轻,落在睫毛上就化,这才是冬天的浪漫!”他忽然被鸡窝的稻草绊了个趔趄,手忙脚乱扶住篱笆,惊得小鸡仔“唧唧”乱窜,“哎哟,差点把这小宝贝惊着!”他指着最小的那只鸡仔,绒毛沾着雪,却依旧梗着脖子啄地上的谷粒,“这股韧劲,随傻柱哥!”

    小宝和弟弟戴着虎头帽,举着木铲在院里堆雪人。“姐,你看雪人戴的帽子!”小宝把傻柱的旧草帽扣在雪人头上,帽檐还沾着去年的麦秸,“像不像傻柱叔?”弟弟往雪人脖子上缠红布条,是从槐花花布衫上剪的边角料,在白雪里红得扎眼。

    傻柱加固完鸡窝,直起身捶了捶腰,稻草屑混着雪沫子从他身上往下掉,像只刚从草堆里钻出来的熊。“得给羊圈也加层草,”他拍了拍身上的雪,“阿白刚生了羔子,怕冷。”槐花看着他冻得通红的耳朵,像两片没干透的山楂片,忽然想起灶房里还有张奶奶刚熬的姜汤,便转身跑了过去。

    张奶奶正往灶膛里添柴,火舌舔着锅底,发出“噼啪”的响。“给傻柱端碗姜汤,”她往碗里撒了把红糖,“趁热喝,不然该冻感冒了。”槐花端着碗出来,见傻柱正蹲在羊圈旁,用手给小羊羔捋毛,阿白温顺地舔着他的手背,眼里像蒙了层水雾。“喝口吧。”她把碗递过去,碗沿烫得发颤。

    傻柱接过来,仰头喝了大半,辣得直咂嘴,却咧开嘴笑:“张奶奶熬的姜汤,比啥都管用。”三大爷凑过来,也想喝一口,被张奶奶瞪了回去:“你那老寒腿,喝这个上火,给你留着山楂水呢。”

    三大爷悻悻地转身,蹲在鸡窝旁数小鸡仔:“十二只,一只没少,我算过,这样的雪天,只要保暖好,存活率能到百分之百。”他忽然指着院角的柴火垛:“得再劈点柴,我算过,这场雪得下三天,每天得烧两捆柴,不然炕该凉了。”

    槐花翻开画夹新的一页,把傻柱喂羊羔的样子画下来。他蹲在地上,手背沾着羊毛,小羊羔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像朵没绽开的棉桃。许大茂举着相机拍他冻得发红的鼻尖:“家人们看这红鼻头!像极了年画里的福娃娃,透着股子喜庆!”

    晌午的雪下得紧了,院中的青石板被雪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脚印。张奶奶蒸了萝卜包子,白胖的包子在笼屉里冒着热气,萝卜的清甜味混着酵母的香,漫得满院都是。“快来吃,”她用筷子夹起一个,“凉了就不好吃了。”傻柱捧着包子蹲在羊圈旁吃,包子馅掉在地上,引得小羊羔直蹭他的裤腿,他便把剩下的皮喂给它们,自己嚼着馅笑。

    槐花坐在炕桌旁,慢慢啃着包子,目光落在画夹上的鸡窝。雪落在稻草上,像给鸡窝盖了层白棉被,炭盆的热气从缝隙里钻出来,在雪地上熏出个小小的圆斑。傻柱的草帽落在雪人头上,帽檐的雪正一点点融化,顺着帽绳往下滴,像串断了线的珠子。

    许大茂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在电视上翻给大家看:“家人们看这张,傻柱哥喂羊羔,雪花落在他肩膀上,这画面太治愈了!还有这张雪人,戴的草帽跟傻柱哥的一模一样,绝了!”他忽然指着照片里的萝卜包子:“张奶奶的手艺真绝,隔着屏幕都能闻见香味!”

    午后,雪小了些,变成了洋洋洒洒的柳絮。傻柱扛着斧头去劈柴,斧头落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响,雪沫子随着震动飞起来,像撒了把碎玉。槐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屋檐下,给上午的雪人画上色。雪人的白用了最淡的墨,草帽涂成灰黄色,红布条用了朱砂,在纸上亮得像团火。

    傻柱劈着柴,忽然停下来,往手里哈了口气,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指。槐花看着他的手,指关节肿得像小萝卜,是常年干活冻的,便起身回屋,翻出张奶奶给的冻疮膏,往他手里挤了点:“抹上,能好受点。”傻柱的手顿了顿,指尖触到药膏的温热,像被烫了似的缩了缩,却还是乖乖地抹匀了,连指缝都没落下。

    三大爷在院里扫雪,扫帚“沙沙”地划过地面,露出青石板的原色。“我算过,这雪下了三寸厚,化了能积半缸水,够浇菜畦的了。”他指着扫出的雪堆,“堆在葡萄架下,开春化了正好浇根,比自来水有营养。”

    傍晚,雪停了,夕阳从云缝里钻出来,给雪地镀了层金。傻柱把劈好的柴码成垛,像座小小的城堡,三大爷在旁边数柴捆:“二十八捆,够烧十四天,正好撑到下次赶集。”张奶奶端着刚煮的红薯出来,热气腾腾的红薯在手里滚来滚去,甜香混着雪的清冽,像支温柔的歌。

    夜里,炕烧得暖暖的,槐花躺在被窝里,听着窗外的风声。傻柱大概在给鸡窝添炭,炭盆的火星透过窗纸,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只跳舞的小兽。她摸了摸画夹里的雪人,忽然觉得,这小雪天的日子,就像这被窝里的暖,看着平淡,却裹着让人离不开的实在,像傻柱喂羊羔时的耐心,像三大爷算完账后的满足,像张奶奶萝卜包子里多放的那勺油,藏着不声不响的疼惜。

    三大爷的算盘响了半宿,最后在账本上记下:“加固鸡窝稻草(五毛),姜汤红糖(三毛),萝卜包子面粉(一块),今日总支出一块八,节省炭火损耗(预估五毛),划算。”他把账本合上,对着窗外的月亮笑,觉得这账算得心里踏实。

    张奶奶在灯下缝补傻柱的棉手套,指尖磨破了个洞,她用厚线密密地纳,纳出朵小小的雪花。“明天该去拾柴了,”她对旁边研墨的槐花说,“后山的松针落了一地,烧着旺,你傻柱叔最爱用。”槐花点点头,目光落在画夹上的柴火垛,雪在柴缝里积成小小的堆,像给柴火戴了顶白帽子。

    许大茂把白天拍的照片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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